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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王有疾,男妃有藥

    文案: 鍾令懷一昔穿越罪臣之子,嫁給了世人皆知的傻王爺藺池雙,這王爺不僅後天痴傻,還是個被嗤之以鼻的斷袖,只是人家王爺心有所屬,所以對他是百般刁難,千般手段。 恨只恨當年鍾令懷見色起意,偏偏就鐘意這傻王那神清骨秀的皮相。願為他上刀山下火海,闖龍潭入虎穴。 藺池雙裝傻充愣二十載,卻不想生活中添了個鐘令懷,這死皮賴臉跟狗皮膏藥似的。可當自己發現他對鍾令懷有意之後,那人卻說: 「藺池雙,我累了,我不想喜歡你了。」 「晚了,孩子都有了,你想去哪?」 只不過自家這包子是為何,不向著自己這個生他養他的爹爹,偏偏喜歡他那個時而正經,時而不著調的父王。 藺池雙攻×鍾令懷受

    第二十四章 狩獵

    小說: 傻王有疾,男妃有藥 作者:曲凤归 字數:2044 更新時間:2020-04-14 07:01:16

    第二十四章 狩獵

    重禾自屋頂飛身而下,垂頭立於藺池雙側方。

    華月依舊,偶有冷風而過,吹落了庭中高樹的枝葉,凄涼地跌在地上。

    「保護好他,」話語聽不出波瀾,就像庭中的那汪池水,僵死無動。

    重禾再抬頭之時,只看見遠走的衣袍,自己則是足尖一點,上了主屋的房頂。

    鍾令懷睡得極早,心中有事,自然醒的也極早。

    整個淵王府中,除了暗格中的藺池雙,點了一樹銅燈,也就繁蓮居書房之中,有那麼幾絲亮光。

    鍾令懷擺著方正地鎮紙,粗略估計著尺寸,在一張宣紙上畫著些什麼。

    待到宣紙上的痕跡幹了之時,又猛地將紙揉亂了,扔在了地上。

    「王妃,此時點燈,可有何事?」重禾自燈亮之時,便一直在門外待命,可惜,鍾令懷遲遲未喚。聽聞裡面有東西落地的聲響,像是十分糾結,這才忍不住詢問。

    「重禾,你進來,我有事問你。」撿起了扔在地上的紙團,塞進了廣袖之中。

    「今日狩獵,會有什麼人在,除去皇親國戚,眾大臣子女。」鍾令懷其實更想問,藺池雙這次打算帶多少人去。

    「大概是各公子小姐的婢女與奴才了,狩獵不比其他,皇上曾下令,每位參加者,可帶一名奴僕,另外還有包圍郊外林場的御林軍。」重禾如實說著。

    「那去年怎麼還掉進陷阱去了?」鍾令懷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藺池雙隱藏了這麼些年,重禾的實力應該也不會很簡單,怎麼還會中計。

    「正是去年主子落入了陷阱,這今年才有了讓奴僕跟隨的決定。況且去年有不明的殺手混入了狩獵之中,三皇子,還因此受了傷,主子正是落入了陷阱,這才得以活命。」重禾感嘆著自家主子還算聰慧,雖然在陷阱之中,餓了兩天,但是絲毫暴露不了自己的真實實力。

    「既然會發生刺殺,為何還要進行狩獵。」

    「重禾不敢妄言。」

    鍾令懷大概懂了,這是皇家的面子工程,如今三國鼎立,若是因為一次上不得檯面的刺殺,就壞了這百年來的規矩,怕是要被百姓和另外兩國不恥。

    「你找幾個木匠,幫我趕出來吧,狩獵時要用。」袖子中的紙團,揉地極為荒皺,小心翼翼地將宣紙慢慢展開,「拿來以後,將紙還與我。」

    「是。」重禾自桌上接過宣紙,退了出去。

    宣紙畫了兩份,一難一易。勉強看得出是個弓箭弩的模樣,鍾令懷畫的不是其他,而是一把連弩,與一把弩機。

    他不知道畫出來是對是錯,一旦流傳出去,便會成了戰場上廝殺的利器。

    藺池雙如今裝傻,據他所知,手中並無兵權,這連弩與弩機怕是派不上用場,只希望明日不要發生些什麼,這東西便可爛在手中。

    鍾令懷雖然算對了藺池雙並無兵權,卻未將他是淮上王朝的人算進去,這古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沒有這王朝的興盛,便沒有淵王府的壯大與存在。

    鍾令懷在現代之時,總是喜歡研究男孩子喜歡的打架與關節技,以及一些冷門的武器,所以這弩機與連弩他自然是做過的。

    臨行前兩刻鐘左右,重禾搬來了一堆未曾組裝的木板過來,鍾令懷看的十分驚訝,弩機簡單,但連弩沒有個兩天還真的難,本來以為最多出來一樣,現在倒好,兩樣都齊了。

    重禾親眼看著宣紙在自己眼前燒成了灰燼。連弩被鍾令懷放在了房內的角落之中,若是一定要有一樣暴露,弩機的殺傷力雖大,可弊處在於不能多發,更況且連弩組裝甚難。

    臨行匆忙,連早膳都未來得及用,只能在馬車上吃些糕點,墊墊肚子,鍾令懷並不怎麼喜歡吃這些幹幹的東西,只不過餓了之時,聊勝於無。

    剛調查完事情,趕了回來的張道清與閉目休息的重禾,坐在車前,駕著馬車。

    藺池雙一開始見著鍾令懷身穿廣袖,也並未說什麼,畢竟這個狩獵,鍾令懷也只是走走過場,畢竟狩獵事小,變相相親事大,無人會想不開來攻擊一個男妻。

    尋常人來狩獵,袖子太大,會影響自己的動作,往往喜歡穿些束袖,比如藺池雙自己。

    只是廣袖下隱隱約約的形狀,好像藏著東西,「重禾剛說,你做了個東西,便藏在這袖子之中嗎。」

    鍾令懷將手中的弩機,放到了藺池雙手裡,「如若不是迫不得已,我真不想造它,這叫弩機,望山對靶,等瞄好了,扣動懸刀,威力比自己挽弓,更為強些。」

    「無雙與傳聞之中,可是一點都不相同,你就不怕,本王將之流傳出去?」藺池雙何等聰慧,鍾令懷一說,便了解了這弩機的妙處。

    「我將他交予重禾去做的時候,便做好了這個準備,至於與傳聞相比,池雙都傻了十餘載,今日一見,不也不同?」鍾令懷接過了弩機,將它包在了廣袖之中,他倆皆有秘密,只不過不問,便不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兩人做好了自己的本分,絕不越界罷了。

    「這世上,也就你敢這般打趣我。」藺池雙餘光瞥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快到林場了,到時候還得靠你了。」

    「本不該多問,你與三皇子?」關係如何。

    「逢場作戲罷了,皇家之內,並不親情,哪怕太子對你展現再好,也得防他是不是笑面虎,無人可信,無雙,未來的路,我不敢保證,你一定能信我。」藺池雙不想騙鍾令懷,好話,承諾,兩張嘴皮子上下一動,誰都能說,他不敢說,他不想,若是有一天,兩人刀劍相向,自己卻做不到自己的承諾,那是何其的諷刺。

    「知曉了。」鍾令懷緊了緊手中的弩機,這般說話,藺池雙的野心,絕不會小,他能向自己坦白如今的真實狀況,也能將未來有可能泄露出去的自己,斬殺於手中。

    不知道,自己喜歡上這麼一個男人,是福是禍,若是跟隨他一路下去,想必自己的雙手,就得沾滿淋漓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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