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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神今天被調戲了嗎

     清冷文雅深情攻X瀟灑不羈流氓受      甜虐,結局HE,有劇情線也有小甜餅,大膽放心閱讀,留個收藏謝謝,出來討生活不容易,可憐可憐孩子吧!      什麼?!一見鍾情的男神竟然是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傢伙?!什麼?!這個老傢伙還不是人?!什麼?他他他竟然還是位眾生敬仰的上神?!那麼請問:要撩一條飛升成神的龍需要具備什麼條件?      答:知風。      一條幼龍為了報恩,從此開啟了坎坷人生道路,所謂傲嬌一時爽尋妻火葬場不過如此。      三百年的勤修苦練總算一朝飛升上天,有足夠與你匹配的能力出現在你面前,卻不想經年期盼落了空。上元佳節續前緣,再度重逢心歡喜,南城香山桃林處,相處相知再相戀,誰料龍族降大難,不辭而別百年間。      上神心裡那叫一個苦啊!長青山頭等候故人歸,兩百年在眨眼間,再次相逢於上元節,一見鍾情互表情意,且看東黎上神護妻粘人技能爆滿一路查案犯忌死不悔改,鬼醫知風層層揭開前塵往事,夫夫二人聯手平定六界。      附:南城山頭又縫春,但見桃花不見人,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   

    針鋒相對

    小說: 上神今天被調戲了嗎 作者:啊逍 字數:2338 更新時間:2020-02-17 11:36:38

    鬼域的入口在一座荒山上。山中有一座破敗的道觀,觀里的殿堂寬敞,殿內物件齊全,中庭那座巨大的香爐也完好無損,就是積了許多灰,想來是多年無人清理的緣故。

    道觀門外的石碑上刻著三個大字【凈雲觀】

    這裡空寂得有些嚇人,山風很涼,道觀內陰森森的,知風察覺四周氛圍詭異十分,不自覺的提升了警惕。

    東黎帶著他們爬上蜿蜒的石階,階梯很窄,兩人並肩都有些擁擠,貼著山崖,只有一道繩索攔著外邊,一不小心就會摔下去,粉身碎骨。

    石階的盡頭是一個山洞,一眼望進去,洞內漆黑一片,深不見底。裡面吹來陣陣陰涼的風,叫人毛骨悚然,知風抬頭瞥見山洞上方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字,似乎是【一方樂土】

    東黎攤開手掌,那枚鬼族腰牌在他掌心現形,他說「到了。」

    隨後,東黎將腰牌扔進了旁邊那口污穢至極,極其容易令人忽視的井內。

    這時,洞內的黑暗慢慢消散,現出一條花草叢生的道路,東黎邁入那條道上,知風緊隨其後,柳蘇遲疑片刻,像是下了很大決心才邁開腳。

    他們周圍不知何時來了許多彩蝶,繞著幾人翩躚,這景色美得令人心生畏懼,知風不敢放鬆警惕,可他也相信東黎,若不是能保證安全,東黎不會貿然帶他來這裡。

    道路的盡頭是一條河,渡口前有一隻停泊的小船,一位少年提著花燈立於渡口上,見他們靠近,便迎了上來溫聲細語道「司徒受命,在此恭候上神多時。」

    東黎點了下腦袋,那小鬼又道「鬼王早已備好住處,上神請隨我來。」

    司徒小鬼領著他們三人上了那艘小船,便撐起船蒿往前方燈影明亮的高樓過去。

    「這鬼域與我想像的出入很大。」知風道。

    「是嗎?」東黎應了聲。

    「嗯,前方看上去十分的熱鬧。」知風眯眸,眺望這遠處那一片燈火通明的,鬼域。

    「船還要行很久,睡一會兒嗎?」東黎見他面容疲倦,窩心問道。

    知風點點頭,一頭栽下去不消片刻便呼呼大睡了。

    柳蘇比他要矜持許多,不願在東黎面前失態,靠在船篷上,優雅的和上雙眸。

    她心頭太多困惑和驚訝都來不及消化,這幾日下來,於她而言,世界已然天翻地覆,雅竹苑被血洗,東黎是上神,他們現在在鬼域……這一切,皆是她不敢想像的,可那又如何,世事變故,哪裡由得她說不。

    知風感覺自己睡了很久,也無人叫他醒,這一覺可算是睡足了。

    當他睡眼惺忪的醒過來時,才發現自己正被東黎抱著,他們處在一條長廊上,前方是引路的人,柳蘇跟在他們身後。

    知風心安理得的繼續賴在東黎懷裡,也是覺得奇了怪,這一路必然要上上下下,東黎怎能抱得這樣平穩,他一絲顛簸都感受不到。

    「放我下來吧。」知風忽然想起東黎從月藤鏡出來,身體還很虛弱,便不想再讓他勞累了。

    「無妨。」東黎蠕動雙唇,嗓音低沉迷人。

    「你身上的傷……」知風的話還未說罷,前方那位少年推開了一扇門,向他們恭恭敬敬的道「此處便是了,上神舟車勞頓,在此稍作休息,一會兒會有人來請去用餐。」

    「嗯,下去吧。」東黎點點頭,跨入了門檻。

    那少年得令後帶上房門退了出去,轉而向柳蘇道「姑娘隨我來。」

    「有勞了。」柳蘇欠身一禮,在這扇門上留了一眼,便跟上那引路的少年。

    東黎將知風輕放在床邊,又去給他倒了杯茶水,知風接過茶杯問道「我們要在這裡待多久?」

    「三五日,三五年,說不準。」東黎坐在圓凳上。

    「三五年?!」知風險些一口茶噴了出來,他哪裡有三五年來在這裡耗?

    「還記得我們誤入月藤鏡那晚嗎?」東黎問。

    知風努努嘴「記得,怎麼不記得,有人跟我耍小孩子脾氣來著,我這樣記仇的人,怎會不記得。」

    「……」東黎靜默的盯著他看了片刻,接著道「還記得我告訴你,那晚我在亂葬崗遇見的鬼族死士嗎?」

    「啊!記得記得!」知風用力砸著腦袋。

    「並非是什麼鬼族死士。而是魔族的人,想要將此事嫁禍給鬼族,設下的陷阱,包括那枚腰牌。」

    「那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一石二鳥之計,瘟疫滅人,計謀引戰。」

    「引戰……你是說,他們想讓你們出手對付鬼族,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不錯。這場瘟疫若是天災便罷了,倘若被天君查出是鬼族所為,必然要為他的黎民蒼生討個公道,何況……」

    「何況什麼?」

    何況他滅鬼族之心昭昭。

    「沒什麼,聶秦此行便是來徹查此事。如今我們這邊勢單力薄,要端他們的老巢,需從長計議。」

    「不能稟告天君,讓他出兵力嗎?這樣勝算便大了!」

    「不能。」

    「為何?」

    「他會連鬼族一塊端了。」

    知風坐在床前,久久無言,倘若真如東黎所言,他們何止勢單力薄,一個江湖鬼醫,一個半吊子上神,一個半點武功不會的姑娘,就算聶秦也摻和進來,都是以卵擊石……毫無勝算。

    但比起這個,他更擔心豆豆和王懷遠的安危了。

    東黎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打算何時同我說一說相爺的事。」

    知風抬眸看向他,那是本能的一種警覺,他十指聚力,緊扣床沿。

    「我不想說。」知風望著他嘖笑一聲「再說了,你想知道什麼不是輕而易舉的嗎,何苦又來問我?」

    「還是說你從一開始,什麼都知道,只是拿我消遣來了。」

    「不是……」東黎開口否認。

    但知風並不想聽他解釋,越逼越緊「不是?好笑了,那你如何得知相爺,你調查我無妨,你不能這樣玩我啊……」

    「在月藤鏡,我那樣拚命的將你救出來,手上這些傷都還沒好,你就是這樣待我的?嗯?」

    「我是喜歡你,不是犯賤。日日看我在你面前像跳樑小丑一般演戲,好玩嗎?」

    「東黎上神,窺探別人的秘密,好玩嗎?」

    東黎被他步步逼問,竟然有些慌了,不是他說的那樣的,但東黎不知該如何解釋,活了幾百年,還被三言兩語說得委屈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擔心……」

    「誰給你的權利這樣擔心別人?我不過逢場作戲說了幾句曖昧的話,你當真就以為你算得上個東西了?」

    「這些話,我對誰不能說?風月之事,我跟誰不能做?你也太自以為是了。」

    知風說盡了傷人心的話,便推門離開了這間房,留下東黎一人坐在那裡錯愣。

    他深知自己無意觸碰了知風的逆鱗,可那些話,卻也是真實的傷透了他。

    好似自己捧了百年,怕積了灰還要反覆清洗幹凈,然後獻上的真心,被他玩弄過後扔在泥濘中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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