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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城府深沉刑警隊長暴躁攻x技偵天才孩子氣又偏執受。 濱城長海區刑偵支隊破案的故事。 人言道,罪惡。 它生於黃昏,長於黑夜,止於黎明。 它在陽光下蟄伏,在黑暗中窺探。 這是漫長的一天,漫長的一夜。 世界本該是純凈的,人心本該是善良的。 可現實—— 現實就是要人灰頭土臉,要人彎腰折背,一腔熱血終究被打散了沖淡了,碎了髒了累了倦了膩了棄了,最終歸於泥土,當晨昏光影在歇山頂分開之時。 花朵重現人間。 又言道,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在這至暗時刻,哥們,你得是個猛士。 長海支隊支隊長江巡,一生只有三個願望,破案,陞官,發財。 「我們隊長不饞姑娘,只饞案子,至於祁言…湊合過唄,能離咋的。」 比較傳統的刑偵文,會結合自身專業,心理學相關知識進行一定的犯罪側寫,但本文將更加註重於技術偵查的實際運用,歡迎考

    十三章。你不清醒

    小說: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022 更新時間:2020-03-27 05:46:30

    郭儀作為第一嫌疑人,在收隊時直接被帶回了長海支隊,連帶著柳慧雲也一塊請到了分局喝茶。

    祁言在法醫室門口溜溜噠噠,顧思安路過拍了拍他肩膀,抬抬下巴似乎是在問要不要進去。

    「行麼?」

    「你忍著,別吐,那我保證你能進去。」

    顧思安說著拿給他一個醫用口罩,敲了敲門直接就進,祁言跟在他身後,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惡臭。

    「我說你當警察也有幾年了吧,還不習慣啊?」

    「我…」祁言喘息著適應了片刻後說道,「我在裕華的時候,我們隊長…不怎麼讓我看這些。」

    直說許逸笙不就得了?

    顧思安呼出一口氣,搭上了祁言的肩膀,推著人往裡走。

    木霜遲正在洗手,似乎已經做完了工作,通風口的排氣扇正運作著。

    「木科長,我來拿樣本。」

    木霜遲指了指桌上的試管。

    「行,祁言可能有要問的,你們聊我先撤了。」

    顧思安說著一揮手,拿上樣本轉身離開。

    「木科長,大概是什麼結果?」

    「土壤中含有的有機化肥大大加快了腐敗速度,腦液屍液和塑料袋都粘在了一起,腦後的撞擊傷到了腦幹,但和之前的推測一致,並不致命,脖頸的切口檢測出了生活反應,沒有什麼別的發現了,你去和隊長說,讓他不管有事兒還是沒事兒,都往我這裡跑。」

    祁言有些為難的點了點頭,眼下他和江巡還正尷尬著…

    木霜遲繼續道,「他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工作該彙報就彙報,沒事。」

    「謝謝…」

    祁言琢磨著出了法醫室,此時已經到了下午六點,天邊漸漸暗了下來,辦公廳內一些同事打卡下班,留下的大多都是各小組組長,堅持在崗位時刻待命。

    江巡點了一根煙,在審訊室的單向玻璃外,大口大口十分煩躁的抽著,方糖調整著設備,被嗆得直咳嗽。

    江巡這才掐滅了煙頭。

    李子然在裡頭審問,一個多小時過去沒有任何進展。

    祁言敲門進來,正對上江巡的目光,趕緊很是不自然的躲閃到一邊,拉開凳子坐在方糖身邊兒,監聽著審訊室內的談話。

    郭儀承認他和柳慧雲的關係,也承認他曾經懷疑過張文卓和柳慧雲的關係,更甚至於和他有過一定衝突,更承認了張文卓被害的那天晚上,他就在柳慧雲家裡,只是礙於面子和公眾影響,特意交代了柳慧雲最好別把關係透露出去。

    至於到底有沒有殺了張文卓,郭儀不知道,而且樹下的人頭他也沒法解釋。

    「江隊,我進去跟他談談吧。」祁言放下耳機小聲開口。

    「去吧。」江巡起身拍了拍方糖肩膀,「糖兒你去隔壁跟柳慧雲聊聊去,你在這兒也怪累的,主要是影響我抽煙。」

    方糖起身的時候大大的甩了江巡一個白眼。

    一個審訊室內,又只剩下他和江巡兩個人,尷尬的簡直要找個地縫兒鑽進去,江巡點了根煙,叼在口中,一揮手示意他趕緊進去審人。

    審訊室內燈光昏暗,這樣昏暗的空間氛圍能夠大大加深嫌疑人的心理負擔,唯一的光源是桌子上的一盞白熾燈,祁言覺得有些刺眼,伸手調試了一下。

    李子然偏頭看著他,將筆錄推了過去。

    「來,別的我就不問了,說說四月一日你一整天的行程吧,有誰能證明。」

    郭儀端起紙杯喝上一口,「我全天都在公司,月初的例會就開了一上午,他腦袋出現在我這兒,我他媽上哪兒知道去啊!」

    「在你公司的底盤上發現了這種事,被害人還曾經與你有過衝突,你有殺人動力,而且你作為公司負責人需要給個交代。」

    祁言看著郭儀臉紅脖子粗的焦慮模樣,惶恐不安又暴躁,眼內生了幾道血絲,幾近崩潰的又喝完了一杯水,胡亂抓扯著自己的頭髮。

    第六杯水。

    「我說這些是讓你明白,你現在的處境並不樂觀,你最好配合我們的調查,這樣才有機會洗清嫌疑。」

    郭儀惡狠狠的錘了一拳桌子,「我怎麼配合!」

    「現在回憶你除了和張文卓有交集之外,還和誰有仇,有沒有嫁禍的可能,或者有沒有人知道你和他起過衝突。」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祁言低頭看了看手機,已然過去了十多分鐘,對面郭儀死死地扯著自己手指,皺著眉頭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

    「他想去洗手間,讓他去吧。」祁言湊到李子然耳畔低聲說道,「我先出去了,有進展我再進來。」

    李子然點了點頭。

    江巡在單向玻璃外頭已經抽了半盒的煙,煙霧繚繞簡直是個大煙簍子。

    祁言咳嗽了幾聲,看了看煙灰缸中的煙頭,開窗通風。

    「我知道不是他。」江巡緩緩開口,「但是人該扣一天還是得扣一天。」

    「為什麼?」祁言問道。

    「很明顯,嫁禍,扣他一天能讓真正的嫌疑人放鬆警惕,露出馬腳。」江巡解釋道,隨後打開了麥克風,「李子,撤吧,讓兩個兄弟看著他就行,等他想起來再說。」

    「江隊?」

    江巡站起身來往外走,祁言遲疑著要不要跟上去的時候,江巡卻停下了腳步。

    「杵那兒當門神?」

    一句話足以讓一個人笑逐顏開,祁言連忙快走幾步緊跟在江巡身後,回了辦公室,一路上大致彙報著木霜遲的報告和下一步追查方向。

    「明兒讓顧兒查查他的車吧,糖糖那邊兒,我和她連夜找找監控線索。」

    「從公司那拿回來的訪客記錄也抓緊看看,我聽李子說你打電話了,人能來麼?」

    「明天應該能來,我覺得既然兇手嫁禍了郭儀,當然也能多加一道屏障,但頭顱肯定是他親手埋的。」

    「不排除他再次返回更換那牌子。」

    「但是風險太大,不是麼?」

    江巡點點頭,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祁言一愣,反手搭在了他手上,「江隊,你不生氣了?」

    江巡擼了把頭髮,把他爪子扒拉下去,「你啊,啥都挺好,你就是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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