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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吃貨「丑」夫

    作為紅旗下根正苗紅的祖國……水果,水葡萄穿越了。在專業對口的情況下立誓要將中華美食發揚光大,攜手帝國「丑」夫從平民升為貴族。 水葡萄:「我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此生在不負你。」 我贈你我的信任,那麼你呢? 冰廉:「我沒有臟,你信不信我。」 通紅的目光所到之處遍地血色,他任性又倔強站在萬千人前,褪去面紗的他氣質冷冽,深邃的瞳孔寫滿委屈。 水葡萄沒有言語,不顧耳邊各種勸說,固執的朝他伸出手掌:「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夫郎,不管欺你辱你的人如何權貴,我定讓她——生不如死!」

    迷霧成團

    小說: 我的吃貨「丑」夫 作者:被偏爱的狮子 字數:2030 更新時間:2020-02-22 11:01:23

    「想不通就放一放,可能你做別的事情的時候,突然就想通了。」

    冰廉第一次撫摸水葡萄的頭,像哄孩子那樣,輕輕地,暖暖地。燈光下的兩個人好像融合在一起,沒有任何人,任何物可以將她們分開。

    「如果一直想不通怎麼辦?」水葡萄悶聲說道。

    冰廉沉思一會才開口說道:「那就不想,可以根據之前的蛛絲馬跡好好想想是否有遺漏或者錯誤的地方,又或者換一個思路也會有不一樣的收穫。」

    水葡萄突然緊了緊手,好似要將冰廉壓入自己的身體般,良久她才鬆了手抬頭看著冰廉,委屈道:「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生兒育女,為你做好吃的,只要我們吃穿不愁就可以。我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很不上進?」

    望著那雙忐忑不安,還藏著害怕的眼睛,冰廉突然笑了,如冬天的暖陽,春天萬物復甦的生命力,讓水葡萄看痴了。

    原來妻主也會不安,也會害怕,像動物一樣尋求安全感,像孩子一樣尋求認可。

    「不管妻主做什麼樣的選擇,對冰廉來說只要與妻主在一起,就是對的。」冰廉彎下腰,捧著水葡萄的頭將自己的額頭貼了上去,閉上眼,嘴角卻悄悄勾了起來,他說:「能吃到妻主做的食物就像是做夢一樣,每一份每一口冰廉都福祉到做夢都能笑出來。」

    水葡萄也閉上眼睛,豎起耳朵傾聽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這是他的夫郎,他沒有直白的說我愛你,但是他的動作,他的話語都在用她告訴過他的方式來表達著他對自己的愛意。

    她的冰廉,果真是寶貝般的存在。

    是夜,兩人相擁而眠。

    水葡萄在夢中起伏不定,昏昏沉沉的大腦,就像是漂流在海上的孤舟,隨波逐流。

    她睜開眼睛想看看自己在哪裡,但視線之內卻霧蒙蒙一片,隱隱約約瞧見有什麼東西飛快從眼前掠過,她感覺自己是被人抱在懷裡。

    她能聽到劇烈的喘息聲,也能感受到抱著自己的人有多緊張,多害怕,因為那手的力道都快將她抱窒息了,她動了動嘴卻發現自己只能發出啊啊的哭叫,那聲音微弱的就是她自己都會聽不到。

    但是抱著她的人卻聽到了,他鬆了鬆手,腳步也放緩了下來。這時有人將她接了過去,她能感覺到嘴裡被塞了什麼東西,然後不受控制的吮吸起來。

    「阿華,真的要將寶寶送走嗎?」

    「跟在我們身邊她只會更危險,如果被那些人抓到……」

    男人抱著她,忍不住低聲哭了起來,悲傷,不舍化為一顆顆眼淚落到地上,有些落在她的臉上。水葡萄覺得心裡格外難受,她想告訴男人她不會有事,想幫男人擦掉眼淚,但是升起的小手根本夠不男人的臉,只能再虛空中揮舞幾下。

    「別哭,你要相信我們會相遇,姐姐會將她照顧的很好。」

    女人擁抱著男人也擁抱著她,水葡萄試圖看清她的長相,但是下一秒女人拉著男人又快速奔跑起來,風劃過臉頰,卻猛烈如利刃劃開她的肌膚,流下一下血痕。男人好像察覺到,抱著她的手一下就將她的臉擋上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水葡萄覺得臉上的傷口在癒合,一路上跑跑停停,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在一處地方安頓下來。

    時間一晃,一行三人過了一段快樂又福祉的短暫時光,她感受到爹親的疼愛,母親的不舍和保護。只是從始至終她一直無法看清她們的容貌,只能記得女人叫阿華,男人叫容絨。

    平靜日子終究會被打破,有一天兩個人慌慌張張回了家,抱著懵懂的她離開那個屋子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她能感受到容絨的不舍與訣別,那種一去不回的氣勢讓水葡萄很是不安,她開始哭鬧最後阿華給她注射了安眠劑,昏昏沉沉中她隱約聽到阿華說:「花種已經投到褐日之森,願她這輩子都不會找到。」

    褐日之森……花種是什麼?

    為什麼不讓我找到?

    然後便是上次的夢境,阿華給她注射了不明物體,然後將她送走。不同的是,她再次睜開眼時看到了年輕時的水芳華和蠻若,自那之後她便在兩人的照料下長大,因為兩人膝下無子對她宛如親自女兒般照顧,送她上去,買房,只要她想要的都會給她。

    日子一天天過去,夢中的自己活成了另一個樣子,驕縱,智商低,脾氣大,明明沒錢還喜歡充大款。家裡早年還能收到阿華和容絨寄回來的款項,可某一天開始就在沒有收到過,而水芳華帶著蠻若和她換了好幾個地方居住。

    一直到原主死亡,水葡萄的到來。

    一切就像是冥冥中註定好一樣。

    水葡萄突然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盯著天花板久久不語,幸好冰廉沒有看到不然又該擔心了。

    浮浮沉沉的大腦慢慢開始運作,她又做夢了。

    「阿華…容絨。」低聲呢喃著。

    是誰要抓她們?

    褐日之森……花種會是小芽兒嗎?

    夢裡的自己明明傷了臉,但沒上藥卻癒合,這和擁有了小芽兒後的自己一樣。

    可又為什麼後來到水芳華身邊的自己不管傷的多重都會留下久久不消的痕跡?

    會和阿華注射的不明物體有關係嗎?

    大腦高速運轉著,但是一切就像沒有盡頭的絲線將她緊緊包裹在裡面,掙不開,跑不掉。

    「妻主醒了,今天參加比賽要加油。」冰廉在水葡萄臉上親了一口,將失神的水葡萄喚了回來。

    水葡萄笑了笑,翻身趴在冰廉身上像啄木鳥一樣一下一下親著他的嘴,月牙兒彎彎的眼睛像空中彎月一樣明亮耀眼。

    「有冰兒的祝福,今天的比賽我一定會贏。」

    「妻主是最棒的,冰廉會在場下為妻主加油喝彩。」

    「吶,我們之前說好的,如果我拿了冠軍你就得在回程的時候,穿上我準備的衣服,誘.惑.我。」

    水葡萄撐著身子看著冰廉,笑得很是猥瑣,冰廉紅著臉,視線飄忽不定的胡亂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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