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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鸢罗

    鳶團是Omega,卻飽受虐待。 行為曝光後,Beta父母處以死刑,鳶團成了孤兒,好在光腦總部機智,急忙分配伴侶。 小糰子:我不要! 總部:儘管提要求,Omega有選擇權! 小糰子:我只想要新的父母,或者家人.... 總部:丈夫是最好的選擇! 小糰子:那進行靈魂伴侶匹配吧? 總部:匹配結果你與羅斯夫的靈魂相合達到100%。 小糰子:....告辭。 ———— 羅斯夫:嫁到羅家來委屈你了嗎? 鳶團很慫,性格懦弱,床上一縮,死活不理人。 羅斯夫把人從床里撈出來,把懷裡的糰子揉來揉去:我寵著還有人敢欺負你? 鳶團顫巍巍的伸出小手指指著羅斯夫:你! ———— 上將兒子冷漠Alpha×前期懦弱後期陰暗Omega

    第八章:懲治罪人

    小說: 鸢罗 作者:无戾央 字數:2581 更新時間:2020-03-07 21:11:14

    沙琳氣的渾身發抖,羅家和沙家不合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只是從來沒有明面上擺出來。

    羅伽納夫瞥了一眼沙琳,也不好用信息素去壓迫一個小輩,更別提小輩還是Omega,便斟酌著開口:「殿下,鳶團的身份不比你低。」

    沙威可要冷靜的多,見這場景連忙過來補救,露出抱歉的笑容:「是沙琳給您添麻煩了,婚禮結束,我們也該回安德維拉市中心了。」

    教養不允許沙琳扭頭就走,她還是沖羅伽納夫和浮生行禮:「告辭。」

    留下記者面面相覷,浮生則來處理爛攤子,對記者們優雅一笑:「有什麼問題就問我吧。」

    記者表示問屁,浮生的嘴是出了名的嚴,當初安冉難產去世,硬是沒能從浮生嘴中撬出有用的新聞。

    羅斯夫和鳶團坐在懸浮車裡,兩人互不說話,一人坐一邊,羅斯夫扭頭看窗外的風景,鳶團摘下頭紗,低頭去看腳尖。

    直到到達民政局,兩人也沒開口,這一現象在羅斯夫下車後打破,繞到鳶團那邊,打開車門,語氣不冷不淡:「鳶團,來。」

    鳶團往旁邊退,一個勁搖頭,小臉蒼白極了,之前沙琳來頭太大,把他嚇得不輕,也沒人安慰,現在身處鬧市之中,更不願意下車。

    「下車,關於你的案件下午三點開庭,你需要出面作證,別磨嘰。」羅斯夫皺眉,鷹眼飛速閃過一絲惱怒,聲音也驟然冷下來。

    他認為鳶團能夠自己克服,只是每次非要人哄,面容無情,伸手想要將鳶團拉出來。

    鳶團臉色蒼白,看著那隻五骨分明的手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中的恐懼和胃中的不適感愈發嚴重:「對不起,我不要下車…嘔……」

    羅斯夫的手一頓,心裡的第一反應不是心疼鳶團,而是自己的車被糟蹋了。

    鳶團把吃的早點全吐出來,因為生理反應眼部浸出淚水,眼角染上緋紅:「我…嘔……」

    胃裡火辣辣的,鳶團極不好過,卻連忙去看羅斯夫的臉色,看到這人鷹眼裡的冷漠與厭惡,整個人宛如墜入冰窖般。

    羅斯夫彎下腰進了車裡,拿過頭紗罩在鳶團頭上,把鳶團粗魯的扯出來,惡狠狠道:「你以後就用頭紗當臉!」

    走進民政局,還不忘交代司機去洗車。

    兩個人都覺得自己踏進民政局,就像踏進深淵,愛情的墳墓,可笑的是,他倆連愛情都沒有。

    鳶團在頭紗下吧嗒吧嗒掉眼淚,卻絲毫沒有吭聲,肩膀也沒有抖一下。

    「辦理結婚證。」羅斯夫拿出5塊星幣放在桌上。

    前台工作人員奇怪的看一眼鳶團,還是微笑著辦理手續,讓兩人去拍照。

    最後結婚證上,Omega頭戴黑色頭紗,Alpha臭著一張臉,成了工作人員之間的常談。

    司機自然是換了一輛懸浮車來接兩人,車裡羅斯夫把鳶團的頭紗揭下,一看到鳶團的臉就愣了。

    那雙杏眼裡寫滿了委屈,一眨眼淚就落下來了,鼻尖與眼角微紅,白皙的臉哭的通紅,就像是一顆剛熟的櫻桃,羅斯夫居然想啃上去,原本想斥責的話,開口變了味。

    「我沒想那樣的,結婚的時候你能夠自己克服,到民政局為什麼要人哄?」羅斯夫放輕了音色,顯得溫柔許多,卻始終沒有去擁抱鳶團。

    鳶團吸了吸鼻子,開口聲音依舊軟糯,甚至沒有顫抖,這是他在小黑屋練出來的,如果被發現哭泣,就會招來父母的一頓毒打:「因為教堂里都是你的親人,以後也會是我的親人,我不能怕,甚至不能怯場。」

    聽到這句話,羅斯夫心裡一酸,蔓延出來的心疼讓他有了動搖,靠過去把人抱在懷裡:「我為之前的事道歉,但是,鳶團你要記住,沙家可不是我們的親人。」

    司機陪伴在羅伽納夫身邊二十年有餘,忠心耿耿,這裡沒有外人,所以羅斯夫再次開口:「元帥要除掉羅家,所以你現在嫁進羅家,就是跨進了墳墓。」

    鳶團低頭把眼淚鼻涕全擦在羅斯夫昂貴的西裝上,止住了眼淚,起身與羅斯夫對視,燦爛一笑:「所以,我們要爬出墳墓,如果爬不出,就摧毀墳墓。」

    沙家是墳墓,羅家是死人。

    羅斯夫眼神一暗,鳶團說的沒錯,爬不出,就摧毀墳墓。

    眼前的人兒懂事又乖巧,如果沒有把眼淚鼻涕擦他身上就更好了。

    看著鳶團甜甜的笑容,羅斯夫拉過鳶團,貼上粉.嫩的唇,僅僅只是一瞬,便一觸即發。

    但是鳶團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臉上洋溢著福祉的笑容。

    「少爺,少夫人,法院到了。」

    司機提醒出聲,鳶團乖乖地戴上頭紗,等待羅斯夫為他打開車門,兩個人挽著手,踏進法院。

    下午四點。

    鳶團與羅斯夫坐在原告席上,鳶父鳶母站在被告上,對於法官的質問,鳶母只抬頭看了一眼鳶團的方向,然後說:「我認罪。」

    雙眼無神,烏蓬垢面。

    旁邊的鳶父卻是怒睜一雙眼睛,一口黃牙說話中不斷噴出口水:「我不認!教育孩子你們還要管不成?我犯罪了嗎?!」

    法官敲了敲法槌:「肅靜,根據《莉安娜絲法典》第二十七一條法律,你這不屬於教育,而是虐待,同時法典第一條,虐待或者監禁Omega,乃死罪。」

    「死罪?我告訴你…!」鳶父還想爭執,卻被鳶母拉了一把,想了想改口,「我認罪。」

    全程羅斯夫請來的律師沒起任何作用,口都還沒來得及開,就結束了審判。

    「判處鳶寧波,格蘭死刑,明日執行。」

    這是有史以來最快結束的判決。

    鳶母被帶下去的時候,停在鳶團面前,眼裡終於有了光,那是淚水:「看著我的兒子過的很好,就足夠了。」

    「悔意並不能挽救你的生命。」羅斯夫側身,把鳶團護在懷裡,皺眉看著這個女人,音色冷漠,他的信息素不由自主的去攻擊鳶母。

    頭紗下,鳶團面無表情,看著鳶母被壓回監獄的背影,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別人的惡意,從鳶母身上感受到的,沒有悔意,只有龐大的想要置他於死地的殺意,還有那深藏的一點竊喜。

    這個女人,要是早有悔意,就不會與鳶父同流合污,而是帶著他一起離開那個家。

    大夏天,鳶團覺得有些冷,伸手握住羅斯夫的手,去感受那細微的溫暖:「她沒有悔意,只有我死了,她才高興。」

    「沙琳也是一樣的,她想我死,期待著某一天有一個意外降臨在我的身上。」

    聽著鳶團的話,羅斯夫開始思考起來,他家Omega,好像有點不一樣?

    夜幕降臨,羅斯夫帶著鳶團回家,是新的家,從知道要娶鳶團開始,就已經開始籌備新房了。

    鳶團取下頭紗,剛想放在桌上,就被羅斯夫拉著直往樓上走:「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鳶團細想,從脖子處緋紅飛快地染上耳朵尖,聲音細小無比:「今天是新婚之夜……」

    打開房間,羅斯夫抱住鳶團就往床上滾,頭埋在頸脖間,犬牙細細的摩挲腺體,炙熱的呼吸讓鳶團打顫。

    冷香與甜香的信息素很快瀰漫整個房間,鳶團不僅腿軟,還很怕,輕輕推了推羅斯夫,睜著一雙濕漉漉的杏眼:「能不能關燈,我怕。」

    剛成年差點被強.奸的恐怖景象還印在腦海里,鳶團雖然感覺到什麼東西在抵著自己的腰部,但是依舊堅持關燈。

    羅斯夫一邊扯自己的衣服,伸手關了燈,音色低沉,竟有絲絲沙啞的媚意:「好。」

    床上的事,都依著愛人。

    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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