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 騙子的最高境界

謝昱沒說，但他抬了抬手，眼睛潤潤的，像是剛哭過似的，期許之意溢於言表。

成宥特別上道的拿了他的作業來看，其實太多年沒讀過書他大部分都已經不記得了，但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