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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貓之鬼魅傳說

    沖宵一役,白玉堂死了卻又活了,活了的他自是歡天喜地。但他可沒忘記他此生最重要的一件事,那便是找貓比武撒氣。幾經輾轉將貓找到,可奇怪的是這貓怎麼變的與過去不一樣了,一不能飲酒,二不能比武,三不肯回開封……這是為啥哩?…… 「白玉堂,你就不能離我遠點兒嗎?」 「不能,爺要看看你這隻貓兒在暗地裡搞啥鬼?」…… 「白兄,請再聽展某一言……你,你最好離那女子遠點……」 「怎麼,貓大人這是吃味了?呵呵……」 「白玉堂,你看清楚,我是展昭啊!」 「展昭,貓兒……你今日怎麼這麼好看?!」……

    第二十一章 生死劫

    小說: 鼠貓之鬼魅傳說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數:2141 更新時間:2020-03-30 01:21:07

    冷秋月說到此處哽咽難言,再也說不下去,無奈背轉身形,掩面低泣。

    白玉堂看她這般,不禁心生惻隱,眼前莫名浮現出丁月華的樣子。

    回想兩月前,他剛剛明了自己的心意,何曾沒有考慮過丁月華的感受,不然他也不會終日借酒澆愁,強自忍受。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展昭和丁月華最終能心平氣和解除婚約,這也讓他在心底少了些對丁月華的愧疚。

    其實剛剛對展昭情竇初起之時,他也曾百般糾結,畢竟自古以來男男相愛有侼倫常,更是遭人鄙夷,又何況展昭還是官府中人。

    可情之一字,最擾人心,怎能說放就放,誰不盼著有朝一日能與心愛之人雙宿雙棲?

    況且,冷秋月口中的墨青竹,自小就對夜聖陽痴痴迷戀,縱使勉強與冷秋月結為夫妻也難掩他對夜聖陽的深情。

    只是這墨青竹實不該如此軟弱,聽從了父母之命,卻好端端誤了人家一個姑娘,若此事放在自己的身上,即便是兵在其頸也斷然不會依從。

    「那後來呢?」心腸一軟,白玉堂的聲音也不由柔和起來。

    「後來……」冷秋月抬手輕拭了下眼角,回身慘笑道,「後來還能怎樣,我當然是惱羞成怒,對他們厲聲質問……可他們居然視我為無物,不僅安然處之,不以為恥,那墨青竹還對我惡言相向,厲聲呵斥,我,我氣憤不過,便揮劍去劈,不想……」

    冷秋月眼神閃爍,話說一半忽然打住,轉身又望向窗外,「不想我那大師兄竟似走火入魔一般,一掌將我打出了暗室……」

    再次憶起往事,冷秋月欲言又止,似是悲傷難抑,哽咽了幾次才勉強繼續。

    冷秋月道,夜聖陽將她趕出暗室後,隨即便從裡面鎖住了機關,她氣憤填膺卻別無他法,無奈便想轉回庄去再求父母,卻不想剛出塔門就碰上墨鈺尋她而來。

    墨鈺見她神色有異立馬猜出大概,當即暴跳如雷與她回塔尋人,可兩人剛剛進塔就聽到暗室之中傳來慘呼之聲。

    二人急忙趕去,竟看到夜聖陽披頭散髮,兩眼通紅,胡亂穿了一件外袍,手握著一口血淋淋的寶劍向外衝來。

    而他身後的石榻上,墨青竹早已一暝不視,直挺挺地躺在一片血泊之中,身上僅蓋了一件薄衣。

    墨鈺一見此景頓時悲痛欲絕,當即便與夜聖陽打在了一起。

    可誰承想夜聖陽的武功,居然在這一年裡突飛猛進,她和墨鈺聯手都沒能將他擒住。

    後來,墨鈺仔細搜查了那間暗室才知,原來夜聖陽竟不知在什麼時候集齊了墨家三道神卷,而他所謂的閉關自罰便是為了修鍊上面的絕技。

    原來那個一直生活在墨家,看似忠厚愚鈍的大師兄都是他裝出來的假象,他的武功造詣早已在墨鈺之上。

    而至於他為何要殺了墨青竹,冷秋月後來猜想,可能是她貿然闖入暗室時,夜聖陽與墨青竹恰好正在同修,因被她打擾而走火入魔,迷失了本性。

    但無論如何,冷秋月就這樣在豆蔻年華變成了孀妻,可即便如此,她的痛苦卻依然沒有結束。

    就在墨青竹頭七的那天晚上,夜聖陽竟像鬼魅一般突然找上門來,僅憑一人一劍,便發瘋似的血洗了整個上神門,甚至連墨鈺和冷情都沒有放過,而他為的只是要奪回墨青竹的屍體。

    「可他那是痴心妄想!」冷秋月完全沉浸了在她痛苦的回憶里,即便與白玉堂相隔甚遠,白玉堂依然能感覺到她心中的憤怒。

    就見她死死抓著窗棱,咬牙切齒地嘶吼道,「他做夢沒想到,墨青竹的屍體早讓我給燒了!哈哈,我把他燒了,燒成了一壇骨灰,這樣我就能永遠把他帶在身邊,誰都搶不走了!哈哈……」

    她就像個瘋子,笑的渾身亂顫,笑著笑著卻驀然回身,狠狠瞪向白玉堂,緊握起拳頭,「他們毀了我的一生,我就讓他們死都不能在一起!」

    白玉堂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心中五味雜陳,他沒想到墨青竹的結局竟是如此凄慘,也沒想到冷秋月的遭遇如此悲涼。

    「那夜聖陽呢,他傷害你了嗎?」待到冷秋月的情緒略平,白玉堂才關心問道。

    「沒有……」冷秋月緩緩搖頭,冷冷笑道,「他不敢……我告訴他,如果他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把墨青竹的骨灰罈摔了,誰也得不到!」

    「所以……」冷秋月嘴角勾起一抹瘮人的獰笑,「所以從那以後,他雖然每年都會來找我討要一次,卻不敢傷我,而我便日夜修行,直到能殺了他為止!」

    白玉堂蹙眉,冷秋月徐徐講來,雖然扣人心弦,也引人憐惜,但直到現在也沒能說出他想知道的答案,於是忍不住道,「冷姑娘說了這麼多,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可這與神女教有什麼關係?與我要找的那人就更沒有關係了。」

    冷秋月心緒未定,聞言不禁怒道,「怎麼沒有關係?!倘若不是他們逼我到絕境,我怎麼會為了練功而開創神女教?倘若你要找的那人不是……」

    冷秋月一頓,突然看著白玉堂陰陰笑起,「倘若你要找的那人,不是與我那死去的丈夫墨青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也不會被逼而亡!」

    「什麼一模一樣?!什麼被逼而亡?!……」白玉堂霍地一下從床上蹦起,幸虧他已運功調息了一周,眼前只是稍稍一晃,便立馬穩住了身形。

    強壓下心中的怒氣,白玉堂指著冷秋月喝道,「冷秋月,我不想再聽你那些凄凄慘慘的鬼故事!你和我說清楚,你究竟是人是鬼?!我要找的那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咯咯咯……」冷秋月發出一陣冷笑,似乎又變回昨夜那個妖女,看著一臉憤慨的白玉堂,搖頭嗤道,「看看,看看,那人果然就是個天生的妖魅,百年前他將我們這些人迷惑的神魂顛倒,百年後照樣有人為他意亂情迷……」

    「你少廢話!」白玉堂怒火中燒,猛一甩手,邁步向門外走去。

    他承認,方才他的確被冷秋月的故事給打動了,但是他沒忘記他的目的,除了跟展昭有關的事,別的他根本就不在乎。

    他沒有時間在這裡聽這女人啰嗦,那還不如立刻去神女廟一趟,或許能尋到一些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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