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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

    文藝版: 胸納幽蘭,神容主若。 六歲那一年,我第一次見到他,踩過一地碎瓷片走來,為我斟上一盞茶。 那小小少年眉目雋秀溫雅,端著那盞茶,示意我飲下。 他說,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十六歲那一年,我以死相逼,令阿燁放我遠去,這一去八年,我便在江南安身,聽著他娶妻生子的消息,總覺得恍如隔世。 二十四歲那一年,我又遇見了他,那一天的江南細雨迷濛,我於台上起舞,跳的便是凌波,我年少時最愛的那支舞。 他站在二樓上看我,眉目比往日還要沉穩有度,風姿綽約的貴公子,一分一毫,都是我心上的樣子。 無賴版: 沈宛(納悶):納蘭成德!你調這麼多兵士來這裡幹嘛? 納蘭(一臉平靜):封鎖疫區。 沈宛(疑惑):可他們都是上戰場的兵。 納蘭(理所應當):萬一你出不來,他們要負責讓這裡的所有人為咱們陪葬,當然要強一點。 沈宛(無語):你怎麼這麼暴戾?況且,就我一個罷了,又是哪裡來的咱們? 納蘭:有我,和你一起,就是咱們。 (半歷史向,考究黨誤入)

    六十七、祭拜1

    小說: 凌波 作者:洛紫湮 字數:1013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9:31

    然而,三個同樣經受豪雨洗刷的地方,蘇州和杭州安然無恙,唯一塌陷堤壩的,只有揚州而已。

    這就有點引人深思了。

    沈宛搖頭,不輕不重的嘆了口氣。

    「當初修築揚州這段的堤壩,有多少官員參與了?欽差又是誰?」

    納蘭成德邊走邊為她解釋:「參與大大小小的官員倒是挺多,不過有權力有地位的也就那麼幾個,至於監造揚州河段堤壩的欽差啊——」

    「是索額圖的兒子,赫舍里氏後人格爾芬。」

    沈宛聞言,心頭猛的一跳:「那你是懷疑……」

    男人笑了笑,語調不置可否:「沒有證據,這些誰有知道呢?」

    縱然心知肚明,可畢竟沒有證據啊——

    沒有人能拿他們怎麼樣。

    一旁的沈天佑聽著兩人的對話,雖不能全然明白,但也能聽出來大概意思,小小的拳頭攥在一起,抬起頭來,一臉期待的望向納蘭成德。

    「公子是可以懲治那些壞人嗎?」

    納蘭成德聞言,回望回去,眼裡笑意斂去,沉沉如墨:「可以,只是你要去說服一些人,來為你們作證。」

    沈天佑不過是個懵懵懂懂的孩子,他知道的事情委實不多,而他口中的「老人們」,才是真正見證一切發生的人們。

    沈天佑被他的臉色震懾,有些怕的縮了縮身子,可還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只要能報仇,他什麼都能做!

    前方的道路長而崎嶇,沈天佑帶著他們二人出了城,向郊外走過去。

    沈宛一貫有些不認得路,除非留心下來特意去記,然而沈天佑帶著他們二人走的這條路,她委實再熟悉不過了。

    是八年前文娘帶著她去郊外上香的小路,也正是在這條路上,她遇見了樓闌,和那一地屍身。

    也正是在這條路的盡頭,山腳朝陰的這一面,木槿開的最盛的那片空地上,睡著樓闌的妹妹——那個因為凌辱而死的女孩子。

    思及此,沈宛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

    樓闌……樓闌……那個女孩子……

    「怎麼了?」

    察覺了身側女子的異樣,納蘭成德有些擔心的看過來,「是不舒服嗎?」

    「沒有,」深吸了一口氣,沈宛勉強露出一個笑來,「只是想起了一個故人,納蘭成德,天佑,我想先去看望一下她。」

    女子臉色是不同尋常的肅穆和憂傷,因此兩人齊齊保持了默然,步伐一致的跟著女子的身影走向那個山腳。

    「公子——」

    沈天佑跟在後頭,有些膽怯的瞧了瞧女子的背影,「姐姐好像不太開心。」

    抬了抬手,納蘭成德示意沈天佑不要問,「她是去看一個故人,我們跟著就好,過會兒再去你那。」

    沈宛肯定又是想起城西那戶人家早已死去的孫女兒了,早上在那處的時候聽她提及過,嘖——

    陳府那個女人,還真是喜歡自掘墳墓。

    「哦,」沈天佑點頭,「其實我們要去的地方在一個方向上呀——」

    所有人都擠在那麼一處小小的院落里,得過且過的活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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