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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世子太妖嬈

    世子爺盯上隔壁家的小公子好久了,但是小公子就是不開竅怎麼辦,難道是他表達的方式不對啊! 宋祁箬一直以為黎晚漵就是為了拿他尋開心的,有什麼事就是那句「箬箬啊…」   「箬箬啊,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小姑娘……」   「箬箬啊,你爹竟然沒有把你狗腿打斷……」    「箬箬啊,女孩子都是用來寵的,你是用來捧的,捧到我心裡啊!」 「箬箬啊,本世子陪著你矜寡……」   「箬箬啊,什麼女人,媳婦的,哪裡有箬箬好看……」   可是當黎晚漵離開以後,宋祁箬才發現,那個對人有千面的黎晚漵,替他扛下所有風雨……那時候宋祁箬才知道,原來他窮的只剩下一個黎晚漵……   黎晚漵有幾千幾萬次都想跟宋祁箬說:「箬箬啊,要不我們兩個私奔吧,不再管這亂世會怎樣,我可以放下那些仇的,我們再收養幾個孤兒……一生一世好不好…」   可黎晚漵每次話到嘴邊都放棄,他喜歡的那個人是風光霽月,必須得活在雲端,怎麼能跟他碾入塵泥…所以,黎晚漵寧願只是護著他,他安好便最好。 【無良作者某堇暗搓搓的評價:借口,都是借口,世子爺就是太慫罷了!很懷疑啊,世子爺到底是不是上邊的那個!】 妖艷腹黑慫包世子攻VS 偽高冷純情公子受      

    第十五章:糊塗昏官審糊塗案

    小說: 都怪世子太妖嬈 作者:山堇 字數:2090 更新時間:2020-03-23 02:25:17

    已到正午,刑部大堂內,除了各個官差,就只有跪著的受害者家屬和證人。

    「帶宋公子!」

    刑部尚書衛思杭聲音低沉的說,他表面上看著很平靜,但他的後背上已經浸濕了一片。這可是那個人的兒子,稍微有一點不對,那他以後……

    宋祁箬一襲玄衣,就那般大模大樣的走了進來,他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笑,彷彿在嘲弄什麼!他右手中拿著一把摺扇,扇尾上掛著一個黑色的流蘇,看上去格外的怪異。這天底下,拿摺扇的人多如沙塵,但是掛黑色流蘇的,恐怕只有宋大少爺一人。

    不知道為何,刑部尚書看到宋祁箬手中的那把摺扇腦子裡來回只有一句話,張揚扎眼的扇子與人一樣,處處都是囂張。

    「衛叔叔,不知道傳喚小侄前來是有何要務?」宋祁箬見衛思杭只是看著他不說話,原本一直在敲左手的扇子停了停,微微拱手,淡淡的說。

    「你就是宋祁箬?還我夫君命來!」

    一直跪在旁邊的女人,突然暴起。她穿著一身粗布衣裙,頭髮用一直木簪固定,雖然樸素,但是卻十分的幹凈。她赤紅著眼睛,從地上爬起來沖向宋祁箬,幹枯粗糙的手直接抓向宋祁箬。

    宋祁箬一直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原本跪著的女子,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他愣了一下。不過,宋祁箬雖然是被稱為廢柴,但那隻是相比於大家族的優秀子弟來說,面對這樣一個村婦他若是還無能為力……什麼也不要說了 ,那他宋祁箬趁早重新投胎吧!

    那女子似乎意在掐宋祁箬的脖子,不止宋祁箬愣了一下,其他官差更是沒有反應過來,他們都沒有想那樣一個說話都畏畏縮縮,喘氣都不敢太重的村婦,會在大堂上當著那麼多官差的面行兇。

    再去救宋祁箬已經來不及了,那女人的手距離宋祁箬纖細白皙的脖子還有不過十厘米。卻在千鈞一髮之際,宋祁箬手中的摺扇敲在女子的手上,他幾個閃身,就轉移到女子的身後。

    大堂內的眾人,都或輕或重的鬆了一口氣。衛思杭的表現最為明顯,他甚至還用衣袖抹了抹額頭上莫須有的虛汗。

    他甚至有些怪罪當年那個修建刑部大堂的人,那人為什麼要把大堂修建的這樣大。幸好,幸好,這位大少爺不是真的花瓶。

    衛思杭下意識的看向宋祁箬,卻見這位小爺沖他揚起一個得意洋洋的笑,似乎在說,看到沒,小爺自己厲害著呢!

    「所以,到底誰能告訴我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償命?這裡誰的命這樣金貴敢讓我來償!」宋祁箬懶懶散散的掃視了一下在場眾人,最後把目光還是投向了尚書大人衛思杭。

    「事情是……」

    「嗚嗚嗚嗚,啊吭吭……」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突然在宋祁箬背後響起,宋祁箬嚇的移了移步,他從來還沒有見過哭的這樣傷心的人,彷彿天塌了一般。

    尚書大人第二次被打斷說話,原本因為宋祁箬壓抑的脾氣,瞬間壓制不住了。

    「刁婦竟然敢咆哮公堂!來人,先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大人,大人,小民一家可是苦主啊,您這樣黑白不分,是想公開官官相護嗎!」尚書大人話音剛落,跪在地上的一個老頭,一邊拱手磕頭,一邊大聲質問道。老頭似乎是不顧一切了,當他喊出官官相護這四個字時,就已經表明,為了得到一個公正,他連命都不要了。

    「啪」「啪」「啪」

    「刁民,刁民!」衛思杭氣的大聲呵斥,案幾上的板子,被他敲的震耳欲聾。

    尚書大人其實也很委屈的,這種案子,一般都是淪不到刑部的,奈何這家人所告宋祁箬,下邊的小官員不敢做主,才上交的刑部。而他這個刑部尚書,是去年前任尚書吳秀春大人被貶之後,皇上沒有合適的人選做刑部尚書,他才走馬上任的。說白了,他這個尚書就是代理的,等有了合適的人選,他還會被撤的。誰知道,他剛上任還沒有一年,就遇到了這樣的案子,百姓狀告權貴,還是鬧出人命的,這可不好辦啊!

    「夫君啊,英娘沒本事,大仇人就在眼前,英娘卻沒有辦法為你報仇!可恨這天底下的官都是相護的,公正存何處啊!」那婦人突然又大聲哭訴起來,聲聲啼血。

    宋祁箬感覺莫名其妙的,他感覺自己彷彿走錯了地方,這裡就是一場鬧劇。

    記得前段時間御史台上書說這位衛大人空佔了刑部尚書之名,卻什麼事都幹不好,初聽到,宋祁箬還以為是御史台又誇張了,如今看來又豈是什麼都幹不好的問題,明明就是一個草包才對。把苦主,證人,嫌疑人都叫齊了,卻不審案子在一點小事上爭執不休,,他這個嫌疑人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是嫌疑人呢!不過總感覺哪裡怪怪的,這幾個百姓竟然敢在公堂上反駁朝廷大官 ,恐怕這裡面是有事吧!

    「這位,,夫人,在下似乎從來都不認識你們吧!」宋祁箬試探性的對在那哭的幾乎要斷氣的女人說,他收起了自己那滿身的玩世不恭,溫和的說。

    還別說,宋祁箬收起滿身偽裝時,那溫和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宋中丞年輕時的氣質。

    聽到宋祁箬這句話,那女人臉上露出了憤恨的神情,彷彿宋祁箬說了什麼罪大惡極的話。

    「你,你,你竟然說自己不認識?你竟然說自己不認識!」那女人語無倫次的說。

    「還請夫人明示!」宋祁箬話說的十分客氣。

    宋祁箬此人,不管在外人面前裝的如何不可一世,放蕩不羈 ,但是對於那些悲苦的人,他總是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耐心。

    「我夫韓老六,於昨夜在翠仙樓被人燒死,現場只有一個宋公子的香囊,而且有翠仙樓人作證,昨天宋公子確實到過,你說小婦人不找你討命,還找誰!而你竟然還說不認識……」那女人聲音哭的沙啞,她說的聲音很低,但是在場眾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韓老六?就是那個在街上和我撞到的那個人?可就憑……」

    宋祁箬話都沒說完,就被外面的雜亂聲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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