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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寵上上等

    長得好看真是罪啊,被騙進宮也罷了,竟然淪為男寵?!什麼?想要上我?你以為你是誰……皇、皇上?皇、皇上又、又如何……屁股是我的,你休想!三番兩次逃宮,這一次他竟然不抓我回來了?為什麼啊……不要我了嗎,丟下我了嗎?若言相信自己心痛也許是愛上這萬人之上的皇帝了,但是……愛歸愛,還是不想讓他上啊。 【絕對原創,有肉慎入】 QQ: 3266879800 微博:莫得感情的菊花茶

    第七十一章 鞭刑

    小說: 男寵上上等 作者:菊花落地开花 字數:3064 更新時間:2020-02-14 14:30:51

    紅色的殿堂,硃紅色的地毯,暗紅色的簾幕,金色的彩繪著在空中盤旋的龍,暗紅色的書案後坐著一個身穿紅色綉著滄海龍騰圖案的袍子,把人襯得如同天神般威儀。

    軒轅殤坐在御椅上,冰冷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眸充滿著危險的平靜,頭髮散在耳邊,他神情專註的拿著毛筆在紙上寫著什麼,就算不說話整個人也散發著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御書房裡充滿著濃濃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

    「啟稟皇上,這裡有封信。」一個信差雙手捧著一封信過來,低著頭不敢抬眼看他,他跪在前面,等待皇上發命。這裡的氣氛讓他極度不安,彷彿四周隱藏著危機。

    軒轅殤手上的筆並沒有停下,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看一眼。他正在想著,想著最周全的辦法把若言帶回來,在他不受到傷害的情況下。他的筆在紙上劃下最後一橫,不知道第幾個『若言』的字完成。

    軒轅殤將不知道已經是第幾張寫滿了若言名字的紙隨手交給花藤,花藤接過,手裡早已抱著一疊同樣字眼的紙。

    那信差急的滿頭大汗,悄悄抬眸見皇上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不知該如何是好,他正想開口的同時,軒轅殤『啪』的一聲放下毛筆。他給了花棱一個眼色,花棱會意,闊步走下去接過信。

    軒轅殤接過信,他剛剛已經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了,他知道此時此刻會傳信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好的。

    信打開,軒轅殤看了幾眼,眼眸瞬間變得更沉,彷彿連周圍的空氣都冷冽了幾分。果然是黎國那裡過來的信,雖然他已經有了心理上的準備,但看見信里的內容時還是免不了心裡的緊繃。

    握著信的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信紙的周圍也皺了。

    「已經過了這麼多天,軒轅殤應該收到信了吧。」黎峻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子,發出『叩、叩』的聲音。

    軒轅墨然附和點頭,「就看他會怎麼做了。」

    黎峻露出狡黠的笑,「是時候去會會牢里那傢伙了。」他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矢柏,「先讓他吃飽吧,別等會兒受不了死了。」

    他隨之轉向軒轅墨然,打了個眼色,「若不肯供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打到無力為止,千萬別打死了。」剛說完,他似乎想起什麼,目光忽地狠戾起來,帶著警告意味的看著兩人,「不能讓若言有什麼三長兩短,這傢伙是那狗皇帝唯一放不下的東西。要是若言出了什麼差錯,軒轅殤沒了後慮之憂,那我們也準備等人收屍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自己的軟弱,但這畢竟是事實,黎峻厲聲警告。

    他看了在場的幾個人一眼,深吸一口氣,才緩緩開口,「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趕緊把這棘手的事情處理妥了。」

    「是。」兩人回答,矢柏沒什麼表態,倒是軒轅墨然表面上唯唯諾諾,暗地裡卻是咬牙切齒,看來矢柏等會兒免不了受苦了。

    牢里,若言百般無聊的坐在幹草堆上發獃。他不知道已經在這裡呆了多久,感覺每天行屍走肉一樣,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黎寧時不時也會出現,但若言對她還是愛答不理的,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這樣。

    「咔」牢門打開,若言聽見了,但他連抬眼都嫌麻煩,裝作沒聽見一樣不去理會。

    「吃飯了。」矢柏拿著兩碗飯從外走進來,往他面前一放,然後自己坐在一旁邊吃邊監視他。

    聽見說話聲,若言才懶懶的抬眸,今天是矢柏監視?通常監視自己的都是一些小角色……不過罷了罷了,是誰來監視都無所謂。

    若言拿起碗,以及緩慢的速度進食,他才不會虧待自己,他還想好好活著回去希列!

    矢柏睨了他一眼,若言雙手被鐵鏈鎖著,原本白皙幹凈的臉上沾上不符合他的塵埃,身上的傷痕遍布可見,觸目驚心。

    這段日子若言少不了挨打逼供一些希列皇宮的密事,大至軒轅殤的計劃,小至後宮殿的瑣事。但無論是大事還是小事,若言都絕口不說,反正他們都不會將自己打死,頂多受點傷罷了,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半個字。

    若言食不知味,他吃東西只為了生存。手上的鐵鏈挺重的,他逼不得已放下碗筷讓發酸的手腕稍作休息。雖然東西很好吃,但若言已經膩了,被逼著吃的東西怎麼樣都不會好吃。

    好不容易把東西吃完,他向矢柏伸出手,不冷不淡道,「解藥。」他不飽,但沒食慾,一連好幾天都是如此,整個人也明顯消瘦了一圈,軒轅墨然等人擔心餓死了人質,一日讓他吃五頓飯,不吃就強硬的塞進去,只要不餓死就好了。

    矢柏微怔了一下,隨後從衣襟里拿出一個錦盒,把裡頭的一顆白色藥丸遞給他。

    若言接過,偶然間看見矢柏手上全是傷,手背手心,連脖子,從衣袖露出來的手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依若言猜測,他的傷是他人所為,因為以矢柏的實力來看,他不可能會被人傷成這樣,而最有可能的是,他會乖乖聽命於那人的話受罪的人只有一個——軒轅墨然。

    若言聳聳肩,不關自己的事,自己身上的傷還沒好還去管矢柏麼?他把藥放進嘴裡,再灌了一口水把藥吞了。他用手背隨意抹了一下嘴,把碗往前一推站起身往茅廁走去。

    矢柏看著他拖著常常的鐵鏈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音也不去理會。

    沒一會兒,若言邊拖著腳走了回來,看也沒看矢柏一眼坐回他的幹草堆上編起幹草來。

    「倒挺悠閑的嘛。」一把帶著戲謔,若言聽都不想聽的聲音自門邊響起。

    若言暗地裡翻了個白眼,裝聾作啞,把軒轅墨然當做空氣。

    「有樣東西要送給你呢,小貓咪。」軒轅墨然露出不懷好意的笑,手裡拿著駭人的鞭子在空中揮了揮,發出刺耳的聲音。不等若言反應過來,他猛地拉了一下鐵鏈的另一頭,把若言硬生生的拉了過來。

    若言被拉得胳膊生痛,但他依舊不發一語,倔強的緊抿著嘴。隨著鐵鏈的拉緊,若言的雙手被拉成丨字形,緊繃得無法動彈。

    軒轅墨然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抬頭,與他對視時露出猙獰的笑,「我就問你幾個問題,不好好回答的話可是要收皮肉之苦的哦。」他說完,象徵性的揚起手中的鞭子。

    這個鞭子打下去的話準會痛死的吧,若言只瞥了一眼,足以叫他冷汗直流。

    「矢柏。」

    矢柏走前去接過令人發寒的鞭子。

    軒轅墨然直勾勾的看進若言不屈的眼裡,「第一個問題,軒轅殤的心腹兵將是誰?」

    「……」

    「我再問一遍,軒轅殤的心腹兵將是誰?」

    若言選擇沉默,他不會出賣項夜。

    軒轅墨然給矢柏打了個眼色,矢柏,猛地往若言身上一抽,『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回蕩在牢房中。

    若言身子猛地一弓,被鞭出來的痕滲出血來,他緊咬著唇忍住不發聲,唇因為他大力的咬著而變得蒼白流出一絲絲血來。

    好痛,刺骨的痛。

    「第二個問題……」軒轅墨然笑,「軒轅殤對我們的計劃知道多少?」

    這個更加不能說,若言別開頭去,身上的刺痛提醒著他,要是自己說出來的話受到的痛恐怕不止這些,到時候不是身體的痛了……

    軒轅墨然見他不說,冷笑一聲,「你以為不能殺你就拿你沒轍嗎?哼,皮肉之痛可以讓你嘗個夠!」他看見若言抵死不說的精緻容顏,「重複第二遍,軒轅殤對我們的計劃知道多少?」

    「啪!啪!」隨著一陣死一般的靜寂後便是讓人皮開肉綻的聲音,鞭子與肌膚的接觸發出響亮的聲音。

    手臂上、肩上,刺鼻猩紅的血直流,若言粗喘了一口氣,依舊一聲不吭默默忍住了身上的痛楚。

    這一點傷比起軒轅殤根本不算什麼。

    「第三……」軒轅墨然瞥了一眼若言,「希列的兵力如何?」

    「……我不知道。」若言終於回答了,聲音有些沙啞。

    軒轅墨然本想發怒,但轉念一想,若言確實不會知道這些東西。他笑了笑,令人不寒而慄,「這題先放過你。下一題……那狗皇帝教過你什麼武藝?」

    武藝?

    若言始料不及他會問這個,不過他問這個做什麼?

    若言的思緒飛快的轉動著,希列是最強勢也是被全天下認可的武藝之國,在京城,幾乎沒人不會武功,不過郊外就不算了……難怪他想知道這些。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若言的答案,他的耐心被耗得差不多了,「不說是吧?矢柏!」

    「是。」

    一陣陣抽打聲沒停止過,直到軒轅墨然從牢中走出去抽打聲才停止。

    此時的若言可以說是渾身是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身上幾乎沒有看得見完好的地方。

    只要若言還活著在自己手中,即使那狗皇帝多厲害也不敢輕舉妄為,哼,得好好利用這個來得不宜的好東西了。

    軒轅墨然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

    (情人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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