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恆空王妃

    站立在城樓之人,青絲被微微的細風吹動,飄散著。 她雙瞳注視城下的戰事與廝殺,唯只餘下他一身銀白色戰袍披甲和毫不留情脫俗塵世間的淡然雙眼。 時間猶如短暫的停止,身穿銀甲的他收起右手中的利劍緊緊拉住韁繩,伴隨著馬的嘶叫聲回望城上的女子,此刻臉上的表情與戰場的肅迫形成對比,第一次出現了不同與脫俗凡塵的表情。 再見之際,只見那抹俏影在眼前如枯葉般墜入淵深的斷崖之中。 …… 錯一眼,定一生,愛不思,思不愛,終是無求。 但求一句,一世白頭。 本文巨虐。

    28.戰所涉非簡

    小說: 恆空王妃 作者:司空闻沁 字數:3995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6:42

    【「縱使你再如何,惜命也不過是你最終的念頭。吾怎會害你,還是安息就罷。」

    「…唔…」

    眼睛儘是冷意的把一些毒粉潑灑在他的身上,他吃痛的表情就是接連不斷的嘲笑。

    — —題記】

    「咳咳。」

    「神女快些來看。」著急的人根本沒有注意對方一雙裸露在外的眼睛是那樣的明亮。手指快速的包紮,看著胳膊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時力度放輕了一些,他就躺在軟榻之上,兩人之間似乎有些奇怪的氣氛在瀰漫。

    「他,傷口需幾日養著。這幾日不要他再動刀舞槍的便是可以,但、需些時日去療養心中之事。」隔著面紗的臉上有著東西在蠕動,眼中終是不忍閃過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情緒,然而只是一時之間便消逝不見,張一下嘴無言的閉上,睫毛輕垂下遮擋住裡面的深沉情感。

    「雲雲。」

    「…他喚的可是何許人也?」動了幾下唇仍然是無法堅持的開口問道。在一旁幫忙的白塵神情一滯,渾濁的眼中是無法隱藏的傷痛,「她、是他的王妃,本將軍的…孫女。」

    「嗯。」對於她來說無非就是無痛無癢的事情,她是一個普度眾生的人但又不是人。這是她的猜測,同樣也是事實,因為她的師傅就是眼前的真實寫照。

    白塵見她收拾好,隨口一提,「那,老夫送神女一程。」她輕點頭一下頗是禮客的在先走出軍帳,眼裡看見一點點的巍峨,士兵們的蓄勢待發與對上戰場的渴望,她莫名的體會到了,視線輕飄飄的落了回去,淡淡開口道:「果真是戰神底下的士兵,個個都驍勇善戰。」

    「哈哈,當然?」白塵眯著眼睛朗聲大笑起來,暗自打量對方的反應。她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就是又一個開口,「此番小國內亂是其他大國蓄意挑撥的,你們倒是不急。」

    「急。可急又有何用啊!」白塵嘆一口氣花白的鬍子似乎更加接近了蒼白,額頭上的皺紋也似一夜瘋長,他垂下頭嘆息道。她眼中仍然沒有鬆動,回頭一看這個戒備森嚴的駐地,士兵們幾乎個個都精神百倍的不斷巡邏著,防止一切的可能發生。

    「戰爭,不該發動的。」

    「什麼?」

    「嗯…」她沒有說話解釋爽身的上馬沖著白塵抱拳謝道,「多謝款待。」

    「神女所說令老夫慚愧。」白塵回答的很是中肯,她又看了一眼便駕馬離開了。

    「你,到底站在那裡?」

    「徒兒~徒兒~」

    「師傅有何吩咐?」勒馬立在原地聽著不斷從四處發出的聲音,眼裡劃過無奈,恭敬的低頭抱拳問起。對方見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低笑不停,「呵呵呵。果真是本尊的好徒兒啊!怎的。」

    「覺得這次的戰爭不該出現了嗎?」閃身出現在一棵參天大樹的樹枝上,黑白交錯的衣裙令人無不熟悉,她姣好的容顏無法令人遐想只會是恐懼感不斷地。

    「是。徒兒…」

    「那,你可覺得一個萬惡之人是善良的人能放過的?」

    「…不能。」第一次出現猶豫,她最終是閉上了眼睛不讓屬於人類情感的東西顯露出來。她的師傅一定不會願意看見的,那樣…睜開雙瞳淡漠的回看打趣的師傅,低頭領教一般,「徒兒謹記。」

    「呵,下不為例。」她冷冷一笑純粹的黑色里卻是沒有猶豫的殺意。也就是說那一刻她是真的對她自己的徒弟動了殺意,所以說她是個無情之人。

    「徒兒…望,師傅能告誡愚徒一二,現下局勢。」

    「倒是不榆木。此番大戰不過是三國暗對,一國明抗周邊小國內亂,實則…」冷意與嘲諷劃過,「另兩國不安生蓄意挑撥的下場。」

    「那,師傅我們是…」

    「不過是放肆他們洶湧的主持者。」她寬大的盈袖一甩整個人的身影逐漸變淺,頭髮有些發白,「去,看一下最不聽話的炎國。然後…你可便能,出師了。」

    「是。」

    炎國…

    那個權御之國— —炎國?

    之前的和平之國— —風國並不是口頭上所說的嚮往和平,野心不比其他國要少。這些大國是自己冊封的?當真是有趣,三國之內除了鄭國還算可以,其他兩個國就…

    她很冷冷的笑笑,五個手指中間各夾一粒藥丸,「試試看。」

    … …

    【炎國】

    「呦呵,這位姑娘當真是動人啊。不如跟了小爺我…」不過剛踏進城門一步就有自認為眼尖的達貴權富給半拉半扯的耍滑過來。眉間沒有動作,眼睛平平淡淡的看著對方閃過殺意,對方彷彿是後知後覺的摸摸後腦勺只覺得今天的天氣有些冷,半愣是沒察覺到她的殺意。

    誘人的紅唇裸露出來,一張一合迷去對方的心,「既然動人,那就—死—去—吧。」

    『噗— —』

    眼白不斷有血紅色暴起,眼珠勉強的轉動幾下看著,嘴角處不停地涌動出紅色的液體,一張幹凈的臉上瞬間有許多的青筋裸露出來,「你!」

    『嘭!』一聲就此倒地不起,她眼中的情緒動動然後沒有同情的跨過對方繼續進城。根本沒有感受到周圍等待進城的百姓們的騷.動,他們或是吃驚、或是憤怒、或是獃滯、或是驚恐…駐守城門口的士兵正在快速的聚集,以她為中心保持一米的距離紅櫻長矛朝她伸去。

    壓制住眼中的不耐之色,思考一下到底怎麼才能快速的離開並不費勁。

    『那就,殺—了—他—們。』

    「不,他們…」是無辜的。張一下嘴又似乎過於牽強,語氣很冷,「把你們的國君叫出來。」

    「呵,亂臣賊子還敢請陛下。」

    「那,呵。就讓我親自殺去一條路去找了。」一個小木盒子靜靜地躺在她的手上,眼角處幻化出一絲絲血色胭脂,百姓尖叫著離開了。

    呢喃一聲,「只是,這是你們自找的。」低頭在士兵們接受隊長的命令上前時,『碰!』盒子自動打開了 。

    『嗡嗡嗡』

    「啊!」

    「啊!」

    棄掉紅櫻長矛的士兵個個伸手想要摸臉卻因為實在痛苦張大嘴巴吼叫著,從下巴往上爬起的血管類似蜈蚣一般靈活,接著就是他們露在外面的手背青筋暴起,然後…

    「你,你到底對,對他們做了什麼?」隊長嚇得跌倒在地顫著聲音往後退,她一步步沒有停歇的往前走,「沒什麼。」

    斜眼一看地上躺在在血泊中不停抽搐的人們,心裡有點奇怪,眼裡的冷漠越加明顯,「國君。叫出來。」

    她已經開始厭煩這個國家了,她討厭起她師傅所厭惡的事情。

    「是…是是。」幾乎是半爬著逃跑似得離開這裡。這個城門口將是此次她來這裡的表現,同樣也是百姓痛恨她的開端,她的師傅一直立於城樓之上淡漠一切的看待所有發生的事情,她所經歷的只不過是她師傅曾經所經歷過的事情,相信終有一天她會站在這裡。

    坐在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權利象徵— —龍椅上,他身穿一身藍色龍袍加身,別樣是上面綉有四條不一樣的龍,表明一切。

    「你是說,有膽大包天的女子讓朕親自去。嗯?」眼底下濃濃的鐵青色陰影愈加明顯,白髮蒼蒼更是代表他的操勞過度。

    「是。」來報的隊長差點把頭磕破,他努力的撐住來自上座帝王的怒氣,最後徒勞的趴在地上。

    「當真,迂腐。」眯起暗藏洶湧的眼壓住充滿殺意的意念,「麟兒。」

    「父皇。」

    「去看看她是何方神聖。」

    「兒臣,遵旨。」彎下腰充滿豐滿的地方一動,果然上座的人嘴角很美妙的勾起,眼裡是一片勢在必得的模樣。站在另一邊的一個身穿湛藍色四爪為蟒的太子服飾,蒼白的臉上幾乎透過了陽光,一雙似真似假的杏眼,嬌細的眉間有些病態,頭上戴著的玉冠上左右各有一串琉璃珠遮蓋住對方的倆頰,「父皇。咳咳。」

    「梵兒的身體又是不適了?」上座的帝王眉間一動,示意貼身太監去親自攙扶在他疼愛有嘉的問著。

    「不。」他搖頭否認然後扭頭看向對面,「兒臣只是想代替妹妹前去。」

    「哥哥倒是有心了。妹妹心領了。」她低著頭冷冷一笑,抬起是莞爾一笑,動身離開。他又不忍蒼白了臉頰,帝王得意的笑笑就示意太監扶走他。

    她在離開時回看一下這個比其他國都要碩大的宮殿,可惜裡面有的只是一個比任何人的要有野心的帝王罷了,一樣的荒涼。

    還有,對不起…可他就是太過耀眼了。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就得到她付出一切的東西,她不願,也厭惡他。哪怕他是,她同父同母的哥哥也好。

    「你國,是位女皇帝不成。」她用著絕對冷淡而又肯定的口氣不屑的看著芸芸眾生的她擺動美麗富貴的衣裙一點點淑女的來。她一張不算太過艷麗的臉上出彩的不過是那一雙杏眼多為複雜,一些琉璃為她添去少許魅惑感,桃粉色唇瓣輕啟,「你可是何許人也,竟讓本公主父皇親自來請?」

    「無從何許人也,難道就不成?這炎國還非權御之國,在此眼不過是狂妄之稱也。」

    「你!呵,不敢自報家門者。何居心者也?」炎麟兒多少留些心眼,能在炎國狂傲之人從不超過五個,那麼…對面之人將是那個?

    血薇粟眼裡閃爍幾道血紅色的光束,轉身。衣衫飛起,右手腕上一個由黃紅繩編製的手鏈,大大小小的小鈴鐺『叮鈴鈴』響起,「本座親自去找了。」

    身子漸漸隱去。風在吹,她的衣衫被吹起,額前的碎發凌亂起來。右手動動抬起一看,中指指尖上有一黑色的生物在不斷蠕動,「不好惹啊。」

    「是該說…您多忘事?」

    「忘事?」

    「事?」

    回聲不斷的讓好容易得空品茶的人手一顫,茶杯里的碧綠水漬慢慢滲人桌上凹凸有致的桌子上,「你…原來是,神女。」

    「炎國皇帝還不算太糊塗。」坐在下座的人優雅的坐在那裡,眼角處一朵罌粟花花紋似真似假的慢慢綻放,充滿誘惑的血唇一勾更是充滿嘲諷之意。炎國帝王眼底有些冷,上面還是充滿敬意的笑笑不為過,「你師傅可…近日怎會不在?」

    「呵,是怕本座師傅多一些,還是說有些事你害怕本座師傅發現不成。」

    「那是未必的。無非就不過是動動而已。」他笑的很勉強,精明如他怎會聽不出來她口中的話之意,這就是發現了。她沒有繼續說話,低頭看著手中的茶水似在斟酌事情,呡一口澀澀的茶水。飄動的茶葉、甜香的熏香、安靜的房間,她保持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他看著突然抬起頭的她一驚快速的壓迫住緊張,「怎麼?」

    「這茶…以後本座還是不要多喝了。」她快速的放下面紗,一時掀起的地方看不出她的容顏是如何,他錯意的認為是發現了裝作他正在批改奏摺,「為何?」

    「…」她冷冷清清的落在他身上末了一句,「喝不慣。」

    「此番,你若是大動幹戈。本座與師傅定不會協助你一二,相信你是個自知之明的人。有些事情,不能太過強求。不然…」起身拂去身上的褶皺,「自食其果就不好了。」

    「所以。此次是不會涉入?」

    「…嗯。」好奇對方的激動是從何處而來,又想起自己的情感沒有這類過多的豐富,素不喜對方一張充滿皺紋的臉上笑成一朵花般,「好自為之。」

    他怎能不笑,對方說過不插手那麼就不會插手,這樣的話就是說此次亂戰將不會突然被打破,也就是說其他國的失敗之地他都可以收入囊中了。

    那麼他就可以慢慢成為這片地方唯一的帝王。

    「哈哈哈~」

    戰爭並非是那麼簡單,裡面的勢力是許多在洶湧。

    … …

    「你,可以出師了。」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