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半夜老爬床(19)
小說: [快穿]我師傅每個世界都有病 作者:药丸君呦 字數:2087 更新時間:2020-03-14 03:00:40
江年回家便老老實實趴在床上睡了,完全不擔心程酒會不會出什麼岔子。
那人的武功他可是見識過的,若是連幾個家丁都沒辦法解決的話,也太不像程酒的風格了。
第二日天一亮那個小賊就找到了江府,下人過來傳話告訴江年後按江年的意思給他在江府尋了個差事。
估摸著現在怎麼也該距離自己放東西的時間也過去了十二個小時,而他依舊還在這裡沒有回到堪輿城。
江年有些懊惱地喝完了一碗粥,嘆了一口氣。
看來這一次的任務是失敗了,他還是得繼續找機會接近程酒早點找到程酒最珍貴的東西才行。
換好了家丁服的小賊見江年要出門,連忙跑了上來:「少爺,昨天晚上實在太感謝你了,我綁架你幫你還不計前嫌地讓我在江府做工,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報答少爺對我的恩情!」
江年倒是不如何在意,拍了拍小賊的肩膀讓他好好幹,又想起來自己好像還不知曉小賊的名字便又開口說道:「對了,我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小賊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低頭笑得靦腆:「我叫洪水,從前爹娘都叫我阿水。」
「額,」這個名字倒是挺別緻,江年笑了笑,「行吧,阿水,本少爺上學去了。」
眼看著快要出府,洪水又叫住了江年:「少爺,昨天晚上去林府救我的那個人,是少爺的熟人麼?」
洪水一回想起程酒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就有些瘮得慌,想到江年和那樣危險的人在一起他就有些不放心。
江年也不回頭,一邊說著話一邊沖著洪水揮了揮手告別:「放心吧,那個人跟我熟得很,武功厲害人也溫柔!」
溫柔?洪水站在原地望著江年離去的背影出神,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個人那樣也能叫溫柔,他們家這個小少爺是不是對溫柔這個詞彙有什麼誤解?
想到自己任務失敗的江年心裡不暢快,想著反正程酒也知道自己將他的書都丟到了老城隍廟也沒說他什麼,也就不急著把東西拿回來了。
今天又是最後一個到的學堂,一向會裝腔作勢的程酒看著最後進來的江年又是一頓數落,看得一堆的同學在下面捂著臉偷笑。方易和喬遠風一把將江年拉下來坐在自己旁邊好好兒聽學。
自己和程酒的關係已經很明了了,江年現在觀察起程酒和自己第一天來到這個世界之時有了很大的不同,明明是一樣的人一樣的談吐,江年就是覺得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
哎,要是他師父程醉也能這麼有魅力就好了,少點變態屬性的話你好我也好啊。
程酒在外人面前總是這般嚴厲,獨獨在他面前溫柔體貼,讓江年光是想想就覺得心中喜悅。
骨子裡就不是個好學的人,程酒的課業講到了一辦江年就又趴在桌上睡著了,再次被程酒用書卷敲醒出聲呵斥。
下學後江年借口自己有事讓方易他們先走了,等學生都走.光了才樂呵呵到了程酒面前。
「先生,借你的軟劍與我用用可好?」
程酒每日都將它帶在身上,怕是極為喜歡了。
程酒今日一襲白衣,頭髮只一根白玉簪子鬆鬆繞在身後,較平日里多了幾分慵懶閑散,如水的眸子一抬,定定地盯著江年:「並無不可,只是年年準備用什麼賄賂為師來換取我珍愛的軟劍?」
「以身相許?」
江年是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能和程酒交換的,思來想去也就他這副身子。他瞬間感覺自己有些像堪輿城裡酒樓的那些姑娘,見著漂亮小公子就想獻身。
程酒甩袖而坐,「年年的身體早就是為師的了,軟劍可以給你,回答為師一個問題便可,如何?」
還有這麼劃算的生意,江年一聽便點頭應下了:「先生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
「年年拿為師的書丟到荒郊野外是為何?」
江年說起謊來完全不用打草稿,笑著回道:「自然是想讓先生多看看我,而不是看書。」
光從表情倒是看不出程酒對自己的話有何疑問,江年微微鬆了一口氣,正在好奇為何程酒程酒沉默了這麼久都未曾開口說一句話之時,程酒將腰間的軟劍抽了出來放到了江年手上。
「年年想要便拿去,為師今日有些瑣事要處理,今夜怕是不能去江府尋你了。」
接過了程酒的軟劍江年興奮地點了點頭,跑到了門口又折了回來親了程酒一口。反正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他就權當是幫這個世界的江年履行義務好了。
少年親完就跑,程酒有些眷念地看著江年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後回了自己的住所,帶著一個箱子騎馬離開了揚州城。
終歸是要走的。
有些人本就不屬於這揚州城,他是,江年亦是。
江年並不知道程酒已經離開了揚州城,直接拿著程酒的軟劍去了老城隍廟。
昨日放著的東西還在,江年拿出軟劍放在了佛像後面,突然聞到了一陣異香,還未來得及反應只一瞬便身子一軟睡了過去。
程酒手中提著木箱從暗處走出,將少年摟在了自己懷裡,靜靜地任由時間流逝。
【主人,就讓江年這麼回去了麼?後面的設定劇情還有很多沒完成呢。】
仙女出現在了程酒面前,看著昏睡的江年,有些惋惜。
「我不能在這個世界停留太久,今天是最後一天了,讓他回堪輿城吧。」
仙女周身的藍色光芒褪去,直接化成了真正的人形出現在了這座破舊的城隍廟裡,程酒只看了一眼冰藍色長發的仙女,又抱著江年默默等著十二個小時過去。
他用的是頂級的甜夢香,江年這一覺要醒來,絕對超過十二個小時。
可能江年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世界裡程酒最珍愛的,從來都不是個什麼淫.書也不是什麼軟劍,是他江年這個人。
只有他。
江年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自己一直在一個一片純白的空間里像個魂魄一樣遊盪,血紅的花瓣從天上飄落,一點點侵蝕著這個世界的白。
整個空間只有他一個人,江年就這麼一直看著無盡花瓣慢慢掉落,血紅色和純白色在自己的視野中拉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