修明楷去洗手間的時候，除了跟著自己的獄警，還在廁所門外看見看守的獄警，那人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領導我有點事，您看能不能到那邊去看看風景？」修明楷給兩人一個眼神，握了兩下手。

獄警明白這裡面的事情，拉著看守陳生的獄警往一邊去了：「走，我們看看風景去。」

「可是，還有人在裡面呢。」

「不礙事的，不礙事。我們等下再過來。」說著就將人給生拉硬拽走了。

修明楷躲進最後一個廁所的時候，陳生正在做準備工作，額頭上的細汗體現了他的吃力。

見修明楷進來，他便跪在地上，身子緊貼著有些髒的牆。修明楷站在一旁，脫了褲子，拍拍陳生的頭：「用嘴。」

兩個男人擠在一個洗手間，實在狹窄。陳生猶豫了一下，也沒多說什麼。

好一會兒。

「修哥，行嗎？」被堵著嘴，光是呢喃幾個詞，就已經顯得有些吃力。

修明楷聽見他說話，往下看了一眼。陳生這張臉長得實在好看，本沒有什麼興趣的修明楷看見他這個樣子，忽然想法改變了。

「不用了，趴牆上。」

他說這話了，陳生高興。至少證明自己對修明楷還是有吸引力的，只要他願意碰自己，那就證明，他還有希望回到修明楷身邊。

「修，修哥。」陳生不由自主地喟嘆一聲，像是一絲滿足。

「生兒，別這麼糟蹋自己，不要是個男人都求著他上，知道嘛。」陳生不太明白這話里的意思，他也顧不得這話裡面的含義，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那檔子事。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兩個獄警已經回來守著了。看見修明楷出來，笑了一下。

「多謝了，領導，回去吧。」事情辦完了，獄警的睜隻眼閉隻眼自然是有其他的好處的。

帶著修明楷回去後，好一會兒功夫，陳生才回去做工。

才回來，峰子就湊了上去，白頭好像看見峰子掐了一下陳生的屁股。

瞿煜辰倒是隨意問了一句：「你怎麼和沒事人一樣？」

修明楷一聽，嘴角揚笑：「我身體好唄，就是幹你三個小時，我也沒事。」

瞿煜辰覺得修明楷這人沒救了，他現在真的有申請換監區的想法了。

回監舍當晚，忽然停電。僅有的風扇也派不上用場了，一群人哀聲載道的，就連一向心思算清凈的瞿煜辰也沒能避免那一絲煩躁。

一片漆黑的監舍，沒有電筒，沒有火燭，差不多算全瞎。

瞿煜辰本是坐在床上閉目養神，企圖壓一壓煩躁感的，忽然感覺床鋪動了一下，身上就壓了個人，嚇得他反射性下了狠手。

修明楷沒想到他反應會這麼大，好在反應快，憑感覺給制止住了。

「艹，用得著這麼狠？你這是要殺人啊。」

瞿煜辰一聽是他的聲音，反倒有些放鬆了，動了動腿，沒力氣，被修明楷坐住了。

「下去。」

「為什麼要下去，反正現在看不見，難得有機會，我碰碰怎麼了？」修明楷喜歡挑戰。

「你找死。」

「你除了這話，有沒有新鮮的台詞？」

那雙手已經開始在自己身上作亂，瞿煜辰有些慌，看不見的恐懼，以及身旁其他人過大的動靜，讓他有一絲的心虛。

「你他媽！」

話沒說完，修明楷的一隻腿伸進了自己雙腿之間，他有身高和體重優勢，哪怕兩人勢均力敵，可處於上方的人，總是佔盡先機。

瞿煜辰滿腦子都是罵人的話，可偏偏說不出來，良好的修養讓他沒辦法說出那些話，只能試圖掙脫。

被壓制住，不斷拍打在床欄上的手，發出不尋常的響聲。那力度，怕是手都要青了。

修明楷這人不會以退為進，他唯一會的就是勇往直前，所以在聽見瞿煜辰那句「你他媽」的時候，有些忍俊不禁，嘴上調侃：「想不到你也會說髒話」，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也許是瞿煜辰這邊的動靜引來了注意，白頭那邊叫了一句：「老大？」

修明楷沒心思應付他，白頭聽沒人回，又叫了一句。修明楷火了：「叫老子幹嘛！」

任憑誰都能聽出這語氣里的不爽，不知道誰扯了扯白頭的衣角：「不要煩老大了，我們玩自己的就好。」

別人都這麼提醒了，白頭本就有些愣愣的，覺得也沒什麼，還是不去招惹修明楷比較好。

沒了其他人的打擾，倒是讓修明楷更加隨心所欲。這算什麼，他和陳生大晚上的躲在被窩裡沒少幹這些事，唯一不同的是，陳生自己脫光了，而瞿煜辰，還要自己來動手。

忽然，瞿煜辰沒動靜了。接著聽到一聲什麼敲擊在牆上的聲音，修明楷就感覺到自己手臂一陣刺痛，像是有什麼東西插了進去，還有溫熱的液體順著手臂流下來。

修明楷顧不得那些事了，摸摸自己的手臂，好像真的有東西插進了肉里，是什麼？再摸摸，好像是玻璃。

玻璃？哪裡來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