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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驚然一夢

    我是你的一個夢,你心裡的夢,深處的夢。 你可以叫我夢魘,知道為什麼他們這麼叫我嗎? 因為我是最真實的你……

    第三十五章 白髮少女

    小說: 驚然一夢 作者:晚清不语 字數:5022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2:40

    女巫族禁地

    通往枯枝林的大門的鎖被打開,風瀰漫開來一路的殘葉看向山坡的一座又一座的墳墓是不是格外的詭異,向你吹過來的風是不是格外的冷的刺骨。傳言這裡沒有任何活人或者是靈魂,因為這裡是女巫族禁地是絞殺任何生靈的死山。

    微語和微風來到這女巫族禁地卻是明目張膽的進去了,因為這裡是禁地沒有人會來過女巫的人避而遠之,所以就算微語和微風進了這裡也沒有人會知道,沒有會相信!姐弟二人穿越墳墓之間來到了一間木屋便推門而進。

    「大姐,我們姐弟倆回來了。」

    屋內桌子上點燃著一隻蠟燭卻被一個身穿黑袍的人遮住了光火,聽到微語的聲音便轉過身看著姐弟兩人。一張骷髏面具遮住了穿著黑袍的人,聽聞她的聲音卻是個差不多二十幾許的人。

    「可有什麼收穫?」

    「大姐,余家白曉身邊的古城盡回來了。」微風語氣中對百曉的不爽已經很明顯,不過一旁的微語沒有多說什麼也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打聽的事情。

    「消失已久的女巫族族長回來了!」

    「她終於回來了,哈哈哈,看來她待在余家這麼久怕是被人趕回來了吧!」黑袍女子聽到女巫族族長回來心情大好狂笑著。

    「大姐,我們想為母親報仇!」微語和微風自然知道黑袍的大姐笑什麼,不過他們眼中的仇恨卻已經讓他們更加明白這是一次機會。

    「我們得等機會。」

    「大姐,你不是多次試探那個舒然新嗎?怎麼樣!」微風總感覺這個意外的人得多有防範不然一定會是敵人。

    「他隱藏的很深,所以這次我打算出馬,如果是敵人我會親自動手的!」黑袍的女子掀開了自己的衣帽子一頭的白髮灑落下來,伸手揭開自己的骷髏面具一張白皙似乎雪的臉浮現在微風和微語眼前,他們不敢相信的是在他們印象中他們的大姐一頭黑髮如今是一頭白髮。

    「大姐,你的頭髮!」

    「已經過去了。」微語見自己的大姐的一頭白髮感覺很愧疚,如果不是為了他和微風或許她的大姐不會落到滿頭白髮地步。

    驚然閣中

    花自飄零水自流,閣樓四周的竹子隨風系系作響,池塘中的黑白紅黃鯉魚遊歷在蓮葉之下。此時的舒然新和白蘇在閣樓的二樓尋找一些書籍,時不時自己泡一些茶品上幾口。而白曉和古城盡在閣樓後面賞梅。

    「古城盡,來抓我呀!抓我呀!」白曉躲在梅林之中跟古城盡玩著遊戲,可白曉那知道如果不是古城盡讓著她,她怕是又要哭鼻子找舒然新抱怨去了。

    「白曉,多大人了,還這麼幼稚玩抓人遊戲。」古城盡感覺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他和她就是這樣常常這般玩耍。

    「古城盡,你說玩什麼遊戲!」白曉嘟著嘴有些不開心的走到古城盡跟前很是不開心,心裡抱怨著古城盡。

    「玩什麼遊戲,要是摔著了怎麼辦!」古城盡當然知道白曉這是埋怨他不跟她玩遊戲的緣故,拉過白曉便抱住了她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聞著她身上的味道。

    閣樓二樓

    舒然新把這整個二樓書籍全部翻閱完了都沒有找到任何關於女巫族的事跡,看著在桌子上的幾本殘頁書籍是他在書桌地上找到的。

    「表哥,這邊也沒有你要找的書籍。」白蘇身後跟著華淚走向低著頭仔細翻閱的殘頁書籍有些驚訝,明明潔癖如此嚴重的表哥居然讓她大吃一驚。

    「表哥,這是五年前未被燒盡的書籍,余老覺得可惜便把它們拿來固定桌椅了。難道這書有關女巫族的!」白蘇其實有些不明白她這個表哥為什麼不去問慕池,她是女巫族的人應該知道的更多他問問就是。

    「恩。」

    「表哥,你幹嘛不去問慕池姐了,她或許會知道的更多!」白蘇遲疑了許久終於問舒然新這個問題了,她總感覺他這個表哥跟慕池姐吵架了。

    「她已經離開余家了。」舒然新早就預料白蘇會問他慕池的事情,但是慕池離開的事情他也是一無所知她為什麼會離開。

    「為什麼?」

    「不清楚。」舒然新繼續看著手裡的殘頁的書籍,白蘇問的慕池的事情跟他沒有關係似得,可以看得出舒然新的並不在意!

    「表哥,不喜歡慕池姐嗎?」白蘇見舒然新若無其事的樣子,手握緊拳頭很想揍他一頓。

    聽到白蘇問他喜不喜歡慕池時,舒然新的手遲疑的停在書頁上幾秒還是繼續若無其事的翻閱著書籍並不打算回答白蘇的問題。因為他也回答不上,她活了千年之久,而他才二十幾歲,她不死不滅,他才短短幾十年罷了。何苦讓她再一次傷心看著心愛之人離去,長痛不如短痛。

    「表哥,我不明白你為什麼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對待每個人!」白蘇的話讓舒然新再一次停止了手裡的翻閱的書頁,看著坐在他對面的白蘇撫了撫自己的眼鏡框淺笑了打量了一下白蘇。

    「白蘇也是一樣對待身邊人冷冰冰的,其實我們很相似,不過...」舒然新起身準備下樓去,身後的白蘇的聲音響起:「不過什麼!」

    「你今天的話有些多了。」舒然新的話像是一杯水瞬間讓白蘇的心裡的怒火平息了。

    「他是不會接受那個女巫族的女人!」華淚順著白蘇的方向看向,讓他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她。

    「我覺得未必,表哥明明是在乎慕池姐的。」白蘇見舒然新要出驚然閣便下樓去,擔心表哥又迷路了。華淚看著白蘇下樓的樣子有些無奈,讓他想起來她看著自己的眼神時傷感的眼眸子就是這樣的,倔強不服輸。

    白蘇剛跟在舒然新身後,便被舒然新一句話打斷了她前行的步伐。

    「不用擔心,我在附近走走不會迷路。」

    舒然新出了驚然閣來到了小巷之中看著眼前的有三條路通往不同的小巷,但是這小巷是聯通的。舒然新便隨便走進了一條小巷之中,看著這密密麻麻的小巷的通道,他感覺他好像迷路後悔了。伸手撫了撫自己的眼鏡框看了看四周出了條條框框的小巷中的路還是小巷中的路,舒然新有些無奈的便隨便走了一條路進去。

    走著走著舒然新來到一家住宅處,他有些欣慰他終於找到人家了,又很好奇這裡這家住宅處為什麼會在這裡。舒然新去敲了敲門:「有人嗎?」

    門突然打開了舒然新緊促眉目,門被打開後吹來一股涼意的冷風向舒然新襲來。讓舒然新覺得冷的大寒蟬退後了幾步,遲疑了幾秒有意準備進門去時被人推到在地。

    「危險小心!」舒然新聽到一個女的聲音,便被那個女的給撲倒在地了。舒然新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模糊準備去看四周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看還好一看嚇到他了。

    舒然新看著自己懷裡的女的手上受了箭傷,還是地上滿滿的好幾隻箭把他嚇茫然了。舒然新扶懷裡的女子,見她滿頭白髮讓舒然新有些害怕,慢慢的把她的頭髮縷到耳後去看清容貌讓舒然新驚訝住了。

    「你沒事吧!」舒然新見白髮女人沒有回話,他便推了推她還是沒有反應,便替眼前的女人把脈才知道箭上有毒。這讓舒然新絕望了,心裡抱怨著他這是攤上什麼事情了。

    抱起懷裡的女人看了看眼前大宅還也沒有機關,見沒有舒然新便進了屋關了門把女子放在地上,看了看四周居然有水桶還有一口井。

    打了一些水走到白髮女子身邊替她把她手上的箭拔了出來,讓舒然新沒有想到的是白髮的女人居然抓起他的手臂便咬了下去,直到他把箭拔了出來白髮女人才鬆了口,舒然新用清水清洗著白髮女人手上的血跡。看著昏迷不醒的白髮女人,舒然新只好把自己的衣服蓋在她身上。

    舒然新忙活的滿頭大汗從衣服里拿出手機給白蘇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如舒然新所料白蘇很快就找過來了。

    「表哥,你怎麼在這裡!」白蘇看了看地上的箭支,看向舒然新仔細打量著見舒然新沒有受傷就放心下來了。

    「迷路了。」舒然新見白蘇來了便抱起地上的白髮女人。

    「表哥,這人是誰?」白蘇見舒然新懷裡抱著一個白髮的人,走近看了看懷裡的人讓她驚呆住了退後了幾步有些不敢去想。

    「白蘇怎麼了。」舒然新見白蘇看到自己抱著的白髮女人驚訝的眼神讓他覺得好奇她這是怎麼了。

    「表哥,她~,她就是五年前的驚然閣的閣主!」白蘇的眼神中的驚訝之色被一雙冰冷眼眸子代替了看著舒然新懷裡的白髮女人。

    「白蘇,她就是餘聲夕?」舒然新有些不敢相信居然讓他遇見了上一任的繼承家主的人,不過她為什麼這麼巧合出現在這裡!

    「這不是她原名,她的原名叫微夏安,她的祖母是余老的二姨太,因為做錯什麼事情便被余老趕出家門了。後來余老因為念及她的母親是余家血脈便接回了家,不過後來因為什麼事情她的母親被人殺害了。」白蘇在前面帶路講著微夏安的身世,舒然新聽了微夏安的身世後有些不敢想像余老年輕時還納了二姨太。那個時代納一房姨太倒是不稀奇,不過讓舒然新更為好奇的事情是微夏安和微語,微風是什麼關係。

    「微風和微雨跟微夏安是什麼關係。」

    「他們是至親關係,表哥怎麼了。」白蘇不知道舒然新為什麼這麼問,不過她總感覺舒然新有事情瞞著。或者說是不能說的事情,不過她更加好奇舒然新如何破解這古鎮中的詛咒。

    「白蘇,箭上有毒你幫她處理一下傷口。我再繼續去二樓閣樓找找也沒有女巫族的事跡。」舒然新把微夏安交給了白蘇,自己便一個人上了樓。白蘇看了看微夏安的臉色越來越慘白,便把她放在沙發上拿了一些處理傷口的藥水處理著微夏安手上的箭上。處理好之後便出了閣樓,不知道要去幹什麼。

    閣樓二樓上

    舒然新見白蘇出了閣樓眼神撇向躺在沙發上的微夏安然後下了樓坐在一旁開始手動的泡茶,茶在舒然新手裡泡了好幾道熱水,直達茶香味全部泡出來後便拿起一杯品嚐著。

    「既然醒了就喝點茶吧!」舒然新品嚐著杯中的茶,眼神看了沙發上的微夏安,很好奇她的一頭白髮是天生的嗎?白的似雪襯托出那雙美的妖嬈的眼睛很迷人,讓人覺得憐憫。

    「謝謝,你是誰呀!我~又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微夏安起身便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後走到舒然新身邊坐了下來,很好奇看著舒然新似乎她想知道的東西他都會告訴她。

    「你失憶了?」舒然新對視著微夏安的眼神十幾秒後,便被微夏安撲倒在沙發上。

    「你是男的,你好漂亮呀!」微夏安伏在舒然新身上然後親了一下他的臉頰,然後被舒然新推開了,只見舒然新一臉紅了起來。這是舒然新第一次失態他居然被一個跟自己一般同齡女人跟親了。

    「我叫舒然新,你叫微夏安。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因為你受傷了。」舒然新站了起來往另一個座位坐去,他要跟這個女人保持距離。

    「哦,這樣呀!」夏微安見舒然新被剛剛那吻嚇得不清她自然知道的,不過她現在想要待在他身邊就必須裝失憶,她剛剛只是為了躲避他的那雙能看透人的眼睛,不然她一定不會去調戲他。

    「你的茶真好喝,我以後能經常喝的到嗎?」

    「恩。」舒然新恢復到原來的冷冰冰的樣子了,微夏安也沒有問舒然新什麼問題了而是靜靜的喝著茶時不時去看閣樓中的東西摸一摸。而舒然新一直在看著一本殘頁的書籍,似乎在打發時間在等什麼人。

    「臭小子,你在幹嘛了!」白貓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便跳在桌子上伸了舌頭去舔了舔茶杯中已經涼了茶。

    「關於女巫族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舒然新眼神看了看在閣樓中走動的微夏安居然拿起一本書在看,這舉動讓舒然新便放心下來了。

    「女巫族,我知道一些,我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得給我準備小餅幹。」白貓有些餓的趴在桌子上看著舒然新可憐兮兮的樣子,讓舒然新覺得它既是個肉駝子胖成這樣還想著吃。有些無奈的從桌子的下面拿出一袋餅幹拆開遞過了白貓。

    不過白貓也爽快吃著小餅幹講著故事:「其實跟在你身邊的慕池就是女巫族族長,傳言慕家血脈的人如果一旦想成為女巫族便會終身受到詛咒,後來不知道怎麼了慕家的全部人受到詛咒一夜之間全部成為了女巫族。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你要想知道更多的就去問你祖父了。」白貓講了一些關於女巫族的事情,不過讓舒然新好奇的是一夜之間全部變成了女巫族。

    「那你知道她的事情嗎?」舒然新眼神看向在靜靜的看著書的微夏安。

    「她是余家和女巫族的後代,她的頭髮變成白色,難道!」白貓仔細看了看微夏安見她一頭白髮讓它有些不可思議。

    「怎麼了。」舒然新見白貓看到微夏安的頭髮時,眼神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眼光。

    「她體內的女巫族的血脈不純,加上余家血脈她不會受到女巫族的詛咒,可她有一個弟弟和妹妹也有女巫族的血脈,小小年紀無法修鍊余家通靈術,她怕是為了壓制她弟弟和妹妹的身上的詛咒把它們身上的詛咒推至到自己身上壓制下來,因為她的使用禁用的通靈術所致一夜白髮。不過她能活下來是個奇蹟!」白貓看著微夏安的眼神格外的佩服之意,舒然新聽白貓這麼說他倒是也佩服起眼前的微夏安。但是還是讓舒然新覺得微夏安來意不善,前不久白曉遇險之事跟微風有關係。

    「她現在失憶了!」舒然新見白貓有意要去找微夏安便告訴了白貓一個不好的消息,讓白貓停住了腳步。

    「失憶可惜了,如果她在你破解這古鎮中詛咒就更簡單了。」白貓走到舒然新跟前晃悠著,見舒然新手裡的殘頁的書籍幾眼便知道是什麼書。

    「恩。」舒然新看完最後一頁便把書籍放了下來,看著白貓看著手裡的書便放在它面前。

    「你看過這書!」舒然新見白貓眼神格外深不可測,他知道白貓一定想到了什麼事情。

    「這書是余松百寫的書是關於女巫族的一些秘史,不過這書如今破舊成這樣實在可惜。」白貓說到余松百的事情便總是一股莫名其妙的傷感從白貓眼神中流露出來。舒然新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知道說什麼。如果自己的書被弄成這樣他一定會暴怒的,更何況是余松百他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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