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荊棘X偏執鳥
小說: [快穿]大佬他貌美又撩人 作者:匪少 字數:2099 更新時間:2020-03-20 11:31:09
席蔑心想他媽的他就想躺著過這個簡單位面,誰知道最後遇到了一個變態。
真是世事難料。
說好校園偶像劇呢。
[席狗,堅持堅持,劇情快修補的差不多了。]666看著快要到頭的劇情有些激動,只差一點,只差一點他們就能完成了。
[沒事,我能堅持,就是有點貧血。]任誰就這麼敞著流了幾個小時的血還能不貧才有鬼了。
666瞧了瞧席蔑那殘如白紙的臉,不免嘮叨了一句。
[哎,席哥,實在是為難你了。以前時空管理局對能力值還不是看管很嚴的時候,大家還能攜帶各種能力穿越作為生命保障。後來不知道是哪個畜生在一個低等位面大殺四方,之後,局裡才嚴格根據人設管理能力值了。]
席蔑想了想,[那個畜生可能是我。]
666驚了驚,[這麼奇妙的嗎?]
這件事的確是席蔑的黑歷史,當年席蔑被創造之初就以能力值爆表而被留下來橫掃位面任務。
後來再某個位面一不小心沒剎住車,就全部給neng死了造成位面消失。
自此以後,任何修復師穿越者都會以差不多的同等能力值進去。
而席蔑這個位面作為文質彬彬,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師,當然只有等死的份!
這真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了。
席蔑這會兒在感嘆時間,那邊的人草草吃了幾麵包就到下午飯了。
明月希走到席蔑的身邊抱膝而坐,他仰頭時,已經濃稠的血液滴到臉上。
他的表情猙獰而詭異,「席老師,如果你們只能活一個,你覺得誰能活?」
這時候的席蔑已經處於游離狀態,嘴裡根本蹦不出一個字了。
但明月希卻顯得十分滿意他被折騰的夠嗆,他摸了摸臉上的血液,放入嘴裡,黏膩濃郁的血腥味一股腦兒的衝上頭。
他閉起眼睛,想起來他第一次拿母親腦袋撞牆的場景,害怕無助彷徨,所有人都驚慌失措的去幫助他的母親。
唯獨他很快冷靜下來,很快的抓了一把刀打電話去找凌夙。
他以為他這一生都能託付在這個人身上。
直到凌夙的情緒帶有抵觸拒絕他私奔的要求。
他現在都能清楚的記得對方當時說過的話,他可能一生都在記那個場景,他帶有抵觸和靦腆的說,「抱歉,我不能帶你走。」
「為什麼?」凌夙不明白他這句話給他帶來的是多大的打擊,他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壓在了這個人身上,他請求他來帶他走。
「我有喜歡的人。」他清冷的對他道,那晚的月色很好,白的發冷,照的他快睜不開眼的走了極端。
就這麼一句話打破了他對他所有的期待和希望。
這幾年他唯一撐下去的勇氣就是還想再見見他。他也想讓他嘗一嘗當年他的絕望到想死的心情。
為什麼啊,明明這個人對他那樣的好,不嫌棄他的孤僻不覺得他異類,卻不愛他。
他什麼都能忍受,卻唯獨忍受不來這個。
凌夙擺脫後面的追蹤的警察飛快到達了地點,只不過明月希顯然早就算好了他到達的時間放下了席蔑。
這個時候的凌夙那還有點社會精英的樣子,幾天幾眼沒合眼他的鬍子拉碴雙眼充滿紅血絲步履不穩的走向明月希。
席蔑不在這裡,只有明月希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廠房裡把玩著槍。
相比於凌夙,他眉目清秀,不說話的時候還算周正正常。
「席蔑在哪兒?你把他怎麼樣了?」他這幾天都怎麼喝水,嘴巴里直上火,嗓子都是沙啞的。
明月希恬靜又乖巧的瞧著他,「這麼久不見,你打算跟我敘敘舊麼?」
凌夙急切的道,「你放了席蔑,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
明月希咧嘴輕笑,「你覺得我費了這麼大工夫就是為了你這麼一句無足輕重的話麼?」
「我想見席蔑!」他算是明白了這個人就是不想跟他好好談,他現在都不敢想,只想快點見到那個人。
席蔑也比他沒好到哪裡去,一雙手被困在一起,傷口外翻雖然止住了血,但是血淋淋的。
他現在這會兒別說撞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身上的衣服被扯開了大半,漂亮的胸肌全部裸露在外,分外的誘人。
真是一對難兄難弟。
明月希把玩著槍站在他的面前,笑的肆意張揚了不少,「恭喜你,找到了我們。」
「讓開!」
凌夙沙啞著嗓子眼中只有那幾個被大漢壓著的席蔑,眼底也只有席蔑。
「那可不行,咱們的遊戲才剛開始呢。你若敢動我就殺了你。」明月希嘴裡帶著頑劣的笑意,「我要讓你的信仰崩塌。」
他要讓他像他當年一樣崩潰!
「明月希!」凌夙額頭脖頸的青筋暴怒,「那你就殺了我!」
明月希嘲諷的看了他一眼,對那幾個人點了點頭。
那些人見到凌夙似乎更加興奮的轉身去抽席蔑的皮帶。
凌夙徹底被激怒了,失去了理智,也不管明月希到底說了什麼,徑直往前走。
『砰』一聲一顆子彈毫不遲疑的落在了他的腳下。
這幾年為了防止意外綁架,他沒少做格鬥訓練。就算現在同時面對幾個成年男人,他也能輕鬆應付,只不過他再快也快不過槍。
「阿夙,別掙扎了,乖乖看著。」明月希面若寒霜的站到了他的面前,「他們只不過在進行三年前未進行完的事情。」
那場對於他的凌ru,現在轉嫁到了阿夙最愛的人身上。
「明月希,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只是我們的事情。」凌夙幾乎崩潰到絕望。
明月希動也不動的聲音縹緲神色空洞,語氣充滿了譏諷,「嗤,這些年原來你還是沒長進啊,你現在還覺得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不覺得太可笑了?」
凌夙瞧著他手裡的慢慢舉起的槍,幾年前他也曾這樣拿刀威脅過他。
「果然愛情能讓人卑賤到了骨子裡去,你和席蔑只能活一個的話,你會選誰呢?」他的槍指向了凌夙的胸口。
席蔑身上的人還在繼續,他勉強的睜開了眼,身上的人似乎要故意羞辱他跟凌夙,動作又慢又下流,專撿他身上肉嫩的地方掐。
他咬緊了牙冠一聲不吭的望著凌夙,他不能體會那種絕望,所以他選擇閉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