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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世子太妖嬈

    世子爺盯上隔壁家的小公子好久了,但是小公子就是不開竅怎麼辦,難道是他表達的方式不對啊! 宋祁箬一直以為黎晚漵就是為了拿他尋開心的,有什麼事就是那句「箬箬啊…」   「箬箬啊,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小姑娘……」   「箬箬啊,你爹竟然沒有把你狗腿打斷……」    「箬箬啊,女孩子都是用來寵的,你是用來捧的,捧到我心裡啊!」 「箬箬啊,本世子陪著你矜寡……」   「箬箬啊,什麼女人,媳婦的,哪裡有箬箬好看……」   可是當黎晚漵離開以後,宋祁箬才發現,那個對人有千面的黎晚漵,替他扛下所有風雨……那時候宋祁箬才知道,原來他窮的只剩下一個黎晚漵……   黎晚漵有幾千幾萬次都想跟宋祁箬說:「箬箬啊,要不我們兩個私奔吧,不再管這亂世會怎樣,我可以放下那些仇的,我們再收養幾個孤兒……一生一世好不好…」   可黎晚漵每次話到嘴邊都放棄,他喜歡的那個人是風光霽月,必須得活在雲端,怎麼能跟他碾入塵泥…所以,黎晚漵寧願只是護著他,他安好便最好。 【無良作者某堇暗搓搓的評價:借口,都是借口,世子爺就是太慫罷了!很懷疑啊,世子爺到底是不是上邊的那個!】 妖艷腹黑慫包世子攻VS 偽高冷純情公子受      

    第二十章:所有人都在勸阻,他還是來了(一)

    小說: 都怪世子太妖嬈 作者:山堇 字數:2204 更新時間:2020-03-23 02:25:18

    「如果你們仔細調查了,會發現去年五月份的時候,在西蜀也發生了一件相同的案子 。當時西蜀尋安侯的嫡長子,被老侯爺打了一頓以後,離家出走。他在祥福客棧喝了酒以後,就直接到房間睡覺了,等到第二日,尋安侯府的人找到那位大公子的時候,人已經燒成了渣,只剩下幾塊骨頭,但是除了軟榻上他躺著的那片,其他東西都完好無損。」廖元深吸了一口氣,說到那位尋安侯大公子的時候,她的臉色明顯白了幾分,她還清晰的記得那日的情景。她跟自己鬧彆扭,甩開了侍從,卻看見祥福客棧前聚集了許多人,便看見了那副情景。

    擔架上蓋著白布,本來是看不出什麼的,但是不知道哪裡來了一陣風,她就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看見了……那骨頭還呈現金黃色……

    「確實跟韓老六是一樣的 , 麻煩華瑛公主繼續說!」管昱這一刻彷彿忘記了那些不愉快,他緊皺眉頭,抱著一些期望的說。

    廖元看了管昱一眼,感覺這個樣子才是真正的他,這樣的他根本不會像是為了一點小事而在大事上動怒的人,也許他剛剛的樣子根本就是裝出來的。

    「侯爺夫人一狀血書告到我父……父皇面前,她疑心是有奸人謀害了大公子,後來我西蜀國著名的清正廉明的上官炯大人被我父皇授命調查此案。此案歷經三日毫無頭緒,侯爺夫人還每天準時到府衙中哭鬧一番,府衙中有個脾氣暴躁的衙役,實在氣不過卻又沒有辦法,便打了些酒到房間內喝,等到戌時輪到這個衙役巡查,一直不見他的蹤影,跟他一起的人便去尋找他,卻看見他整個人都變成火人。」廖元大約是說累了,換了口氣,才又道:「等到把他救下來,上官大人變詢問他是怎麼回事,他說他當時喝了酒,誤打翻了油燈,燈油不少滲入他衣服上,他當時並沒有當回事,便繼續喝酒,誰知越喝身體越是灼熱……」

    「也就是說,問題在酒和燈油上?」管昱似自言自語的打斷了廖元的話,他眉心緊鎖,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是什麼東西想通了。

    廖元繼續道:「那衙役說,他感覺身體越來越灼熱,緊接著一點火星從他腿上燃起,而後是鋪天蓋地的火花,他再想喚人,已經張不開嘴巴了。然後上官大人就綁了一個稻草人淋上酒和油,卻什麼也沒有發生,後來有人提議用畜類,上官大人給一隻兔子喂酒,再淋上油,實驗了幾次,終於是成功了。這個現象誰都沒有辦法解釋,但是案子結了,那位大公子被判意外身亡。」

    「對,韓老六在翠仙樓遇害,他死前喝過酒,他死亡的現場還原就是他坐在凳子上,凳子表面只被燒毀了一層皮……若是跟西蜀情況一樣,會不會也是意外身亡?」

    「咚咚咚,咚咚咚!」

    沉悶的鼓聲從門外傳來,管昱一時思路被打亂,有些不耐的手下官差道:「去看看鳴鼓者何人!」

    「是!」

    不過幾個呼吸,差官便把擊鼓人帶了上來。

    宋祁箬下意識的向差官身後看去,卻看見一個絕色的紅衣公子沖自己微微一笑,那雙桃花眼一如既往的好看,似乎包涵星辰,又似乎萬物從未映入過。

    他……怎麼來了!

    黎晚漵身後還有一個一襲紅裳的姑娘,不過有黎晚漵那張臉在前面,這姑娘雖然長的不醜,卻沒什麼人去關注,宋祁箬倒是看了一眼,竟然是那晚的梨樾姑娘。

    「管大人好呀!」黎晚漵嫵媚的笑道,那嬌嬌俏俏的聲音,讓在場眾人紛紛變了臉色。

    管昱沉著臉,冷聲問:「世子爺擊鼓有何貴幹?」

    管昱之所以跟秦京眾公子劃清界限,這位世子爺可是做了卓越的貢獻,那大約是世子爺這個能笑著插刀絕對不會哭著求饒的傢伙第一次與人撕破臉。

    「來找我家一個鬧脾氣的傢伙!」黎晚漵把目光黏在宋祁箬身上,臉色陰晴不定,一會愉悅一會憤怒,讓宋祁箬有些莫名其妙的。

    「黎晚漵,你……你看小爺作甚?」宋祁箬有些心虛的說,說罷,他又有些氣自己無用,他幹什麼要心虛,他又……又沒做什麼虧心事。

    「表哥!」紀清和拉著廖元,走到黎晚漵旁邊,笑著呼喊了一聲。

    上面的管昱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他厲聲道:「這裡是公堂,不是你們閑來無事說家長里短的地方,黎世子,若是你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本官完全可以按北秦律令以擾亂公堂與謊報虛案之罪,把你逮捕。」

    「呵呵,本世子自然是知道北秦律令的,畢竟從小我爹就讓人教我北秦律令,說我觸犯什麼也不要觸犯法規。比不得有些人,知法犯法 ,整日滿口仁義道德,卻從來不幹人事。」黎晚漵依舊笑著說,語氣也沒變,都是在場眾人都知道他這是在諷刺管昱。

    管昱氣的一時說不出話來,那些事情是他一生的恥辱,洗不掉的污濁,他卻無從反駁。

    「本世子今日可沒有時間跟你啰嗦,今日本世子帶了人證,要把箬箬帶走,你——沒意見吧!」黎晚漵看似在徵求管昱的意見,可是每一個字說的都囂張到了極點,哪裡是請求的態度。

    管昱如果心臟承受能力弱,此刻估計已經被讓世子爺氣死了,他淡淡的看著黎晚漵說:「若是你有人證,證明宋祁箬是無辜的,那麼你可以把人帶走!」

    「梨樾姑娘,麻煩你將那晚的事,再給管大人重複一遍,一定要說仔細哦,萬一管大人再說什麼自己沒聽清楚,不肯讓本世子把人帶走可麻煩了!」黎晚漵淺笑著說,看上去是在叮囑梨樾,實際上更像是在警告管昱。

    「奴家梨樾拜見管大人!」梨樾連忙給管昱跪下,怯懦的說!

    管昱擺擺手,示意梨樾直接說就可以。

    梨樾抬頭看了看黎晚漵,又低下頭道:「那日宋公子到了翠仙樓,奴家一直都在看著他。他進門以後給媽媽說話,媽媽走後奴家上前,奈何宋公子看不上奴家又見樓梯上人太多,便扯著柱子上的紅綢飛到了二樓。他一路走向連月閣,他似乎想推開門,但是在門口停留了許久。奴家一直看著宋公子,直到他確實沒有去過案發現場。」

    「姑娘,作偽證可是觸犯律法的!」管昱似勸慰的說。

    「奴家所說句句屬實!」梨樾情緒有些激動的說。

    「管大人是準備不認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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