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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炮灰的逆襲之路

    金牌廚師一朝重生,不僅當了修為廢柴,性格炮灰,還得養個娃娃,這娃娃之前還被原主折騰的夠嗆。 秉著關愛祖國花朵的概念,謝意幽開始了修鍊加養娃之路,沒有修為不要緊,沒有佩劍只有鍋勺也不要緊,靠著廚藝,照樣打魔族,贏名聲,還將身邊的娃娃養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但窩心照顧,心意傾盡,雖不曾想過回應,卻也不曾想過得到的是他的欺騙和佔有 「江殘照,不要把我的信任,當做傷害我的工具。」 「師兄,你恨我也無所謂,我只要你在身邊。」 「江殘照,我不想再看見你。」 「師兄,你以後每天睜開的第一眼,都會是我的樣子。」 總之,是一個以為自家師弟是朵白蓮花,結果卻是朵黑蓮花,然後自己立志於再將他改造成白蓮花,順便成為維護和平的英雄的故事。 「江殘照,我給你做飯吃,沒說讓你吃我!」 「沒辦法,師兄做的所有菜,都沒有師兄本人好吃。」 鍋勺在手,廚藝我有,炮灰逆襲,除我,還有誰! 半養成半帶偏

    第六十九章 逼詢

    小說: 重生之炮灰的逆襲之路 作者:寂羽倾 字數:2619 更新時間:2020-02-26 11:01:28

    身旁的謝意幽不知何時已經沉沉的入了夢鄉,江殘照輕輕地扒在被子上看著他的睡顏,一如以前那般恬靜,嘴巴微微地張開,溫熱的氣息隨著胸膛的起伏噴在江殘照的手上。

    腦中倏忽劃過那日撩人心弦的一幕,那張唇在睡夢中還在不安分的動著,勾得江殘照心間癢癢的,忍不住想去品嚐它的味道。

    鬼使神差的不斷地靠近,唇瓣的觸感幾乎能感受到溫軟與濕熱時,謝意幽忽地皺了皺眉,身子在被子里扭了扭,江殘照唬了一跳,急忙起身,裝作沒事人般抹了抹嘴唇,故作認真的望向別處。

    豈料等了好久,旁邊又沒了動靜,江殘照小心翼翼地轉頭偷看,卻險些沒背過氣去。

    謝意幽不僅又睡熟了過去,還把大半個頭埋進了被中,只留下毛茸茸的腦袋。

    「呵,算了。」江殘照氣極反笑,笑容寵溺而無奈:「日子這麼長,總歸還有機會的。」

    瞅著外邊的天色還算不錯,江殘照也睡不著,但若再呆在謝意幽的身旁怕是又會情難自製。

    左右躺不安生,索性起了身,在殿內轉悠了兩圈,也覺得不甚自在,氣兒也不敢出,生怕驚醒了尚在恢復階段的謝意幽。

    幹脆出了寢宮,找了處空殿閉目修鍊。

    江殘照剛離開,守在寢宮門口的兩名士兵眼前黑影飄動,眨眼之間,卻是玄滄站在了殿前。

    「陛下。」兩名士兵急忙跪下,心中卻是犯起了不解,玄滄幾乎從不來江殘照的寢宮,今個是吹了什麼風。

    「.……」玄滄並未理會二人,抬腳跨進門檻,欲進寢宮,兩名士兵吞咽了口唾沫,其中一名壯著膽子道:「陛下,少主下了死令,不許…….砰。」

    玄滄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口,另一名士兵驚懼的看著面前倒下的屍體,愣怔良久後,才連滾帶爬的跑去找江殘照。

    憑藉著氣息,玄滄幾乎是尋也未尋的站到了床前,如冰般寒冷刺骨的眼神掃過團成一團的被子。

    睡意正酣的謝意幽本能地將身子蜷得更緊,從未有過的深切的恐懼之意登時傳遍全身,令他的困意一瞬間被擊得粉碎。

    「誰……」驚坐起身,謝意幽轉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玄滄,與江殘照六七分相像的面容,眉眼間有股難以言明的時間的深邃感。

    「你……是……」儘管還是不太習慣江殘照真正的樣貌,但是謝意幽卻能立刻確定,這個人絕不是江殘照。

    玄滄的目光一點點兒的下移,剛好撞上謝意幽的視線。

    「唔…….」身體突然像被無數根鋼針同時戳進,劇痛密密麻麻的自身體的四面八方傳至大腦,謝意幽連聲痛呼都來不及發不出來,已是被痛昏了過去。

    「這真的是修真者嗎,怎麼會這麼弱?算了,先問問吧。」

    「呼……」江殘照盤膝而坐,手心朝上,放在雙膝之上,眉心間魔氣流動,稍時,又開始繞著周身緩緩飛舞。

    手腕翻動,雙手合住,十指靈巧地飛動,一個個修鍊印訣指揮著四肢百骸的魔氣沿著奇妙的線路洗刷著經脈。

    「少主,少主不好了。」正練至關鍵處,殿門忽然被撞開,士兵跑得太急,竟直接從門口滾了進來,直到了江殘照身前半米的位置才停住。

    「少…….」喉間忽然冰涼刺痛,墨問的劍刃刺破了頸間的皮膚,細小的血流自劍尖顯露。

    「少主,陛下剛才去了寢宮。」士兵嚇得手腳冰涼,但還是硬著頭皮將情況說明,否則一旦寢宮裡那位出了什麼問題,就不是被劍砍死這麼簡單了。

    「刷……」兵刃的危險觸感陡然消失,整個人卻被向前揪了去,頃刻間一雙燃著震驚熾焰的紫眸牢牢地盯住他:「你再說一遍!!」

    「陛下去了寢……咚。」腦袋被磕到了地面,士兵揉著被磕的七葷八素的腦袋爬起來時,只有孤零零的大門在風中凄慘的搖晃。

    「咳,咳咳咳。」鼻子和嘴裡里似乎被灌進好多水,臉上的冰冷濕潤令謝意幽很快轉醒,甫一醒來,便蜷著身子捂住嗓子,難受地嗆咳著,想將嗆進去的水都吐出來。

    「.…..」根本來不及思考自己目前的處境,謝意幽便再被那道刺骨的眼神盯得渾身寒毛直立,連咳嗽都顧不上,撐住地面半坐起來,畏懼的看向站在一朵紫宸奪華上的玄滄。

    「既然醒了,本帝有事情要問問你。」低沉冷淡的聲音蘊著威壓,每聽到一字,謝意幽的五臟六腑便不受控制的巨震,待得玄滄一句話說罷,謝意幽已是無法支撐身體,匍匐在了地上。

    「.…..」飄身落到謝意幽的近處,玄滄目光複雜的看著他,說句實話,自己從未見過這麼弱的修真者,雖說為了震懾他特意在說話時混了些威壓,但也不至於難受成如此樣子。

    「罷了,這個鍋勺是你的嗎?」之前寥夜有傳過消息,再加之能感受到謝意幽身上那縷與鍋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的靈力,玄滄更加確定自己找對了人,手輕輕抬起,鍋勺浮在了手上。

    「那是我的鍋勺,為何在你那裡?」看到自己的兵器,謝意幽忍不住激蕩的情緒,忍著難受爬起身,急急向著玄滄走去。

    「別過來。」闊別已久的熟悉聲音在謝意幽的腦中響起,只是卻虛弱了好幾分,以至於聲音飄忽微弱,若不細聽,根本聽不清楚。

    「勺哥,你沒事吧。」一向最聽鍋勺,不對,應該是梵離的話,謝意幽停下腳步,雙眼死死地盯住鍋勺。

    「接下來,無論他問你什麼,你都答不知道,將事情推到我的身上,你我間的契約已被玄滄用外力強行解除,但好歹我還能最後一次跟你進行這樣的對話,切記,什麼都不要…….」梵離的聲音越來越弱,說到最後,已然成了一縷塵煙,再無聲息。

    「你是不是能與它交流?」玄滄冷冷的聲音打斷了謝意幽再度與梵離交流的企圖,高大的身影迫近謝意幽,玄滄將鍋勺放到他的手裡,命令道:「想辦法讓它說話。」

    「我,不知道。」謝意幽道。

    「不知道?」玄滄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無形的殺意像是煙霧,慢慢地侵襲進謝意幽的身體。

    「我真的不知道。」謝意幽嚴格執行著梵離的囑咐,無論玄滄說什麼,一律回答不知道。

    「唔。」不斷深重的殺意令謝意幽連站都站不住,無奈半跪在地上,卻還是咬牙說著「我真的不知道。」

    至於梵離說的把事情推到他的身上,讓謝意幽裝傻的事情,早被他扔到了九霄雲外,好歹是精神朋友,絕不能出賣。

    「你若再不說實話,本帝的殺意就足以把你的身體粉碎。」玄滄顯然失了耐心,揚手收回鍋勺,語調里滿是不耐澎湃的殺意,盯住痛苦地在地上縮成一團的謝意幽道。

    「我真的不知道。」謝意幽被殺意折騰的嘴角溢血,卻還是堅持道:「我說的是實話,我真的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你也沒用了。」耐心被完全耗完,玄滄自覺自尊受到了打擊,明明是一個極弱的修真者,倔勁倒是與梵離那個傢伙有的一拼。

    殺意混著威壓毫不猶豫的壓向了謝意幽,依著玄滄的可怖力量,頃刻間便能將謝意幽碾碎成齏粉。

    「住手。」威壓剛釋放出去,另一股強盛的氣息立時橫衝直撞的碎開了威壓,江殘照衝進密室,將謝意幽抱起來護在懷中,這才警惕地對玄滄施禮道:「帝父,您有何事要指教,直接找我便可。」

    「讓開,這裡沒你的事。」玄滄危險地眯起眼睛,魔氣自體中散出,盪逸著可怕威壓的聲音在密室內響起,震得紫宸奪華簌簌而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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