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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驚然一夢

    我是你的一個夢,你心裡的夢,深處的夢。 你可以叫我夢魘,知道為什麼他們這麼叫我嗎? 因為我是最真實的你……

    第三十二章 隱藏實力(1)

    小說: 驚然一夢 作者:晚清不语 字數:5085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2:40

    晚霞照耀在紗窗之上,餘光撒落在地上,舒然新盤膝坐在地上閉目,而他身邊躺著一隻白色的貓懶洋洋的靠在他的身旁,祠堂中似乎很安靜,舒然新感覺出這裡除了外面的鳥兒聲音便就是屋內的白貓的呼嚕聲最大了,像似孩子的睡覺的呼嚕聲般。

    舒然新聽著白貓的呼嚕聲莫名其妙的覺得沒心沒肺的樣子真好。沒有束縛,沒有煩惱,沒有不得已。

    「表哥在嗎?」

    門外隱隱約約傳來熟悉的白曉的聲音,舒然新聽到白曉的聲音,便起身往門外走去看到滿頭大汗的白曉拉著古城盡往自己走來。

    「有事!」舒然新總感覺古城盡似乎對他很少排斥,尤其是那雙眼睛中的羨慕的光芒,足以證明他很是看不慣白曉對他這個表哥好!

    「表哥,你沒事吧!」

    白曉掙扎開古城盡的手,然後走向舒然新時被身後的人使勁一拽便拉入了身後的人的懷裡,此時的白曉一臉茫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待在這裡能有什麼事!」舒然新不明白白曉問這句話什麼意思來著,便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也是無奈的。

    「表哥你沒事就好,那個慕池姐姐說要找你,我跟她說了你在祠堂。」白曉說完,舒然新看向門外走進來的慕池,一身白衣隨風飄動著像是仙子,美的不食人間煙火。

    「你怎麼來了!」舒然新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的眼眸子,瞬間恢復了平靜而冷漠的樣子關心著眼前的慕池。

    「我想你了!」慕池小跑到舒然新跟前靦腆的說出了那句話便伸手抱住了他,舒然新有些驚慌失措,不知道怎麼辦!手懸浮在半空之中。

    「別推開我。」舒然新不知道抱住自己的慕池怎麼了,聽到她語氣中的顫抖的聲音似乎受了什麼委屈般,他有些心軟便沒有推開慕池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

    屋內除了白貓在呼嚕的睡覺,便就是舒然新和慕池兩人了,而白曉和古城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祠堂了。

    「然新,你會離開這裡嗎?」

    慕池鬆開了抱住舒然新的手,通紅的眼睛看著對視的舒然新的眼神。

    「恩。」

    「我不許你離開!」

    舒然新一驚不知道為什麼,他卻覺得眼前的慕池很可愛委婉的笑了笑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人生,你也是,命運有時應珍惜,命運無時莫強求,你可明白這個道理!」

    「我不相信命運,我只相信你!」慕池的話讓舒然新有些無法接,只是淡然的一笑,這是告白嗎?如果現在是別的女生站在這裡,他大概會很生氣轉身便走了,可眼前的慕池,他倒是怎麼生氣不起來。

    「慕池,謝謝你!我是該離開這裡了。」

    舒然新覺得在這裡,他其實挺喜歡這裡的,這個古鎮像個謎團一樣的詛咒,還是那個夢魘它到底是誰!能操作惡靈襲擊人,余家,女巫族,他們倒是是什麼關係的存在。

    眼前的慕池她到底是誰!為什麼他會覺得熟悉的氣息。

    不過這一切應該很快與他無關了。

    「你難道不想知道余松百是誰了嗎?」慕池見舒然新鐵了心打算離開了,便說出了那個的名字,她想他一定很想知道那個人的事情!

    「不想知道!」舒然新轉身便回到了白貓的身邊,盤膝坐了下來時,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慕池向他發出女巫術。

    舒然新一愣,他沒有想到她會想殺自己,如果此時他反擊怕是早就一命呼呼了,便出手畫符咒反傷了慕池。

    舒然新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隱藏自己會通靈術的事實,不過他卻是為了自保,傷了人。

    「你走吧!」舒然新有些心疼飛出去的慕池,吐血了,他有些不忍心便背過不去看她。可舒然新怎麼也沒有想到慕池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

    「我不會走的,因為我怕我再也...看不到你了!」慕池的話,總是在那麼一瞬間讓舒然新不知如何是好!轉身看向地上躺著的慕池,他想伸手去扶她,可他終還是伸手。

    看著一身白衣有好幾塊血色眩暈開來,血紅焰似火灼傷著舒然新的眼睛。

    此時的舒然新沒有說話,看著地上緊促眉目的慕池,他依舊還是冷冰冰的眼眸子沒有任何動容。

    「前世你也是這樣,今世你依舊這樣!明明在乎,卻是永遠都是一副冰冷冷的樣子。」

    慕池遭反噬受了內傷,不過卻還強撐著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走到舒然新跟前兩人距離只是一步之遙便會撞在一起。

    舒然新看著逼近的慕池,臉色蒼白眼神與自己目視著眼神中的不舍,不服氣,此時他心是不安的。

    兩人僵持了至少半個小時,舒然新看著眼前的慕池,臉色蒼白已經像一張白紙,舒然新倒是真的心軟了。

    「別逞強了!」

    伸手抱住了慕池的腰,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裡休息一下,可接下來一幕他的心好像暖了般。一個東西軟軟碰撞上他的唇上,這是一下像觸電般,舒然新推開慕池可他發現她的身體已經軟了下來,便抱住了慕池。

    「小子,你艷福不淺呀!」

    白貓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看到剛剛那一幕倒是真真讓它諷刺了舒然新一把。

    「剛才看到什麼,你都當沒有看到,不然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舒然新的話倒是讓白貓覺得他這不是開玩笑話,便沉默了想到剛剛他的出的通靈術那威力,已經超過余家這般的人了。假以時日他跟余松百不分上下了。

    「明白!」

    舒然新抱起來慕池,便把她放在地上的座墊上,替她擦拭了她身上的血跡。

    「幫她療傷!」舒然新的很冷的語氣命令著白貓,倒是讓白貓很是不爽心裡狠狠的罵著舒然新,這臭小子居然敢這麼命令它!不過想了想這女子怎麼感覺那麼熟悉了,仔細一看這女子不是余松百的堂妹嗎?她怎麼會在這裡,莫非這臭小子是那個人的轉世!

    這個想法倒是驚訝住白貓了,不過它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想當年那個人已經是魂飛破散了,怎麼可能轉世了。

    「她暫時死不了,不過你要是沒有下反符咒,怕是躺在這裡的人應該是你了。」白貓感覺有些心裡可是很不爽剛剛舒然新命令它的口氣。

    聽著白貓這口氣中的不服氣,舒然新怎麼不知道它這是替他慶幸,還有他下手真狠的。

    「恩。替她治療吧!」舒然新沒有打算去計較白貓的話,不過他現在在想慕池情況怎麼樣。看她傷的不清的樣子,他心裡是過意不去的。

    「你不是有血玉嗎?」白貓有些不情願幫舒然新救人,不過這是余松百的堂妹它倒是心軟了,見舒然新遲遲不說話的樣子,它認命了。

    白貓把自己的小爪子放在慕池的手背上,念了有些奇奇怪怪的咒語,然後便看到慕池蒼白的臉色恢復正常的粉色。

    「臭小子,你幹嘛不自己動手治療了!這姑娘要是知道是你治療了她,她一定一身相許也不一定!」白貓打趣著舒然新,它剛剛可是看在眼裡的,他對這姑娘的關係可是不一般了。

    舒然新看著躺在地上的慕池呼吸均勻之後,便放心下來了,一旁的白貓說什麼話,他倒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喂,臭小子,你倒是說個話呀!」

    「怎麼了?」舒然新聽著白貓一直說個不停,他有些蹙眉看向揮霍著自己的貓爪的白貓,有些無奈。

    「沒什麼,就是想問你,你真的要離開這裡嗎?」

    「應該會吧…或許會留下來!」舒然新摸了摸白貓的腦袋,淺笑著。

    「臭小子,如果你留下來,本貓就告訴你關於余松百的事情,還是你一直好奇五年前的為什麼繼承余家家主的人,為什麼會是一個女人,而且還失蹤了!」

    白貓說的這些東西的確很誘人,這些都是舒然新一直想知道的東西,不過這次他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讓自己的母親讓自己留下來。

    「好,我儘力留下來,聽你說說那些故事!」舒然新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便脫下外套蓋在慕池身上。轉頭看向祠堂中的靈位,聞著空氣中殘留著一股檀香夾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臭小子,你怕你那個母親?」白貓很是好奇舒然新話裡有話的樣子,它一直有祠堂外聽著他與他姑姑的對話,他眼神的苦楚。

    「她畢竟是我的母親!」舒然新沒有打算說什麼,只是淡然說出那句話,她是他的母親,她幫自己做的決定,他似乎已經習慣了。不過這次他是真的不甘心的,可想到她傷心的樣子,他心存愧疚。

    「臭小子,你已經老大不小了,喜歡做什麼事情便去做,如果等到後悔了便沒有機會了!」

    舒然新沒有回答白貓的話,靜靜的坐在地上似乎這裡的一切都與他無關般。

    「喂,臭小子,你能不能別怎麼冷冷的,要死不活的氣死人呀!」白貓有些痛不欲生想不通它上輩子是不是欠他的了,話說一半便自己一個人想事情去了。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隨著便就是白蘇的聲音:「表哥,在嗎?」

    舒然新聽到外面是白蘇聲音,便起身去接迎:「進來說話吧!」

    白蘇進來便看到地上躺著的慕池,眼神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舒然新,正好奇問為什麼來著,舒然新搶先一步把話題繞過去了。

    「白蘇,你找我有事嗎?」舒然新見白蘇眼神一直看著地上的慕池,他知道白蘇一定會問慕池怎麼了,不過此時他的還是盡量繞開這個問題為好。

    「也沒什麼事,就是給你送晚飯!」

    「謝謝!」

    白蘇遞過舒然新飯籃子,似乎沒有打算要逗留的打算便離開了。舒然新才鬆了一口氣,便繼續坐在軟塌之上,繼續無奈的在這裡祠堂中受罰。

    「你醒了!」舒然新見躺在軟塌上的慕池醒來了,便扶著她起身子。

    「不要走好不好!」慕池拉住了舒然新的衣服祈求的眼神看著他希望他能留下來。

    舒然新沒有說話,只是淡然的笑了笑撫摸著慕池頭髮。此時他的心的是亂的,他也不知道要不要離開這裡,如果離開了他回到了原來的生活。

    「我多希望自己是人該多好呀,這樣就可以跟你去你走的路了。」慕池的話里羨慕,他是明白了,他也羨慕著別人擁有的東西。

    「做自己不好嗎!」舒然新其實不明白慕池為什麼想做人,難道因為自己的緣故,可想想他與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她是鬼,自己是人。

    「想知道你的前世嗎?」慕池蹙眉看著舒然新,她知道他一定看不起她,有些委屈不過卻還是忍住了,想起以前的他也是這般讓她委屈,不過就是這樣她才如此不能忘懷。

    「前世!」舒然新好奇慕池的這個話題,記得她第一次說她等了他好久,那時候他沒有多問什麼。不過她既然說起便有些好奇了。

    故事開頭是這樣的起出在漢朝的古鎮中,那時候在這古鎮中余家一直都是這裡的地主,而與余家門當戶對的便就是慕家,慕家世代為官。兩家人因為關係不錯因為是遠方親戚的關係。那時候余家與慕家因為關係不錯,便以此只要家裡的孩子一般大便定了娃娃親。

    慕池與余笙便就是那時候認識的,她叫余笙哥哥,兩人從小一起住在一起,因為是同養媳的緣故,所以慕池便就習慣了跟在余笙的身後叫著余笙哥哥。

    直到兩人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兩人便接受了家裡的婚姻之事便成親,可日子不長久余笙得 了重病,余家人便覺得慕池是剋星便讓余笙休了慕池,慕池祈求過余家人常常被罰跪在祖宗祠堂悔過。

    這一天慕池從慕家得知一個秘法可以救余笙便就是成為真的女巫族,以血為咒便可以救命,不過一旦成為女巫族便此生註定長生不老,不死不滅。永不墮入輪迴。慕池為了救余笙便成為了真正的女巫族,不過這個秘密怎麼可能逃的過余家人的眼睛了。此次慕池便被余家排除,說她的妖怪。

    余笙知道慕池為了自己做了這麼多,他開始不能接受慕池的變成這樣,可想到那個從小叫他余笙哥哥時,他的心軟了下來。因為余笙是余家唯一的子嗣,所以余笙繼承余家家主時便立下百年的約定那就是,慕家與余家世代交好。

    不過余笙一日又一日衰老,而慕池卻從未變老過,問過慕池是不是後悔了,慕池卻是不後悔,可看到他在她眼前慢慢的變老,她的心的難受的。直達慕池陪余笙去世,慕池便一直陪在余笙墓碑邊。

    聽著慕池講完這個故事時,他覺得那時候的慕池真傻,還是余笙,不過他卻覺得這個故事應該還沒有完吧!

    「真痴情!」

    「這是你我的第一世,我們從小青梅竹馬。」

    慕池說著第一世的故事,她似乎落淚了,舒然新便伸手替她抹掉了她的淚。

    「我想他是真的很愛你!」舒然新覺得那個余笙對慕池的愛一點都不少於她的,不過慕池的愛卻讓她生生世世不得墜入輪迴,何常不是一種福祉。

    「如果那個人是你,你還是像上一世愛我嗎?」慕池的話像是個孩子讓他有些啞口無言,只是淡然一笑沒有說話。

    「天黑了,明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你早些回去休息吧!」舒然新看向窗外的夜色,出了祠堂的白色的蠟燭燃燒著烈焰的火焰,照耀著房間。

    「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慕池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便坐在舒然新的旁邊靠在他的肩膀上。

    「隨便!」舒然新還是依舊冷冷的也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不過就是這樣慕池就這樣躺在舒然新的懷裡閉上了眼睛。這一舉動讓舒然新驚訝住,不過還是讓慕池這般躺在他懷裡睡覺了。

    「臭小子,你這艷福真是不淺呀!」白貓在一旁一直都是在看著了,不過看著舒然新一臉黑的樣子,很是爽。

    「幸災樂禍,你這麼晚還不回去!」舒然新不知道這白貓總趁著沒人的時候出來與他說幾句話。

    「本貓要是離開這裡,怕是那個夢魘又要來找你談談人生咯!」白貓的話讓舒然新深思蹙眉看著眼前的它。

    「夢魘是一個人,你知道它有什麼目的嗎?」

    「本貓又不是它,我怎麼知道了!」白貓被舒然新這麼一問倒是真的很無奈,便吼了過去。

    「夢魘每次都在我進入別人夢境時,它便會出來與我做交易。」舒然新總感覺這個夢魘似乎是在幫他,似乎是試探他的本事能不能夠繼承這余家家主之位嗎?

    「夢魘~我記得聽余松白說過,夢魘是夢境中的一個世界,如果你有什麼要達成的願望,只要與它達成交易便會實現。但是….」白貓的話停了下來,蹙眉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是什麼!」舒然新很好奇白貓口中的但是,他跟這個夢魘交易過兩次,不過他都是勝了。這又有什麼關係了,或者說有什麼關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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