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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鸢罗

    鳶團是Omega,卻飽受虐待。 行為曝光後,Beta父母處以死刑,鳶團成了孤兒,好在光腦總部機智,急忙分配伴侶。 小糰子:我不要! 總部:儘管提要求,Omega有選擇權! 小糰子:我只想要新的父母,或者家人.... 總部:丈夫是最好的選擇! 小糰子:那進行靈魂伴侶匹配吧? 總部:匹配結果你與羅斯夫的靈魂相合達到100%。 小糰子:....告辭。 ———— 羅斯夫:嫁到羅家來委屈你了嗎? 鳶團很慫,性格懦弱,床上一縮,死活不理人。 羅斯夫把人從床里撈出來,把懷裡的糰子揉來揉去:我寵著還有人敢欺負你? 鳶團顫巍巍的伸出小手指指著羅斯夫:你! ———— 上將兒子冷漠Alpha×前期懦弱後期陰暗Omega

    第十四章:悉心照顧

    小說: 鸢罗 作者:无戾央 字數:2254 更新時間:2020-03-12 04:01:13

    往坡上走鳶團辦不到,可只有上坡才能夠原路返回,羅斯夫太重一直往下滑,還連帶著鳶團往下一拽,摔在坡上,手掌心和膝蓋破皮。

    盯著坡很久,鳶團才垂下頭,拖著人往深處走去,喃喃自語:「沒法原路返回,那就橫穿森林,到達另一邊的海灘。」

    繞著海灘走,終歸會回到別墅。

    這兒沒有鳶團看見的野兔,也沒有可愛的松鼠,全是不知名的花,長的奇醜還散發難聞的味道。

    鳶團不知道怎麼處理傷口,幹脆就沒管羅斯夫頭上的傷,不成想正是因為沒管,傷口才自然的止血,拖著人累是累了點,但是在森林裡所以並不熱,感受不到夏天的天氣。

    天色逐漸暗下來,鳶團皺起秀氣的眉,抬頭,想要透過層層樹葉看見天空:「這才早上,天色為什麼會暗?」

    直到一滴雨滴進棕眼裡,鳶團猛然低頭揉眼,舔了舔幹癟的唇,走了有段路,開始環顧重新變陌生的環境。

    要下雨了,他要找洞穴。

    雨還小,甚至可以說是沒有,鳶團要趁這個時候去找洞穴,可能因為即將下雨,森林裡的動物躲起來,更加安靜,花朵收攏花瓣,不再散發難聞的味道,甚至慢慢縮在一團,成了一個花骨朵。

    鳶團找了個石縫,把羅斯夫塞進去,俯身親吻滿是幹涸血液的額頭,感受到滾燙的溫度:「等我回來。」

    他知道羅斯夫發燒了,就更受不得風吹雨打。

    撿起石子,每走一段路就留下刻痕,這真是一個好辦法。

    大約走出兩百米,雨開始落下,不密集,只是由一滴變成了上百滴,鳶團也在這個時候找到洞穴,打燃打火機,走進洞穴,洞內漆黑一片,索性洞穴不深所以並未居住動物。

    鳶團先把一些枯樹枝撿進洞穴,再原路折回,又把羅斯夫從石縫裡拖出來,沿著刻痕向洞穴靠近。

    雨淅淅瀝瀝下大,鳶團不敢休息,反正感受不到痛,拽住羅斯夫的衣服,順勢把人扛在肩上,體型極不協調,鳶團扶住羅斯夫,咬牙跑起來,在傾盆大雨落下之前,趕到了洞穴。

    把人放在地上,鳶團才靠著岩壁開始蜷縮起來,頭埋進臂彎里,沒一會兒開始嗚咽,並再一次試圖掩蓋自己的痛苦,啜泣變成持續不斷的低聲哭泣,像是動物發出的哀鳴。

    森林那麼大,羅斯夫不到兩個小時便開始發燒,怕是一天都撐不過去。

    「我錯了…」杏眼通紅,鳶團哭了半會兒,便哽咽著整理枯樹枝,聚攏一堆,用打火機點燃,不久火堆燃起,火苗散發著溫暖,鳶團把羅斯夫推到火旁,不遠不近。

    溫暖讓羅斯夫悠悠轉醒,頭痛欲裂,眼前依舊糊著一片紅色,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聲音沙啞不復以往的低沉:「糰子…用光腦聯繫父親和母親……」

    鳶團聽見聲音,連忙走過去把人扶起來靠在懷裡,不復之間的陰狠,滿目擔憂:「我該對母親說些什麼?阿羅?」

    光腦里只有羅斯夫和浮生的通訊號,羅伽納夫太威嚴,他也不敢去要。

    羅斯夫眯著眼睛,半天沒說話,就當鳶團以為懷中人又暈過去的時候,才慢慢無力的說:「坐標…搜救隊…醫療隊……」

    額頭上的傷對羅斯夫而言是小問題,最重要的是右手上的刺,對肉體的傷害幾乎為零,然而卻讓羅斯夫的精神幾乎受到重創,不到兩小時高燒。

    剛說完,皺著眉閉眼靠在鳶團胸前,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就這樣睡去,溫暖會讓他舒服很多。

    鳶團調出光腦,點開與浮生的對話框,找了很久才發現光腦自帶的坐標,纖細的手指開始敲打虛擬鍵盤:「格列安島[216,79],搜救隊,醫療隊。」

    羅斯夫怎麼說的他就怎麼打字,最主要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除羅斯夫外的人交流,傻傻的什麼都沒交代。

    浮生這個時候吃完午飯準備收拾一番午睡,通訊消息響起,羅伽納夫又在家裡,浮生眯眼,這個時候誰能給他發消息?

    [鳶團]:格列安島[216,79],搜救隊,醫療隊。

    這條消息把教養極好的浮生也看愣了,輕皺眉頭,從沙發上起身走向樓上的書房,微微敲響門,嗓音溫和:「納夫。」

    「進,」羅伽納夫從工作中抬頭,看著自家媳婦兒難得來書房,急忙走過去門一關就把人摟懷裡,「怎麼了夫人?」

    浮生把熒幕轉向,他倆早就關聯賬戶,都能看到,羅伽納夫細讀這番話:「肯定出事了,怎麼是鳶團發消息?」調出自己光腦,羅斯夫的消息一條沒有,「看來事態比較嚴重。」

    原本以為浮生進來是想他了想親熱親熱,結果是兒子出事,還蠻失望的撇嘴,手不安分捏了捏浮生的屁股。

    浮生面無表情:「還不快去?」

    灰溜溜出去開始聯繫部下和自家隊伍。

    雨未停,鳶團把外套脫下捆在手上,伸出去讓雨淋濕,小手冰涼,毫無溫度,甚至由粉'嫩逐漸慘白,等徹底淋濕這才進來為羅斯夫細細擦拭血污。

    那張冷俊的臉逐漸呈現,額頭上有道猙獰的傷口,看著極為嚇人,躺在地上微微喘息著,胸膛劇烈的起伏,汗濕的頭髮緊貼著一張慘白的臉,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

    鳶團看著光腦時間,守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羅斯夫的狀態才有好轉跡象,外面淅淅瀝瀝的聲音也開始變小,雨快停了。

    鳶團又往火堆丟了幾根枯木,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蹲在洞口處準備出去收集水和食物。

    神情冷漠,要不是羅斯夫還活著,他能立即找個地方尋死。

    雨停的時候,洞穴里除了羅斯夫不見鳶團。

    泥濘的土地踩起來吧唧吧唧,聽起來像是有什麼人在咀嚼,十分難受,雨後的森林白霧散去,那份恐怖就像是消失一般,顯得清新脫俗,凈化後的空氣像清爽的薄荷味,可鳶團一想到就是這片森林害得羅斯夫昏迷不醒,那些喜愛全然消失,就連提出進入森林的自己,也微微厭惡自身。

    鳶團沒敢接花瓣上留下來的水,用高大的樹掉下來的樹葉做成小船形狀,等待著葉片上的水滴滑下。

    很快洞穴中堆積五六隻小船,鳶團這才拿起石頭尋找野兔。

    血濺在鳶團的臉上,讓鳶團猛然皺眉閉眼,等再睜開眼時,眼前是被砸爛頭的野兔,石頭隨意往旁邊一扔,抓住兔耳提起來走回洞穴。

    之前羅斯夫教他做飯,這個時候反而派上用場,不太熟練的扒皮挖臟,全程沒有用水,那些水是留給兩個人喝的,把野兔串起來慢慢烤。

    羅斯夫依舊沒醒,已經昏迷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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