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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寸光陰

    暴躁少女學渣攻x高冷偏頭痛學霸受 徐子煜x宋靖南 …… 徐子煜在18歲生日當天,跟老父親大吵了一架,怒氣衝心,跑到了馳名久遠的後街上,準備狠狠糟蹋自己一番!徐子煜站在路口,看著明明暗暗的粉色燈牌,慫了,不敢進。 他身旁有個電線桿,電線桿上有小廣告,怒壯慫人膽,徐子煜給人撥通了電話。 卻不想,接電話的人,也是個聲音清亮的少年。 徐子煜:「那個……請問你接單嗎?」 對面:「現在嗎?」 徐子煜手心出汗:「對就是現在。」 對面:「可以,得加錢。」 徐子煜,「……打擾了。」 結果第二天開學,老班帶著一個面冷個兒高,聲音好聽的轉校生,進來跟他們說要好好相處。 徐子煜一聽到新同學的聲音,就覺得要完。 於是他決定拯救失足少年! …… 根據真人真事瞎編。 ——給我那爍金一般、無比珍貴的少年時光。

    一波未平

    小說: 九寸光陰 作者:不斥 字數:3530 更新時間:2020-03-18 22:01:21

    近幾天陸柯大概是水逆,諸事不順。

    就比如他今兒早上踩著腳踏車上學,路過一條居民區時,不知道幾樓的陽台放置的一盆花兒掉了下來,不偏不倚的掉到了他後座上。

    陸柯木在那,好半晌,才悠悠吐出一句媽賣批。

    抖幹凈座兒上的土,他嘆口氣,繼續踩著車子搖搖晃晃的走。

    背景看著像四五十的老大爺。

    昨個兒他電瓶車車胎爆了,正拿去修著;好不容易想起來車庫裡還有輛長蘑菇的腳踏車』。陸柯覺著他要是忘了它,那他今天上不上的來學還不一定。

    天公作美,他前腳踏進教學樓,後腳就下起了雨。

    陸柯托著沉重的步伐上樓,走到二樓天梯,他往下眺望,好死不死的看到了謝承。

    謝承正跟別人撐一個傘,有說有笑的朝他這邊兒來。

    徐子煜今兒擦黑板,這大早上的他就要把昨天的回家作業給擦了。這會兒正抖著手上的粉筆灰,往廁所走。

    他一眼看見陸柯,邊走邊跟他打招呼,「66。」

    陸柯綳著嘴角,點了下頭,想和徐子煜擦肩而過。

    徐子煜伸手攬住陸柯肩膀,說:「陪我洗個手。」

    陸柯一萬個不願意。

    徐子煜看出來了,『唉』一聲,說:「大老爺們兒的別那麼矯情。」

    陸柯抽一口涼氣,說:「這話不該我對你說嘛!」

    徐子煜一副『咱哥倆好』的架勢,把陸哥攙進廁所,道:「我幫你說了,不客氣。」

    陸柯面無表情,道:「你臉皮倒是越來越厚了。」

    徐子煜用濕著的爪子拍拍陸柯的肩,說:「都是對象教的好。」

    陸柯隱晦的看他一眼,像是再說『你他媽來找事兒的吧』。

    徐子煜的確是來找事兒的。他看這幾天66撓心撓肺的想跟謝承接觸,就在那邊鹹吃蘿北淡操心的摩拳擦掌打算搞事情。

    謝承在班上,是被視為吉祥物的存在。性格好,學習好,長得還好,一個班的人都跟他玩的好。

    他前段時間跟陸柯走的近了,許也是因為陸柯疏遠他了。其實陸柯疏遠他,他完全可以不理陸柯的……

    陸柯事後才意識到這一點,他當時想,在朋友中,是不是他,與謝承而言是不同的。

    然而並不。

    謝承大概真的是性格好。

    陸柯這邊兒扎心著,謝承那邊兒也就走了上來。

    徐子煜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你去挑明吧。」

    陸柯看他一眼,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哪有那麼多的兩廂情願……

    陸柯覺著,可能真有哪天,他看著徐子煜宋荊川,實在受不了他們之間的落差,去向謝承挑明了……

    想到這兒他就停下了,他覺得自己太卑鄙,挑明怎麼說?我喜歡你,我不求回應,你只要知道就好。

    不存在的。

    這話說出來就帶著期許,期許謝承給他個回應。

    被他喜歡上已經夠糟糕了。他不要再深一步了。

    謝承和廖晨一塊兒上來,他笑著和陸柯打招呼,說早。

    廖晨也在一旁說早上好,周身繚繞著死氣沉沉。

    「嘖。」徐子煜嫌棄他,問:「咋了?」

    謝承說:「今天月末。」

    「哦,分了。」徐子煜習以為常。

    廖晨煩躁的揉了把頭髮,說:「他媽的,她說她奶奶不允許她早戀。」

    徐子煜和謝承對視一眼,不客氣的笑出了聲。

    徐子煜說:「你他.媽的別是被人下降頭了吧。」

    廖晨爆了句髒話,抬腳先行一步,拒絕再跟他倆走一塊了。

    ……

    大抵這段時間誰都過得不順心。徐子煜跟宋荊川在一塊兒後,就不爭不搶安靜如雞的靜默了下去。可麻煩偏找上了門。

    中午,謝承正刷著手機,忽然刷到了什麼,他罵了一聲,快步走到徐子煜邊兒上,拿著手機給他看內容。

    界面是一張圖片,圖片內容是『徐子煜』與當事人的聊天記錄。

    徐子煜眉頭一皺,看著那頭像,道:「什麼意思?」

    謝承退出圖片,讓徐子煜看清他是在哪發現的圖片,道:「你被人掛了。」

    他們這個學校,有一面撕逼牆,具體是哪一屆學姐學長創建的沒人不知道。

    徐子煜看著那條撕渣男的說說,點開仔細看內容,看到後來直接就笑了出聲。

    這大概是個小女生的意淫物,文中他貪財圖色,跟『女主角』在一塊了,可在一塊兒後,他又看上了她有錢的閨蜜。

    女主和她閨蜜設計了一場『抓姦』,他毫不知情,就這麼被人套了,最後他極盡狼狽,哭求女主別離開他。

    謝承問他感覺怎樣。

    徐子煜說:「恕我直言,這個學校里,比我有錢的,我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

    哦。」謝承冷漠臉。

    說完安靜了會兒,謝承問他:「那你打算理會嗎?」

    徐子煜:「嘖,再看吧,等再熱鬧點兒再說。」

    說完,謝承就跑去找陸柯了。

    宋荊川這才道:「徐子煜…」

    徐子煜立馬慫:「我們賬號都關聯著的!」

    宋荊川說我沒不信。

    徐子煜看著他,眸子里無限哀怨。

    宋荊川上手捏他臉,說:「我就是看不得有傻.逼窺覷我的人。」

    徐子煜抓著他的手,道:「我不開心,你幫我報仇!」

    這話他說的小氣吧啦的,宋荊川聽的笑出聲,說:「我們倆著位置是不是顛倒了?」

    徐子煜一愣,眼眶就隱隱泛紅了,他有些不知所措:「不是…你…你這……」

    他不知道怎麼跟同性處對象,他去查找資料,去學習別人的相處模式。可怎麼都學不會,宋荊川不可能向他撒嬌,他也不可能像對待女生那樣,對待宋荊川。

    他極盡尊重,生怕哪些動作惹宋荊川不開心了,宋荊川還不說。

    宋荊川一手拖著腮幫子,說:「你是不是一碰到跟我有關的事兒就哭?」

    徐子煜點點頭。

    「傻。」宋荊川揚起嘴角,「其實我覺著的吧,從你喝醉的那天,我們好像就處上了。」

    「只是不尷不尬的誰都不點破。」

    「你別這麼小心翼翼。」我看著都難受。

    「我都把我所顧慮的告訴你了。」所以你害怕什麼也要說啊。

    宋荊川說完,勇氣也沒了大半,耳尖兒直發紅。

    徐子煜眨了眨眼,把眼眶裡的水眨沒。說:「我上輩子大概拯救了宇宙。」

    他們說話這時間,徐子煜空間就炸了。大概有百來號人,組團觀光徐子煜空間,並留言『渣男』。

    徐子煜空間里的留言只有一條,就是宋荊川的發的晚安。

    他早早的關了留言功能,不許別人留,現下空間被炸,他嘆口氣,動動手指把空間也關了。

    這事兒直到下午兩點,才有人發消息問他發生了什麼。

    徐子煜看著備註的表哥,一時間百感交集,他問:你不是在上班。

    徐朝辰:又沒人砸場子。

    哦,那就是很閑的意思。

    徐朝辰:渣男?

    徐子煜:呸,污衊我。

    徐朝辰:那怎麼回事兒。

    徐子煜把來龍去脈說了一下,對面兒沉默,好半晌,才發了一串兒省略號。

    徐朝辰問他知道是誰嗎。

    徐子煜:不知道。你關心這個幹嘛。

    徐朝辰發了一張他和林澈的聊天記錄。大致意思就是,林澈那班有個『女主』的朋友,一中午都在罵徐子煜,說他怎麼怎麼渣。

    徐子煜看著,奇異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這鬧劇發生在他身上,他卻還沒有看電影時投入的感情多。

    徐朝辰:怎麼看?

    徐子煜:讓他們鬧,兜不住了我再去洗。

    徐朝辰沒回了,大概和林澈聊去了。

    徐子煜趴桌上想徐朝辰,他覺著自個兒表哥好像有些變了,好像從不勝寒的高處走了下來,食人間煙火了。

    但他食人間煙火的代價太大,如果可以…徐子煜想了想徐朝辰的家庭情況,覺著還是這樣的好,說不準人家也覺著那些東西,不要就不要了。

    他覺著,如果給他一個機會,他估摸著都沒這魄力。

    從小就爛在身上的肉,疼都疼習慣了,噁心也噁心習慣了。你偏要割掉,割還不是慢慢的,而是手起刀落的,讓人都來不及反應的。

    疼,可那兒也能長出新肉了。

    徐子煜想著他表哥,那邊兒下課了都沒意識到。

    宋荊川站他旁邊兒,扣扣他桌面,說:「想什麼呢。」

    徐子煜趕緊讓人回去坐好,說:「在想我哥。」

    宋荊川說他要去廁所,以及聽了徐子煜說的話,臉色有點兒微妙。

    徐子煜和他一塊兒去廁所,說:「你別誤會,他有對象。他剛來問我那女的的事兒。」

    宋荊川點點頭,隨即推開他,說:「你這要幫我扶著那啥的架勢啊……」

    徐子煜看他,說:「又不是不行。」

    宋荊川:「…你住口。」

    回到教室,宋荊川問他:「所以你打算怎樣?」

    徐子煜說聽你的。

    宋荊川點點頭,剛要說話,那邊兒楚程非過來了,說:「你們還記得那個九號嗎?」

    「什麼?」徐子煜不解。

    楚程非:「就是上次籃球比賽你打的那個傻.逼。」

    徐子煜想起來了,問:「他怎麼了?」

    「進少管所了。」楚程非說。

    宋荊川在一旁支著下巴聽。

    徐子煜問他幹了什麼。

    楚程非:「打架鬥毆,把人打到了醫院。」

    徐子煜:「判了幾年?」

    「聽說兩年多。」

    徐子煜不懂這些,只點點頭,說『哦』。

    楚程非道:「不說這個了,空間里的那個是怎麼回事兒?」

    「還能怎麼回事兒?戲精唄。」徐子煜說,他癱著手,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那你就不會去說明啊。」楚程非道。

    徐子煜笑笑,說:「看戲重要,讓她鬧。我可是要踩著祥雲登場的,壓軸懂嗎?」

    楚程非拆他台:「壓軸不是倒數第二嗎?」

    徐子煜指宋荊川,說:「大軸。」

    宋荊川在那邊兒笑,不說話。

    楚程非又嘮叨兩句,抬頭看到了安雲天,他朝著徐子煜打個招呼,去找安雲天了。

    徐子煜目送他離開,轉頭問宋荊川:「為什麼一有別人你就安靜如雞?」

    宋荊川楞了一瞬,道:「你這什麼破比喻。」

    「理解意思就行。」徐子煜說。

    宋荊川枕著胳膊,道:「如果剛我跟你說話,那別人不會很尷尬?」

    如果他跟徐子煜說話,那徐子煜肯定把注意力都放他身上了,保准讓第三個人尷尬死。

    接著他又道:「而且我又不會暖場,你們不說話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說什麼。」

    徐子煜靠著牆,消化著宋荊川說的。久了,他嘆一聲,說:「這是個無解題。」

    宋荊川兩手捧著面頰,說:「所以我還是安靜如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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