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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寸光陰

    暴躁少女學渣攻x高冷偏頭痛學霸受 徐子煜x宋靖南 …… 徐子煜在18歲生日當天,跟老父親大吵了一架,怒氣衝心,跑到了馳名久遠的後街上,準備狠狠糟蹋自己一番!徐子煜站在路口,看著明明暗暗的粉色燈牌,慫了,不敢進。 他身旁有個電線桿,電線桿上有小廣告,怒壯慫人膽,徐子煜給人撥通了電話。 卻不想,接電話的人,也是個聲音清亮的少年。 徐子煜:「那個……請問你接單嗎?」 對面:「現在嗎?」 徐子煜手心出汗:「對就是現在。」 對面:「可以,得加錢。」 徐子煜,「……打擾了。」 結果第二天開學,老班帶著一個面冷個兒高,聲音好聽的轉校生,進來跟他們說要好好相處。 徐子煜一聽到新同學的聲音,就覺得要完。 於是他決定拯救失足少年! …… 根據真人真事瞎編。 ——給我那爍金一般、無比珍貴的少年時光。

    疏遠

    小說: 九寸光陰 作者:不斥 字數:3124 更新時間:2020-03-18 22:01:17

    謝承問陸柯發生了什麼。

    陸柯疲憊不堪的嘆聲氣,說:「我昨天拆了一對兒情侶。」

    謝承噫一聲,說幹得漂亮。

    陸柯抬頭看謝承,眼中似有迷茫,他問:「你對同性戀怎麼看?」

    謝承不明所以,說:「什麼怎麼看?」

    「…不覺得他們…不正常嗎?」陸柯說的艱難。

    謝承蹙起眉,很不理解的樣子,問:「有嗎?他們戀他們的,與我何幹?」

    陸柯說:「看著不覺得…很奇怪嗎?」

    「唔…」謝承想了想,道:「你可以不看啊——你這麼想,你把他們當成普通人,呸,他們就是普通人,喜歡男的喜歡女的本來就不是什麼值得討論的事兒,這緣分的事兒哪說得出?對吧,要你哪天和一男的看對眼兒了,你還能糾結死吧。」

    陸柯眉頭擰的死緊,說:「不可能。」

    「行行行不可能不可能。」謝承敷衍,接著沒個正行道:「數學作業借我看看。」

    「交了,自己去拿。」陸柯說。

    三個人在這一天過得艱難無比。徐子煜和宋荊川在一塊兒玩了九年,很多習慣,嗜好都是相同的。

    先不說他們此刻還在一間教室里,還是前後桌。只中午吃飯——

    廖晨就問了宋荊川的意見,然後訂了兩份一樣的。

    徐子煜拿到蓋澆飯時委屈的感覺都要溢出來了。他想跟宋荊川說說話——

    但他做的也就只是冷著臉,對廖晨說:「訂的時候怎麼不問我?」

    廖晨在他前桌的前桌,他聽到徐子煜這麼問,頭都不轉道:「你跟宋荊川吃的不一直是一樣的嘛。之前我問你你不是還嫌我煩來著?」

    徐子煜聽到了身後撂筷子的聲音。

    他差點沒忍住轉過頭去。

    他捏著筷子把飯送到嘴裡,食不知味的咀嚼起來,吃的胃疼。

    下午第二節課是班隊,班導抱著書本進來,走上講台,扶了扶眼鏡,說:「快期中考試了。」

    底下哀嚎一片。

    「安靜。」班導音量不變道。

    底下立馬收聲。

    班導接著說:「你們這個座位,坐了一年了,我在想著要不要給你們換換。」

    底下學生交頭接耳——

    廖晨側著身子坐,對後桌說:「我想和禤宛換,這樣上課就能跟66說話了。而且你也能跟禤宛坐一塊兒了。」

    禤宛和蘇旖是閨蜜,但她此刻的重點,不在這個上面。

    她一見面懵逼,問:「66…是?」

    「陸柯。」廖晨說。

    蘇旖嘆一聲,說你簡直活在夢裡,「八節課你能睡七節,唯一醒著的一節不停的說話,老師重點關注你。別說換陸柯那兒,不把你單獨放一排就不錯了。」

    廖晨一皺眉,覺著換陸柯那兒的確不怎麼可能,便退而求其次,道:「要不咱倆換換吧,這樣我就能和徐子煜搞搞了。」

    「你想都不要想。」蘇旖拒絕,「第一排我會被老師重點關注的。英語默寫做個小抄都不行。」

    「唉…那我怎麼辦…」廖晨覺得自己瞬間老了十歲。

    蘇旖抽了抽鼻子,說:「那個…之前老師找我談話,提了你。」

    「嗯?說我什麼了?」

    「…說你話多。影響我學習。」

    廖晨睜大雙眼,「就你那破成績還用得著——」

    「廖晨,你在講什麼?」班導笑著望向他。

    廖晨依舊側著坐,他看向老師,說:「我們在聊期中注意事項。」

    「那沒什麼好聊的,你趕緊轉過去,別說話了。」班導說。

    陸柯同桌禤宛,用尺戳戳陸柯胳膊,說:「陸哥,你有換位置的打算嗎?」

    陸柯側頭看她,說:「你是不是想讓我和蘇旖換?」

    「沒呀沒呀沒呀。」禤宛笑,連連擺手。

    陸柯哼一聲,陰陽怪氣道:「虛偽。」

    禤宛笑出聲,問他:「那你換嗎?」

    「不換。」陸柯說,徐子煜會扒了我的。

    禤宛說好吧。

    班導在台上說:「換座位這事兒呢,先不急,你們把想跟誰坐的,寫個小紙條給我。考完了再換。」

    女生歡呼雀躍,男生暗搓搓的想搞事情。

    徐子煜趴在座位上。他枕著胳膊,絲毫沒聽老師講的內容,只有氣無力的睜眼看著旁邊兒的瓷磚,那瓷磚白的反光。他移了移位置,順便瞳仁向下——瓷磚反光,可卻看的不清楚。

    徐子煜看著宋荊川的模糊的影子,久久不動。他先是四肢發僵,覺得宋荊川發現他了,眼睛移也不是不移也不是,後來久了,他知道宋荊川是不會發現的,就又是鬆一口氣又是委屈的。

    他一動不動的看著那輪廓,眼睛發酸也捨不得移開。

    頗是貪婪。

    ——他很想轉頭看看宋荊川,可每看宋荊川一眼,他想把他擁入懷中的欲.望就重一份。徐子煜覺得自己肯定會嚇著他的。

    他想,模糊點兒就好。太清楚的我心疼。

    ……

    宋荊川支著下巴看講台,他控制不住的把目光落到徐子煜身上。

    徐子煜一天沒理過他。

    是陸柯挑明了徐子煜的心思,徐子煜害怕了,開始逃避了嗎……

    宋荊川突然想哭。他覺得累,他都記不清從什麼時候喜歡上徐子煜的了,只是發現的時候,再割捨掉已經會疼了。

    可再不割那些東西都要爛了。

    宋荊川捏著桌子上的軟橡皮,把它捏成亂七八糟的形狀。

    台上的班導說:「還有兩個禮拜中考。我在想要不下個禮拜我們去搓一頓。」

    班裡瞬間爆炸。

    宋荊川沒同桌,只有前桌和他說話,現在前桌也不和他說話了。

    他斜前桌的姑娘被同桌嫌棄後,轉過身,對他笑的燦爛道:「班代班代!你去嗎去嗎去嗎?」

    宋荊川說:「不去。」

    顧苓傾嘆氣,道:「唉班代你好冷漠啊。」

    宋荊川不給予回覆。

    顧苓傾又道:「班代你為什麼不去啊?」

    宋荊川說要補課。

    「你就不能多說兩個字嗎?」顧苓傾撇撇嘴,「可怕的是我竟然接受了你這個設定……」

    前面的徐子煜耳尖動了動,很小幅度,沒人看見。就是整個耳朵紅透了比較明顯。

    放學鈴聲響起,班導嘖一聲,說:「具體事項下禮拜一來討論,好了,放學。」

    說著,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噠噠噠飛快的走了。

    班裡一群小兔崽子瞬間群魔亂舞起來,喧鬧聲響的要把屋頂掀起來似得,忽然,門外走進來一少年,隔壁班的。他一臉苦悶道:「你們小聲點兒,我們還在講課。」

    被無情的嘲笑一通。

    於是那少年又一臉苦悶的走了

    班裡的人有所收斂的小聲了點兒。各自收拾著書包,往肩上一挎,喊著好友一同回家了。

    禤宛去蘇旖座位邊兒等她,說你快點兒。

    蘇旖往書包里塞著書,心虛道:「我英語默寫還沒交…」

    「你又不是一次兩次了。」禤宛說。

    前面的廖晨回頭,說:「不虛。我昨天的都沒交。」

    「牛逼死你了。」蘇旖嘲諷他。

    廖晨又道:「徐子煜也沒交。」說著,他走向徐子煜,問他:「好了沒?走了。」

    廖晨本來也是與徐子煜他們一道回家的,只是他有女朋友,他陪女朋友走。與徐子煜他們一道回家,就證明他失戀了。

    徐子煜站起身,沖他挑眉,說:「又失戀啦?」

    廖晨矯正他,「分手罷了。明兒再找一個。」

    他們邊走邊說的,旁邊兒有一短髮姑娘聽著,問廖晨:「這一個月有了吧?」

    廖晨點點頭。

    那姑娘說:「實名歸置的月拋。」

    徐子煜在旁邊笑廖晨,順手插刀道:「月拋小王子。」

    「滾滾滾滾滾!」廖晨推開徐子煜,看那臉色應該是被噁心的不輕。

    幾人走向車庫。

    宋荊川在他們後面不緊不慢跟著,他帶著耳機,低頭玩著手機,對外界一副漠不關心。給自己辟出一方『凈土』。

    陸柯也低頭沉默的玩著手機,他不敢去看徐子煜,更不敢看宋荊川。

    謝承在他倆中間夾著,他走路不玩兒手機的,看著倆人這樣,只覺得沒由來的尷尬。他快走幾步綴上陸柯,亦步亦趨很緊他,說:「66,你在玩什麼?」

    「和人聊天。」陸柯說。

    謝承綳著臉,說:「為什麼不跟我聊天?」

    陸柯側頭看他,問:「是遊戲打不好還是視頻看不好?」你偏要找我說話。

    「不好玩兒。」謝承get他的點,但偏不如他意。他說:「你陪我說話。」

    「噫。」陸柯嫌棄,說:「娘了吧唧的。」

    謝承表情一瞬間猙獰,他刻意壓低著嗓子,說:「和不和我說話!」

    陸柯捏著他後頸,惡狠狠道:「都踏馬說了一天的話了你還想說什麼?」

    謝承縮縮脖子,說:「你好凶啊。」

    他模樣可憐兮兮的,看的陸柯額角直顯青筋,「你別這麼gay里gay氣的行嗎?」

    其實這不怪謝承,要說也只能說他身體條件不支持。

    謝承身高一七三,體重八十八斤。小臉兒巴掌大,一眼望去總能看到他那雙又大又水潤的眼睛,鼻子和嘴也恰到好處的協調,皮膚還是偏白的。

    總之就是好看,清清秀秀的。

    他聽著陸柯這話,假深沉道:「你這是要打架嗎?」

    謝承因長相緣故,從小就未雨綢繆的學習跆拳道,至今已經拿下黑帶四品。

    陸柯是知道的,他悲切道我會被你打死的。然後任由謝承拽著他書包,一路把人拖到了車庫,取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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