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寵
小說: 我的吃貨「丑」夫 作者:被偏爱的狮子 字數:2019 更新時間:2020-03-25 05:56:09
蒂婭家主輕哼一聲,然後就離開了。
如果容絨眼光好怎麼會看上水蓮華那個女人,如果不是水蓮華容絨就是自己的。
水蓮華那個女人除了說話好聽以外有什麼好的,竟然哄得容絨不管不顧的跟著她四處流浪,最後還……
可有一點自己怎麼都比不上水蓮華,她可以為了容絨放棄水家的一切而自己卻不能放棄蒂婭家的一切,甚至為了鞏固自己的位置還娶了自己不喜歡的男人。
真是,讓人有些嫉妒。
「葡萄……你終於回來了。」
水芳華顫抖的手上下打量著水葡萄,手輕輕觸碰著她的臉頰,生怕這是一場夢。
「你回來了,真的回來了。大姨不是在做夢吧?」
「我回來了,大姨。」
水葡萄輕輕抱著她拍著她的後背,然後朝悶聲掉眼淚的蠻若伸出手,用力將人抱在懷裡,只是短短的一下她就鬆開了。
「大姨我可沒佔便宜,你看我姨父眼睛都哭紅了還不快哄哄。」
水蓮華白了她一眼,但身子很誠實的將蠻若抱在懷裡,小心安撫著。蠻若因為水葡萄的話紅了臉頰,如果只有水葡萄他可能還會瞪水葡萄一眼,但冰廉跟著回來了,作為長輩他不能給小輩做不好的榜樣。
「姨父臉紅了,嘖嘖嘖……冰兒我們快走,不然一會大姨就該揍我了。」
說著她拉著冰廉就走,水芳華冷冷的看了眼冰廉,「站住。」
「我之前就不同意你帶他去,如果你不帶他去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是非。這就是一個掃把星,你現在就把他休了。」
蠻若拉拽了把水芳華,後者看也不看固執攔著水葡萄不讓冰廉進屋。
冰廉的身子微微一顫,挺直背脊彎了下去,大姨不喜歡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但是他從不知道大姨還將他看做不詳的存在。
「大姨!」水葡萄呵斥道:「他是我夫郎,我這一輩子只認他一個人。」
「他在,我在,他走,我走。」
「你,你,你……」水芳華氣的指著水葡萄抖個不停,一對上水葡萄認真的眸子時她又說不出一句滾出去。
水蓮華的固執,容絨的倔強,完美在水葡萄身上出現。
她認定的事情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更何況她還有這水蓮華所遺傳的專情,認定一個人就是死都不會放棄。不然當年她也不會為了容絨放棄水家傳人的身份,甘願墜入平民,就連後來被追殺她也不成向水家低過頭。
「誒……」水芳華嘆了口氣,挺直腰板最終還是彎了下去,「你非他不可了是嗎?」
「是。」
「哪怕以後會因為他而讓你被人恥笑?」
「別人看法與我何幹。我在乎的是你們,是他。」
水芳華定定看了她許久,水葡萄說話時那手緊緊握著冰廉,只要自己說一句滾,她肯定頭也不回帶著冰廉離開。
「既然如此,那以後不管別人說什麼,做什麼,你都要護他一輩子,因為他是你的夫郎。你唯一的夫郎。」
「那是當然,冰兒於我就像姨父和你一樣。不只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只要他。」
水葡萄抬著頭,驕傲的像一隻開屏的孔雀。那得意洋洋的樣子讓水芳華嫌棄的挪開目光,蠻若見此朝水葡萄身後的房間努努嘴,水葡萄點點頭拉著冰廉朝房間走去。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冰廉搖頭,「只要能跟妻主在一起,冰廉不委屈。」
能遇到這樣的妻主,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我剛剛說的是認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不只是這輩子,我很貪心。」
水葡萄直視冰廉的眼睛,誠懇,認真,倔強。
「冰廉也是,只想和妻主在一起。」
水葡萄的臉上突然如綻放的花朵耀眼的笑容,捧著冰廉的臉就親了下去。
「羞羞臉!!」
小芽兒捂著眼睛怒吼著,但是葉子中間的縫隙根本沒有為它遮擋一二,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啪的一聲,小芽兒被摔在牆上。
冰廉連忙將水葡萄推開抱起小芽兒,心疼的給它揉著葉子。
「疼不疼?」
「疼,嗚嗚嗚……」
「小芽兒才剛剛醒過來,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要是受傷了怎麼辦?」冰廉不滿的朝水葡萄喊道。
水葡萄沉著臉盯著小芽兒,小芽兒一邊瑟縮著身子,一邊嗚嗚哭泣。
「你還嚇它。」冰廉怒道,「它只是個孩子,妻主怎麼可以這樣。」
水葡萄:「……」
她究竟做了什麼難以饒恕的事情讓自己的夫郎這樣對她?
她就應該讓小芽兒永永遠遠的沉睡下去!!!
「按照人類的年齡,它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而且還是個母的。」水葡萄捏著小芽兒的花瓣,惡狠狠道:「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嗎?」
冰廉:「!!」
他知道這句話,但是小芽兒不是女的。
水葡萄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冰廉哼了聲,讓你為了個臭花凶我。
「它就是女的,在植物裡面它就是個雌性。」
「所以,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抱它,不準親它,不準摸它,聽到沒有?!」
「就算它是植物,但它還是個孩子。你把它給我,你這樣轉它會暈過去的。」
冰廉氣呼呼的去奪小芽兒,在他看來妻主就是吃飽撐的沒事找事,連小芽兒的醋都要吃,真的是……
讓人開心又讓人懊惱。
小芽兒明明乖巧又聽話,而且還非常懂事,妻主怎麼就能下得去手呢。
「它是孩子,我就不是孩子?!」
冰廉瞪大眼睛,她說什麼?
「只要小芽兒在,你就只會抱著它,親它,你都不看我。」水葡萄破罐子破摔生氣道:「我也要親親抱抱,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圓滾滾的大眼睛瞬間溢滿淚水,看的冰廉心頭一緊,手足無措。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它跟妻主不一樣。我只是……哎呀,以後我不會了,妻主不要哭。」
『虛偽。』
『閉嘴。』
水葡萄將小芽兒往他懷裡一丟,然後坐到沙發上埋頭委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