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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狼以生

    你想知道《山海經》為什麼那麼多精怪都有食用後的功效嗎? 你想知道吃過山海經精怪的人是誰嗎? 你想知道為什麼海里的怪物沒有成仙的甚至精怪都成不了嗎? 流氓頭子懷孕為哪般?花季少女為何行騙?明星請的古曼童為什麼不靈? 這些你都不好奇嘛? 翟飛鸞:我不好奇!我就想知道誰把我的福祿財運偷走了!大師說他沒有了福運,比衰神附體還慘,打個噴嚏都可能會死。 翟飛鸞不信,當晚他闌尾炎進了醫院…… 大師說和樓鳳鳴在一起,免死。 剛進娛樂圈還沒紅過得翟飛鸞不想死。 所以,他和樓鳳鳴在一起了。 後來他就不想紅。 因為他有一個平底鍋,還有一個小灰灰,而樓鳳鳴的本體是一頭大灰狼。 翟飛鸞:我不是紅太狼!誰愛是誰是! 作者:其實這一切的背後,是有一個幕後黑手…… 熟悉作者的讀者:可拉倒吧,你就是個寫逗比甜文的撲街作者,強行高大上就過分了! 作者:請稱呼本文是腦洞大開的神文!謝謝!

    第三十八章 前世之約

    小說: 愛狼以生 作者:猫咪叫狗蛋 字數:3051 更新時間:2020-02-23 11:06:16

    「猜到你會來了,進來吧。」

    翟飛鸞打開房間的門進去,正要關門就看到吳妙妙出現在門外,毫不意外的說道。

    恰好早上樓鳳鳴趕飛機出差了,他就預感到,樓鳳鳴在的時候一直沒在來找過他的吳妙妙會再出現。

    果然被他猜中了。

    今天的吳妙妙穿著很正常,上身短袖T恤,下身牛仔長褲,頭髮也紮成了高高的馬尾,和前一次見到的樣子迥然不同。

    「謝謝。」吳妙妙笑著道謝,如果忽略慘白的有些發青的臉色,和正常的女孩子沒有什麼不同。她笑起來嘴角兩邊還有各一個酒窩,看起來像是個很恬靜的小姑娘。

    當然,這僅限於不說話的時候。

    翟飛鸞把吳妙妙讓進了屋內將門關上,轉身進了洗手間漱口。剛和製片人出去吃飯喝了點酒,口中有酒味很不舒服。

    「小哥哥收工好早,我差點沒趕上。」吳妙妙自來熟的在屋內找了把椅子坐下說道。

    「下午出了點小意外,所以提前收工了。」翟飛鸞吐幹凈口裡的漱口水,洗了把臉說道。現在想起下午的意外,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前天晚上他們接的三單男子懷孕的委託結束,裴秋晨在第二天早上如約去了金荊棘醫院住院,跟著他一起去的還有沈慕和宋子昂。相比起回家待著等孩子出生,他們顯然更願意在相對安全和自由的醫院。尤其是知道金荊棘醫院的特護病房,就是一個獨立的有專業陪護的小套房,甚至附帶游泳池超市影院等生活配套設施的情況下,更是一點猶豫都沒有的選擇了後者。

    樓鳳鳴回來還告訴翟飛鸞,他們應該會住到孩子出生以後再考慮離開。

    龍王淼淼畢竟是司職正神,雖然形式荒唐了,但終究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她幾乎排除了他們會因為感情上的不接受之外的,任何會導致不要這個孩子的外在因素的幹擾,其中可能就包括了經濟因素。

    三個委託人的任何一位,都不會為了在醫院裡的消費擔心,對於他們來說這都不是問題。在特護病房裡住一天,不會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更貴。

    而他和樓鳳鳴則因此多一筆額外的收入,皆大歡喜。

    將剛到手的委託費按照慣例散出去,樓鳳鳴抱著又癟掉的錢包,再次向青鳥提出了要接單的申請。接連兩次的委託都沒耗費什麼法力,所以他完全不需要緩衝期休息。

    正好有一份委託在他將要去參加活動的城市,能順路省下一張機票揣錢包的機會,樓鳳鳴當然不會放過,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請假走了。跟他一起走的還有那隻,被啃的只剩下一點點的幼化迷你窮奇。

    樓鳳鳴也不是沒想過把窮奇留下,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可以保護下翟飛鸞。不過轉念一想,離開了自己,窮奇的行蹤就遮掩不住了。萬一再把饕餮招來,翟飛鸞都不夠塞牙縫的。

    第二次和樓鳳鳴分開,翟飛鸞倒沒有像第一次那麼忐忑。這幾次分到的傭金他一分沒留,全部托樓鳳鳴一起透過可信的渠道拿去做善事了。

    在他想來,這也算是交了一筆保護費了。不至於保護傘樓鳳鳴一離開,他就會倒霉。而且就算遇到意外他也不擔心,上次也不過是見到一個吳妙妙這樣,話癆八卦的仙女鬼。現在他相信自己完全可以應付。

    結果沒想到,上午險些崴腳,吃飯的是凳子腿斷了,下午吊威亞的時候,五六個人拉著的威亞一起脫手,更詭異的是安全繩同時斷裂,翟飛鸞從半空直接摔了下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下面鋪著防摔墊,拍戲之前培訓過急救動作,所以他很幸運的沒有受什麼傷。

    所有人都嚇得不輕,導演直接喊了收工,和製片人一起陪著翟飛鸞去醫院檢查了一番,確定沒事才放心。從醫院出來,又擔心翟飛鸞受到了驚嚇晚上睡不好,一群人又硬是押著他去喝酒壓驚。

    劇組到了最關鍵性的收尾階段,大家都盼著在天真正熱起來前把戲拍完,這時候出了意外誰都不想。

    飯桌上,製片人和導演一唱一和的大吐苦水,話里話外的意思,無非是說現在趕工,實在沒辦法留出時間讓翟飛鸞休息,讓他多諒解。然後讓他趕緊回來休息,明天的戲還得接著拍。

    翟飛鸞也沒多說什麼就答應了。

    導演和製片人的做法雖然有些不近人情,可也不算太過分,何況翟飛鸞本來就沒受傷,只不過是受了些驚嚇。

    簽了合同的戲,只要能拍肯定得拍完,做這一行之前,他就聽過這條約定俗成的規矩。即便它可能不會那麼鮮明的寫在合同里,但只要你想吃演員這口飯就得遵守。

    翟飛鸞對此也是接受良好,他心裡裝的是別的事情。草草吃了點東西,就對導演和製片人說想要回酒店休息。那兩位也沒多留他,他們也覺得今天的事情發生的蹊蹺,要商量著讓弘道長做個法驅驅邪。

    回來的路上,翟飛鸞就一直在想,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前一次樓鳳鳴離開,只有個吳妙妙來找他,除了把他嚇了一跳之外,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為什麼這次就這麼嚴重?一天之內幾乎就沒有消停過。

    坐在車上給樓鳳鳴發消息,翟飛鸞一邊打字一邊緊咬著嘴唇,他害怕自己會失態的大吼出來。

    好像被死神追在身後的感覺十分的糟糕,糟糕透了。

    關鍵的是,他發現自己對此毫無反抗的能力。就連灰豆都幫不了他。

    樓鳳鳴的消息回覆的很快,也很簡潔:飛鸞,冷靜一點!有驚無險不是嗎?締約的信物在,你不會有事的,等我回來。

    信物,翟飛鸞忍不住碰了下耳朵上方靠後的頭髮,雖然別人看不見,但那裡有帶著樓鳳鳴送的髮飾,只要他想,他的手伸過去是可以觸摸到的。

    指尖的碰觸給了他一絲的安慰。

    樓鳳鳴:別擔心,我們需要再努力一點。

    翟飛鸞想了想,告訴他;你說的對。

    現在就是在和不知名的危險賽跑,看是危險先到,還是他先把保命錢交了。

    不可避免的,翟飛鸞又問了一次樓鳳鳴:是不是真的沒辦法找到讓他陷入這種境況的兇手?

    這個問題他已經問過很多次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找不到。

    對方用的方法很奇怪,沒有邪法的氣息,可天地正法中又沒有這麼缺德的法術。更令人摸不著頭腦的是,對方的因果線也沒有和翟飛鸞發生糾纏,甚至連推演到的交集點都很少,根本無法算出對方的一點信息。

    樓鳳鳴也沒有辦法。

    除非向天地告狀。可這會消耗他的壽命,而且這種越階告御狀的行為,還不一定能成功,樓鳳鳴不贊成他這麼選擇。

    所以,這次他的答案也沒有不同,同時,樓鳳鳴鄭重的警告翟飛鸞,不許找別人幫忙,身上的頭髮,血液,指甲等等都要守好,不要給任何人。

    自願給出的任何一部分,在心懷不正的術士手裡,都是可以用來祭法的媒介。頭髮可代靈魂,指甲可代表骨骼,指尖血可代命。尤其是中指的指尖血,中指和心臟相連,指尖血不是簡單的鮮血,而是心頭血。人一生的心頭血都是有數的,耗光了人就死了。

    古時候的人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就是說身體脫落的任何東西,都要妥善的處理,不要給邪魔外道可趁之機。

    這些道理樓鳳鳴和翟飛鸞說過不止一次。

    擔心對方身邊有人不方便聽語音,兩人默契的使用了打字的方式交流。翟飛鸞從樓鳳鳴發來的字裡行間里,看出到了他的擔憂和緊張。很神奇的,他對未知危險的恐懼消減了很多,大腦開始冷靜的思考。

    樓鳳鳴是對的,沒有必要太擔心,危險是有但暫時死不了。翟飛鸞在走進酒店大堂的時候就想明白了,恐懼害怕是最沒有用的,他要做的是面對。

    坐電梯上樓按下樓層鍵的同時,翟飛鸞在樓鳳鳴發來的詢問表情下,回覆了:我知道,不擔心,等你回來。

    等你回來帶著我賺更多的保命錢。翟飛鸞把這句藏在了心裡。只發了上面模稜兩可的,有些曖昧的一句話。

    他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

    不可否認,他被未知的危險調動了很多的情感。砰砰跳動的心臟,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面對挑戰的躍躍欲試和迫不及待,是遊走在危險邊緣的戰慄的快樂。

    和樓鳳鳴之間的曖昧關係,也許會讓這種快樂更多一點。

    這麼想的時候,翟飛鸞的嘴角微微的上揚著。不會讓樓鳳鳴一個人努力的,他也得幫幫忙才行,這樣才有參與感。

    在站在房間里關門,看到外面出現的吳妙妙的時候,翟飛鸞沒有感到意外,因為直覺告訴他,對方會在這個時候過來,而且即便對方現在不來,他也會等到她來。

    翟飛鸞擦幹凈手和臉,從浴室出來。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的吳妙妙就對他說道:「穆凱的號碼我給你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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