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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給我上茶我想上他

    一篇很狗血的文。大概就是霸道王爺愛上我(?)。 (佔有欲強攻×清冷人妻美人受) 眾人皆知的閑散王爺,在一次賞景時救下了已有妻子的江南茶商。本以為對他只是一時興起,卻不想越陷越深。 便在某日,某隻狐狸在垂涎某人的美色許久後,終是忍不住使了手段—— 「你在茶里下了什麼?!」 「瑾之待會兒不就知道了麼?」某隻狐狸咧嘴一笑,笑得既是得意既是狡黠。 ……

    第二十七章

    小說: 他給我上茶我想上他 作者:楚阿辞 字數:2384 更新時間:2020-03-05 15:41:07

    屏風後水聲響起,萬鳶隔著屏風,不禁想像著那在浴桶里的人,是不是已然除下了輕薄的青衣,將赤.裸的白玉身子半泡在溫水裡,而後趁四下無人時,用手在給自己做呢?

    萬鳶想至此,下.腹處已是燃了一團火,喉間莫名一緊,忽的有些口幹舌燥起來。

    鬼使神差地轉過屏風後,他本想著應要尋些籍口進來的,可他終還是沒忍住。

    萬鳶腳步一停,但見那人以背而對著他,在一片沉寂中,傳來細微的水聲,他的目光只定在那如雲如墨的長髮,看了一會兒,他不由得咽了咽唾液,險些握不穩手裡的摺扇。

    細微的水聲里,似藏著幾聲輕喘,眼前之人身子直顫,狡黠的狐狸自是察覺出有何不對了。

    他將摺扇收進袖中,看著那濃墨般的青絲,壞心眼地開口道:「這麼久不出來,本王以為你出何事了。」

    話音剛落,眼前的身子一僵,萬鳶笑得眉眼微彎起,明亮如星的眼眸里,分明帶著微微的得意。

    「不說話?又啞了?」萬鳶佯怒道。

    在見柳冬因這話而嚇得僵在那兒時,他不由低首,偷偷地笑了笑。

    這人啊,果真膽子小的很。可正正是他畏懼權貴,又膽小如鼠,方能讓自己佔盡他的便宜。

    水汽氤氳,橘光淡淡下,那人青絲微濕,在回首的瞬間,萬鳶不由頓了頓,心頭一時大動。但見那張秀美的臉上染了一抹緋紅,也蒙了一層水汽,而那雙濕潤的、墨黑的眸子里,帶著些微的慌亂,只是很快,他便冷靜了下來。

    一直藏在溫水裡的手,終是驚慌地離開了自己本在溫柔輕撫的火熱之處。萬鳶就在自己眼前,他卻心虛而又羞恥的避開了他的目光。

    然,萬鳶的目光卻一直落在他身上。那裸.露在外的白皙身子,已染了淡淡的粉紅,平日淡漠的眉目里,終有了情動時該有的媚意。

    「我很快便會出來,王爺,您……」出去那二字明明已至嘴邊,可就是不敢說出來。

    支支吾吾了半日,還是沒敢將那二字言出。

    險些就好了……

    柳冬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唇,羞紅著臉低下了腦袋。身子里的燥熱,一直未曾褪去,可萬鳶仍站在面前。

    應是沒有發現吧?

    柳冬暗暗在心裡想著。卻不知那站在自己面前,是只餓了許久的狐狸,他盼著這日已是盼了好久。

    萬鳶微眯著眸,看著那白皙平坦的胸膛時,眸色驀地一沉。想著這人的身子已想的快要發狂,近日以來做過好幾場夢,夢裡之人皆是他。

    夢見閑時柳冬坐於柳下,為他輕撫琴弦,或又夢見與他同賞一場冬雪,在燈火闌珊之時,再與他緩步回府,夢裡小雪紛飛,寒梅初開,月照雪地,待那扇房門一合,衣裳散落滿地,於是,便化為一場春意盎然的夢。

    猶記那日醒來時,懷中微涼,原是錦被不知何時滑落於地,身旁空空的,沒有柳冬,偌大的房中,只余他自己。披衣起身,輕推小窗,驚覺原是初春時,沒有冬雪,更沒有初開的寒梅。

    終不過夢一場。夢醒後空落落的心情,他至現下仍還記得。

    失神不過在須臾之間,很快,他便回過神來,「本王想與你一同洗。」萬鳶唇角輕揚,笑意淡淡,「反正你我都是男人,有何好介意的?」

    柳冬抿了抿紅潤的唇,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在溫水裡的手,已然不由得撫上了那渴求著,被溫柔對待的石更ting之處。

    在萬鳶目光炯炯之下,做如此羞恥之事,既讓他心虛,又讓他害怕,可雖是如此,但他下身的反應卻很是興奮。

    柳冬咬著唇,壓下幾聲輕喘,僵著臉,道:「我不習慣,與人同浴。」

    他沒有忘記萬鳶那日說過的話。他雖是有些木訥,可也不是傻的只以為他當真只是與他一同沐浴。

    萬鳶沒有理會他,只走上前幾步,笑容盈盈地看著他,在見他驚慌失措地停下手時,壞心眼地問道:「你在做甚?動靜這麼大?有什麼不可以給本王看的嗎?」

    柳冬窘的說不出話來,他心虛地將身子往下沉了沉,微微側過身去,甫一低首,微濕的如墨青絲,半掩了他的面容。

    「本王又不是不知道你石更了。」萬鳶走近浴桶,伸手扯了扯他的頭髮,迫他抬起臉來,看著那雙微微泛紅的濕潤眼眸,不禁笑了笑,「單是坐在院里品茗就能石更,你真是夠yi.n盪的。」

    「我不是……」柳冬急著反駁,臉紅得徹底,似快要滴出血來。

    萬鳶冷笑著放開扯著他頭髮的手,而後低首解衣,怎料,才挑開了衣帶,抬首一看,便見那人慾要逃走。

    到狐狸嘴的肉,怎能說放就放?萬鳶見他要逃,一時大怒,使了力氣把他拽了回去,撲通一聲,柳冬跌回浴桶里,甚是狼狽,在水裡掙扎著起來時,還喝了好幾口水,嗆得他咳出了眼淚。

    方才腦中空白一片,現下終是清醒了許多。他撫著喉嚨,微紅著眼角瞪著萬鳶,他又想找機會跑掉。

    可這次,萬鳶的目光卻牢牢放在他的身上。

    一時安靜的,就算落一根銀針於地也能聽得清楚。

    柳冬平靜下來後,便在思索著一事。他如何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怎的喝了盞茶,便起了反應,除非是有人在那壺茶里下了藥。

    喝過那壺茶的,唯有他而已,所以他很難不去懷疑萬鳶。

    沉默了一會兒,忽聞柳冬帶著微微慍意,開口問道:「你在茶里下了什麼?!」

    萬鳶解著衣裳的手一頓,而後微微笑了笑,「瑾之待會兒不就知道了麼?」既然被發現了,也不再找籍口騙過去了。

    「噁心。」柳冬咽了咽唾液,別過臉去罵了一聲。

    「噁心?」萬鳶輕挑了眉梢,邊進浴桶,邊道,「待會兒可莫要哭著求著本王給你。」

    「無恥……」柳冬眼睛都被氣紅了。

    在萬鳶進了浴桶後,他便在不小的浴桶里躲著萬鳶。

    「繼續罵啊。」

    萬鳶冷哼了一聲,伸了手一把將人扯來身旁,只把他的手臂扯的生疼。

    「……下流。」柳冬想了半日,也想不到更粗俗的話來,直氣得他身子發顫,他手腳並用掙扎著,想從萬鳶身邊逃開,「滾開,不要碰我!」

    萬鳶本是在笑著,可就在柳冬一腳踹到他的大腿時,他臉色一沉,目光陰冷地盯著他,氣氛也驀地沉悶了起來。

    柳冬頓時僵住了。

    縱使他心裡有怒,可還是怕生氣起來的萬鳶。

    「你知道何為車裂嗎?」

    柳冬沒有說話,只蹙著眉頭,看著他。

    「車裂即五馬分屍,前人衛鞅便是死於車裂。若,你再有下次,本王便會讓你效仿前人衛鞅的死法。」語罷,他一手捏住了柳冬的脖子,目光陰冷地瞪著他。

    並非玩笑之話。

    他也當真是被柳冬給惹惱了。

    捏著柳冬的脖子的手漸漸縮緊,在見他臉色發青,似要呼吸不過來時,方才心軟地鬆開了手。

    這時,已稍稍平靜下來了。

    可他還是生氣柳冬如此的拒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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