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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陵錄

    雖然二十年來一直都在做同一個夢,夢到自己被一個男人翻來覆去的玩;他還是堅信自己是個直男,直到夢裡的那個男人來到了現實中。 作為考古系的學生會代表,五好家庭里的獨苗苗,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共產主義接班人;然後某一天,爺爺說:——我們家其實是盜墓世家,如今是時候讓你繼承家業了。 摸金倒斗,但凡自己去過的墓葬,總有那個男人的影子,所有的秘密終將被揭開。    佛說:前世之因,種今生之果。 可一碗孟婆湯下肚,又有何人能憶起前世糾葛? ——你是我的誰?究竟在我的身上尋找著誰的影子? ——我尋的一直都是你。      

    第三十六章、浮現的紋身

    小說: 探陵錄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3025 更新時間:2020-03-23 18:17:05

    白九林救回了常問,告別了莫叔和耗子,在青海旅遊了一圈買了一大堆的禮品先行託運回家,玩夠了,自個人也總算是捨得回家了,在網上定了回家的機票。

    由於手機遺失在了祭祀墓葬下面,白九林也就半途遊玩的時候給白老爺子去了個電話報平安,玩得開心也就沒想起把這事兒告訴老爺子,卻沒想到這件小事兒到後頭會變成一件大事,這都是後話了。

    朱老闆的礦坑被常家人接手了,雖然幾個人嘴裡發了毒誓不會和第三個人說怎麼逃出來的事,但誰又能保證真的不會傳出去?

    常家姥爺第一時間將那礦坑整個買了下來,又先後派了幾波人探了又探,最終也不知道找到了什麼沒有,那處礦坑最後還是被常姥爺吩咐手下人炸塌了。

    而在爆炸中被波及消失不見的魏建國等人,萬幸除了自殺的吳老二,昏迷的其他三個人在山裡的一處小溪里,被打魚的村民撿了回去。

    常家這次下斗算起來總共也就死了一個小隊四個人,失蹤了倆人,從墓里掏回來的東西價值不便透露,常問只說得到的回報,總歸不會虧待了那些犧牲的兄弟。

    後來白九林又問起了為什麼這次要找白家救火,沒人說得出個所以然來。

    常問也很是奇怪,為什麼常老太爺這次非得把白家人給拉下水,白九林也很是關心這事兒,最後卻沒得到一個結果,問過陸連,那個男人也沒有回答,思來想去常問只能找自家老頭了。

    誰知道常老太爺欲言又止的,只說此事常問不要過問,過了幾天常問回湖南找相好去玩耍的時候,收到了老太爺的一封e-mail,裡頭的附件正是陸家當家當初發給他們常家的正式委託書。

    除了墓室相關信息之外,原來還附了一張照片,照片里是一個四方正正的黑色盒子,雖然沒有一丁點花紋,卻見之一眼便給人一種古樸厚重的感覺。

    常問記得白九林給他說過,當時坐在直升機上的陸連手裡就捧著一個盒子,恐怕和這個盒子師出同宗。

    不同的是照片里的盒子是打開了的,裡面的東西也被拿了出來,就放在盒子的旁邊,仔細一看竟是一副人物丹青?!

    因為像素問題這張照片並看不清楚人物的具體模樣,但這些年下地幹活常問見過不少玩意兒,一眼就看出了這東西出自哪個朝代——商朝、帝服、未留鬢須的年輕帝王。

    這怎麼看怎麼和好友白九林那些年和他講述的夢境有些相似。

    丹青上那位年輕帝王模模糊糊的臉會和誰相似,答案呼之欲出。

    常問已經有些冷汗直冒了,照片是傳的掃描件,有正反兩面,直到他看到照片的背面那張圖片,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籠罩了他。

    後背被誰用漂亮的尚魏體只寫了一個字——白。

    「那傢伙果然是沖著小白來的。」

    ……

    在青海玩夠了之後,白九林一個人上了飛機,這會兒才有空回想一下最近這半個月來的遭遇,只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他有分不清夢境和現實的前科,不由得傻笑起來,思考了一下,還是在手機上預約了精神科醫生的看診時間,想著回家了第一時間去拿點藥吃,緩和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

    接過漂亮空姐遞來的毯子,見飛行時間還有四個多小時,白九林很快便眯起眼睛睡著了。

    不過在他的夢裡,他又醒了過來。

    【紅帳暖香,燭火搖曳,窗戶只開了一條縫隙,月光照耀在床榻下,走向床榻的一路上散落著一地的衣服,慢慢的一路往床上看去,地上凌亂的擺放著兩雙鞋子。

    一雙白凈的手慢悠悠的從黑色的絲絨薄被裡伸了出來,接著整個被子被裡面不老實躺著的人用腳踹了開來。

    不著寸縷的瑩白身體就像是一塊兒放在黑色絲絨里的上好暖玉,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年輕的帝王從床榻里起身了,可是試了幾次,酸軟無力的下半身讓他離不開床底,索性也就不起身了,他反而躺倒在被子上用手撐起下巴,就這樣慵懶的半躺在床上。

    視線巡視了一圈找到了不遠處正拿著毛筆繪畫的人,嘴角忍不住上揚。

    「先生昨夜好猛,孤的身子這會兒都還不利索,若是換做常人,怕不得被你弄死在這床上。」

    不遠處的男人身上披著代表身份的帝巫特有的黑色袍子,健壯而充滿力量的身子一覽無餘,他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抓痕和吻痕,他早就注意到了床上的人醒了,搞著不老實的小動作就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視力敏銳遠遠超過常人的他,在書桌前看到年輕帝王故意伸出舌尖舔舐嘴唇的樣子,瞳孔深處的紅色若隱若現。

    幾個呼吸間帝巫已經到了帝王的旁邊,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強迫帝王由下而上,低姿態的看向自己。

    「吾倒是真想將汝,幹、死在這床上。」惡狠狠的語氣,配的卻是冷冰冰的臉。

    帝王也不氣惱,喉嚨里似乎是壓抑著愉悅的笑,竟是發出了貓科動物被摸舒服了之後的咕嚕聲。

    他順勢將舌頭伸出,含咬上了帝巫的手指。

    帝巫似是嘆了一口氣,抽回了被含濕的手指,將自己身上的衣袍脫下蓋在了帝王的身上。

    「夜裡露深,別著涼。」

    「不陪著孤睡覺,半夜三更偷偷寫些什麼?」帝王一反常態老實,將帝巫的衣袍裹在了自己身上,縮進了絨被裡不再做妖。

    「也不知是誰人非要纏著吾作一副丹青畫,明早就要看成品。」知道醒來的人不喜歡自己離他離離得過遠,帝巫取來了一張方桌擺到了床上,隨後又取來了畫到一半的畫,還有筆墨。

    帝王看著帝巫忙上忙下,見他沒有什麼要拿來的東西了,最後拉了身下的一床被子將兩人蓋住,只是帝巫的衣服被他偷偷藏到了懷裡,不再還給對方。

    順勢躺倒在帝巫的懷裡,搶過了他畫了一半的丹青,這是一副他身著帝服,滿臉寫著威嚴神聖不可侵犯的正裝丹青描畫。

    無趣的很,帝王嘴裡發出了不滿的哼哼聲。

    「哼,假正經個什麼,看著孤未著衣物的身子,竟只是畫一副這樣無趣的丹青。」

    其實此刻帝王心底高興得很,今日白天剛得知帝巫會作畫丹青,朝中不少人都有他贈予的畫,這人畫得還很好,今日吃飯的時候,隨口便要他明日也給自己畫上一副最好看的丹青。

    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的一句話,這人便放在了心上。

    「要畫什麼東西,需得知其形,知其魂,吾看著帝卿而作,又怎麼假正經了?」帝巫竟是將他的話當了真,一本正經的解釋起來。

    「且卿在吾眼中,竟是每時每刻都很完美,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抉擇,思來想去的畫,倒被講了無趣。」這位冷心無情的帝巫言語間竟是有了一絲絲委屈巴巴的味道。

    「那,此畫才作一半,先生是不是還需再來多了解一番。」說話間他的手已經不老實的伸進了對方的裹褲里。

    「也不知是何人昨夜求饒不止,念叨不要了,吾這才收手。」這會兒又來?當真學不會教訓。

    「那是昨夜,今日事歸今日。」

    不等帝巫拒絕,便已經被納入了熟悉的溫潤之地,兩個人都發出了難耐的喘息聲。

    年輕的帝王騎坐在帝巫的懷裡,不時擺動著自己的身體,手指按在這人胸腔劇烈跳動的心臟上,不由得呵呵笑出了聲。

    不管是真是假,至少這一刻他的心是因為自己而跳動的。

    濡濕的汗水、難耐的喘息、低沉的聲音、胸口上的龍形團花紋、被啃咬的脖頸、皇帝脖子上和帝巫胸口處一模一樣的團花紋……】

    白九林滿頭大汗的醒了過來,因為動作幅度太大,放在旁邊隔板上的水杯都被自己碰倒了,杯子裡面剩了一半的水一股腦的倒在了身上。

    「抱歉,抱歉。」白九林給旁邊的人道歉,收起了翻倒的杯子。

    好在大部分的水都只是倒在了毛毯上,他的身上只有衣領部分被弄濕了一小塊。

    呼叫了空姐處理地上和毯子上的一片狼藉,白九林不時的道歉,其他人倒也沒有再對這個不小心犯錯的小夥子過多苛責,白九林這才得空到了飛機上的衛生間。

    打開水龍頭,用手掌據起一捧水撲在了臉上,白九林這才感覺到身體的熱度下去了一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嘆息一聲。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白九林苦笑了起來。

    忽然他整個人都愣住了,瘋狂的扯開自己的衣領,伸長了脖子靠近面前的鏡子,力道之大,扣子都被硬生生的扯得蹦掉了。

    他看到自己的脖頸下方,鎖骨的位置多出了一個不過拳頭大小的紋身。

    紋身的團花如此熟悉,這就是他剛才在夢中看到的,和陸連胸口上一模一樣的盤龍團花紋,而那位帝王的脖頸上也有這樣一個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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