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於一米八的身高，可愛的嬰兒肥，清澈明亮的杏眼，白皙的皮膚，無一不是他喜歡的。最重要的是小暗衛整個人就像把鋒利的劍，精緻而不顯女氣，比氣質略顯陰柔的楊宇極品多了。

顧明城仔細打量著小暗衛，滿意地點了頭。

就是這頭髮……他忍不住皺起眉頭，這頭髮究竟洗沒洗？怎麼還是揪在一團，像瘋長後交纏幹枯的雜草。

小暗衛被打量的渾身不自在，卻不敢動一步。餘光看到主子皺眉，又立刻跪下去。

「少爺，可以開……飯了。」顧小念剛從廚房出來，就看到換了身衣服的小暗衛跪在了地上，「少爺？」雖然少爺偶爾喜歡調教人，但這種單膝跪地一手前撐一手後背的姿勢……

難道是剛剛解鎖的新姿勢？唉，少爺總是這麼重口，老爺又要愁的掉頭髮了。喜歡男人就罷了，還喜歡這種又高又暴力的平胸女孩。不過除了長頭髮別的地方都有點像男人。

看她那頭髮打結的樣子，估計還不愛洗頭髮，他看著總有一種想 替她一剪刀咔嚓掉的衝動。

「去吃飯。」顧明城起身，視線落在小暗衛的腳上，「給他換雙拖鞋，這雙扔了。」

小暗衛換了新的拖鞋起身，卻已經不見了主子蹤影。顧小念還以為他已經知道飯廳在哪，也沒帶他去，而是仔細認真得拖著小暗衛剛剛踩髒的地板。

天天幫少年收拾啪啪啪的客房，潔癖這種東西根本不可能有。但他不是太嚴重的強迫症，看到了就想立刻收拾幹凈。然後收拾完該吃飯的人，還站在原地。

「哎呀，不用等我吃飯的，拖地也不辛苦的。」顧小念見小暗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還以為對方第一次來不好意思。現在他已經不怕小暗衛了，有少爺罩著呢！

「那我們一起去吧。」顧小念是常年的隱形燈泡，無論顧明城的情人在不在，他都會上桌一起吃。

顧明城是個有分寸的人，除了家裡的客房和酒店的床上，他不會在任何地方胡亂髮情。而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不是兄弟卻不拘什麼主僕的禮數。

小暗衛一聲不吭地跟著他走，才看到正在吃飯的主子。桌子上的菜每一盤分量都不多，但種類卻不少，和主子從前在王府吃的比也不差。他站在顧明城身後，從現在開始改成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好侍衛。

「你站少爺身後幹什麼，怎麼不坐下吃飯？」顧小念說完才把夾起的菜放進嘴巴里，喊著食物的時候說話少爺會把他丟出去的。

一個僕人怎麼能和主子一起吃飯？小暗衛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沒發出聲音。主子不說話，那就是默許。

「坐下吃飯。」顧明城不抬頭也知道小暗衛會站在他身後。

「屬下不敢！」小暗衛又利索地單膝跪地了，顧小念看著捂住嘴差點笑出聲來。

怎麼有種少爺被求婚了的感覺？就是少了束花和一個戒指。

「以後不許再說不敢，我說什麼都要立刻執行。」什麼破暗衛，讓他幹什麼都說不敢，顧明城的耐心已經開始冒紅燈，「以後除了我讓你跪，也不許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