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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離無路

    顧家少爺顧非遠,本應是個無憂無慮的富家子弟,但卻在他考上大學的那年,隨著顧氏集團首席貼身秘書齊煜的背叛,所有的一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顧家歸了齊煜,顧非遠在齊煜的管制下戰戰兢兢過了四年的大學生活,終是在畢業典禮的那天尋到機會逃了出去。 三年的逃離,最終還是沒能逃過齊煜的掌心。 一夜扭曲,一生執念,掉落進齊煜的手中,顧非遠絞盡腦汁地想逃離,卻無論如何都逃不開齊煜的掌控。 名為齊煜的牢獄之中,顧非遠再也看不到逃離的路…… 病嬌佔有欲攻vs 倔強不安分受

    第十四章 懲罰之後

    小說: 逃離無路 作者:寂羽倾 字數:2971 更新時間:2020-03-27 13:00:00

    「錯了,自然要罰,你說,對不對?」齊煜的嗓音柔和空靈,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猶如夢境,聽在顧非遠耳中,卻代表著殘忍的現實。

    齊煜手中的淋浴頭並沒有關掉的意思,無情的冷水依舊噴灑在身上,身子冷到漸漸沒有了知覺。

    冷水澡整整沖了20分鐘,眼見著顧非遠好看的紅唇漸漸染上青紫,齊煜這才停手,當用浴巾包住顧非遠,抱起他時,顧非遠全然沒有反抗的意思,安靜地將頭靠在他的胸前,一雙手乖乖的環住自己。

    把顧非遠塞進被子里,看到他發紅的鼻頭和止不住顫抖的身體,齊煜低下身子,溫柔的在耳垂吻了吻,拉開他旁邊的被子躺下身,順手關掉了檯燈。

    修長的胳膊伸長,輕而易舉地把還在發抖的顧非遠撈到懷裡,輕輕地搭在他的腰身上,齊煜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一陣陣連綿不斷,此起彼伏的發冷感令顧非遠無暇顧及齊煜的動作,此時的他,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個鴕鳥,好抵禦體內的寒冷。

    漸漸地,寒冷被灼熱所替代,熊熊的烈火呼嘯著吞噬掉寒冰,肆意在顧非遠的體內燃燒,燒過每一寸經脈,每一滴血液。

    「唔…….」來勢洶洶的發熱侵蝕著清醒的意識,大腦被燒得陷入混沌,顧非遠的雙頰異常潮紅,緊緊蹙在一起的眉頭下,一雙眼睛緊閉,嘴裡呼出滾燙的熱氣,開始不斷地囈語。

    「燒起來了嗎?」 溫柔空靈的嗓音伴著一隻寒涼溫軟的手,停留在顧非遠的額頭上。

    「唔……」忍不住將臉也在手心蹭著,試圖降低臉上的灼燙。

    「病了倒是乖了不少。」手掌撫著顧非遠潮紅的臉頰,齊煜支起身子,將燈打開,起身叫來了醫生。

    打了退燒針,額頭上貼上退燒貼,又開了一大堆花花綠綠的藥片,齊煜又特意囑咐醫生開一些具有嗜睡作用的風寒感冒藥。

    「嗜睡的感冒藥?」醫生聽的一愣:「齊先生,這是為何?」

    幽亮的燈光中,齊煜的表情心疼而擔憂:「感冒要捂著發汗,他這性子又不肯好好在床上躺著,這段時間又累,趁著這次生病,當是讓他休息了。」

    一番話真摯體貼,齊煜說著說著還煩惱的揉著額頭。

    醫生大為感動,這位齊煜總裁果真是出了名的心善細心,當即又開了他說的藥,一一說明用法。

    齊煜拿著筆紙一條不漏的記下,醫生讚許的默默點頭,這般細心程度,那位昔日的小少爺也算是有福了。

    顧非遠的熱度稍稍退卻,呼吸也綿勻了不少,齊煜坐到他的身旁,動作小心的扶起他的上半身,將藥塞進他的嘴裡。

    不知是不是意識到了齊煜的用意,因為發燒脫水而格外紅亮的雙唇倔強地連條縫隙也不願露出。

    「人人都說病的時候能看出一個人真正的性格,真是不假。」齊煜柔柔道,手上的動作卻強硬了起來,掰開顧非遠的嘴,將藥塞了進去,拿起水杯對準他的口灌了下去。

    「唔…….」透明的水流沿著光滑的脖頸淌下,悄悄地鑽進顧非遠的睡袍領子里,白皙的脖子上的水痕映著暗橘的燈光,竟有著無法抵抗的誘惑。

    齊煜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趕忙將顧非遠用被子裹好,自己則靠在床頭,偏頭看著服下了藥陷入深眠的顧非遠,即使在熟睡中,眉頭也是皺著的。

    伸出兩根指頭揉捏著他的眉頭,直到將他的眉頭撫平,齊煜算了算時間,按這次的生病程度,後天定是去不了那個什麼勞什子的聚會了。

    眼中劃過難忍的慾望,齊煜思量再三,還是俯身將胳膊環過他的脖頸,一如白天梁璐抱住他的姿勢。

    蜻蜓點水的擁抱,卻足以摧毀齊煜幾年築起的防線。

    幾乎是以百米賽跑的速度衝進了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涼水澡,濕漉漉的髮絲安靜地貼在額角,拿著毛巾擦拭頭髮時,齊煜忽然自嘲的笑了,自小忍耐力非凡的他,居然在顧非遠的面前屢次把持不住。

    伸手戳戳自己挑起的嘴角,面具戴的久了,也就難以摘下了,也就是這個小少爺有本事,輕而易舉地將他的面具剝下。

    其實早已復仇成功,留著顧非遠不過是私心,那時初遇,少年的那雙眼睛猝不及防地撞進心房,像一把刻刀,將那抹代表幹凈純粹的藍色刻在心上,再難忘記。

    「這個時候,可不能允許別人摘掉我辛苦培育的花朵…….」

    顧非遠睡足了兩天兩夜,醒來時意識愣怔,足足花了十分鐘的時間才發現自己在家裡躺著。

    發燒之後的體力差到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顧非遠也懶得跟病魔太過抗爭,乖乖地躺回床上。

    「少爺,您醒了。」房間里沒有鍾,顧非遠也不知道現在是今時何時,家裡的傭人恰巧推門而入,手裡的托盤上還放著水和藥。

    「現在幾點了?」剛一開口,幹澀嘶啞的嗓子撕扯的聲帶發出的聲音含糊不清,傭人沒有聽清,不解地又問了一遍。

    端著水喝了兩口,沁涼的水滑過喉腔,滋潤著幹渴的喉嚨,涼爽沁透。

    顧非遠清了清嗓子:「現在幾點了。」

    「五點了。」

    「五點?我睡了多久?」腦子還是愣愣怔怔的,顧非遠拚命甩了甩腦袋,獃獃的問道。

    「您睡了兩天了。」傭人將藥遞給顧非遠,還不忘說著齊煜的好話:「您感冒高燒,齊先生一直守著您的,都沒怎麼休息,剛剛實在是堅持不住,去了客房休息。」

    「兩天?!」顧非遠自覺地無視掉傭人的後半句,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睡覺的時間。

    「不好,梁璐學姐……」拋去一切的雜念想法,顧非遠掀開被子抬腿下床。

    「我答應她了,無論如何也得去….唔啊。」腳底剛踩上地毯,無力發軟的雙腿根本撐不住顧非遠的身體,雙膝軟軟地跌了下去。

    「少爺,您的身子不能下床。」傭人的嚇得魂飛魄散,急忙去扶顧非遠。

    「別碰我,我要出去。」手堪堪扶住床沿,拒絕傭人的攙扶,顧非遠一點點兒的靠著床沿半站起身,臀部觸碰到床面的一瞬間,整個人脫力般癱坐。

    「您這個樣子沒法出門的。」傭人勸道。

    「誰說不能?」顧非遠扶著發暈的腦袋,厲聲道。

    見他執意地掙扎著起身,傭人不敢再多勸,齊煜吩咐過,一旦顧非遠執著的要幹什麼事情,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咔嚓」的關門聲,顧非遠無暇理會,發顫的雙腿竭力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身體軟綿綿地如同一團任人揉捏的棉花。

    「呼呼……」半爬半走的到了衣櫃前,顧非遠頭上的汗水如豆子般大滴大滴地落下,在地毯上漬開一圈圈的水痕。

    「身子虛弱就該在床上好好地躺著。」扒著櫃子的手驟然被另一隻手覆住,齊煜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將自己包圍,一股股呵出的熱氣隨著溫柔的話語吹進耳中,酥酥的,癢癢的,令人難耐。

    顧非遠驚然轉頭,第一反應便是爬出齊煜的掌控。

    腰身被有力的胳膊環住,膝彎下也多了一隻修長的胳膊,齊煜穩穩將人抱起放回床上,裹進被子里,用衣袖擦去他面上的汗水:「我替你請了一周的病假。」

    「你是故意不讓我去嗎?」被子里的身體左衝右突,卻是無用,顧非遠只得放棄,咬牙切齒的問道。

    「是的。」齊煜的答話向來磊落直接,大方道:「那邊我替你說過了,不用擔心,你現在只要待在家養病。」

    對方太過快速的承認倒讓顧非遠無話可說,虛軟的身子因為剛才的掙扎,僅有的體力早被扔到了爪哇國外。

    「只這一次的聚會你都不讓我去。」顧非遠別開眼神,低落道:「難道我連與人交往的資格都沒有嗎?」

    「沒有。」齊煜的答話簡短果斷,一雙漂亮的眼睛裡盛著無法看懂的灼熱的光芒:「你不需要與其他人交往,有我就夠了,那些人能帶給你的,我也可以,那些人不能帶給你的,我可以帶給你,所以,不要再其他人闖進你的世界了,否則,下一次,就不是淋冷水生病這麼簡單了。」

    聽到「淋冷水」三個字,兩日前的噩夢猶自停留在身體的深處,顧非遠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冷戰,眼神不自覺地畏縮起來。

    「別怕,只要你乖,我也不捨得這麼對你,瞧你,睡了兩天,臉色憔悴了這麼多。」手指刮過臉上的每一寸,從眉頭到眼角,鼻尖到唇瓣,像是在撫摸一件精緻的藝術品。

    尤其在那雙湛藍的眼睛上停駐不動,顧非遠厭惡不已,卻又躲不掉。

    一年,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若想得到屬於自己的人生,必須要離開這個惡魔的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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