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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王有疾,男妃有藥

    文案: 鍾令懷一昔穿越罪臣之子,嫁給了世人皆知的傻王爺藺池雙,這王爺不僅後天痴傻,還是個被嗤之以鼻的斷袖,只是人家王爺心有所屬,所以對他是百般刁難,千般手段。 恨只恨當年鍾令懷見色起意,偏偏就鐘意這傻王那神清骨秀的皮相。願為他上刀山下火海,闖龍潭入虎穴。 藺池雙裝傻充愣二十載,卻不想生活中添了個鐘令懷,這死皮賴臉跟狗皮膏藥似的。可當自己發現他對鍾令懷有意之後,那人卻說: 「藺池雙,我累了,我不想喜歡你了。」 「晚了,孩子都有了,你想去哪?」 只不過自家這包子是為何,不向著自己這個生他養他的爹爹,偏偏喜歡他那個時而正經,時而不著調的父王。 藺池雙攻×鍾令懷受

    第二十六章 暖腳

    小說: 傻王有疾,男妃有藥 作者:曲凤归 字數:2224 更新時間:2020-04-17 07:07:10

    第二十六章 暖腳

    「怨也好,不怨也罷,皇兄所言極差,約莫是差不了我一人了。行走於這天地間,事後回想來,不曾後悔就行,哪裡需要在乎旁人的想法。」君子坦蕩,鍾令懷背似高竹,鍾府於他的打擊,嫁人為妻的侮辱,對於眼前的男子,似乎未曾影響。這人依舊是個不帶腦子,平庸無能,甚至敢諷刺皇族的人。

    「呵呵,你倒是敢說。就不怕本殿請旨,滅你九族?」藺如洲眸色冷冷,唇角帶笑,卻讓人背脊生涼,將藺池雙掉落在前的鬢髮捋到耳後,為他整了整衣角,信手拍了拍藺池雙的肩膀,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這天下,能讓三皇子為之做到如此,想來也是這天底下獨一份了。

    「三哥不可欺負無雙,三哥也是無雙的九族之內。若是三哥定是要欺負他,那池雙,不理三哥了。」不舍地拋開了藺如洲的袖子,轉身拽走了一旁神色懵圈的鐘令懷。

    見兩人身形走遠,四周無人注意此處,立於藺如洲身旁的灰袍人,緩步上前輕言,「主子,這淵王妃如此無禮,是否讓屬下待會教訓一下。」

    藺如洲眼角餘光都未賞一個,「別去動他,左右礙不了本殿成事,對了,鍾蔚卿那老狐狸在遠疆之地,可還老實?」

    「還算老實,就是鍾丞相感染風寒漸重,不知道還能撐到幾何。」灰袍人請示自家主子,是否要做得更狠些。

    「做得幹凈些。」藺如洲見隋淮帝已在高位,側身而過,徑直走向了自己位置的青灰色羅傘之下,掀袍坐了下來,微翹的睫翼低垂,眸中波光不定。

    鍾蔚卿是位好臣子,可惜卻不忠於自己,得不到的,藺如洲向來只信奉毀掉二字,雖然得多費自己的玲瓏心思,但至少最後不會來噁心自己。

    指甲清透,篤篤地敲擊著花梨木所制太師椅的圈欄,可指尖隱隱泛著一絲紫氣,分明是中了暗毒。

    「主子,藥。」

    小瓶瓷身碎裂,密密麻麻鋪滿了整個瓶子,卻一絲一毫未落,一摸就知必非凡品,一粒暗紅色的藥丸從瓶中滾落至掌間魚際之處,拈怪風流物的食中二指夾著它,對著日光亮處細細地看著,「本殿這一生,活著倒也像個笑話。」

    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只有唇邊輕揚的水霧,證明了這人曾有開口,將藥丸丟入口中,咽了下去。

    眾人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著高台上的隋淮帝發話。

    自古男女七歲不同席,自然是分成兩列分坐在高台兩側的席上,也方便讓對面的男女看的更為清楚些。

    「今日狩獵,乃我國之慶事,凡獵得野味之人,皆有賞賜,物勝者,賜暖玉。」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暖玉本就是稀有之物,宮中統共就兩塊,一塊當年因為四皇子藺易凡體弱,賞給了他,剩下一塊,若是能得到,那是多大的榮耀,往年拔得頭籌之人也有賞賜,但都不比今年來的大手筆。

    鍾令懷快速掃視了一眼隋淮帝所在的方向,帝王身上依舊是綉著五爪金龍的龍袍,身旁的公公手裡也不曾握有長弓,心下便有了計較,想來隋淮帝也不會自降身份,跟他們一起去打獵。

    搭在腿上的文竹廣袖,被人扯了扯,這麼個場合還敢拉王妃袖子的,世上大概也只有一人。

    鍾令懷抬頭懷著疑惑,側目以眼神示意何事,坐在身側的藺池雙,卻看見藺池雙的眼裡滿盈的亮晶晶,「你是想要那暖玉?」

    藺池雙眉目微斂,貴氣天成,只不過用力頷首的神態,卻是憨傻了一些,接下去的言語,似一股淡淡的暖意,自心尖向各處流去。「你體寒,那暖玉用來暖腳最為合適不過。」

    苦忍不笑,鍾令懷抬手正想摸摸那人腦袋,卻想到這人已不再痴傻,拐手將鬢邊青絲挽在耳後,「人人都想著將這暖玉佩戴在腰間,好讓他人再高看一些,也唯有你了,才想著拿來讓我暖腳。」

    像潑在了地上低處的水,鳩集在高台前的人,起首緩緩四散而去,各家跟隨的奴僕牽著從馬場千挑萬選的馬,在林場外圍恭候自家的主子的到來。

    「那玉再貴重,也是個死物,拿來給你暖腳,倒是物盡其用。」藺池雙磨刀霍霍,極想得了那玉,好在夜裡將玉擱在腳底之下。

    重禾與張道清牽來了兩匹駿馬,「張先生,你帶池雙前去狩獵吧,昨日我在石頭磕碰了一下,便不騎馬了,重禾,箭筒給我。」

    旁人大多將箭筒背於身後,方便行走攜帶,也就自家王妃獨特,喜歡掛在腰間,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章程。

    「我不去了,我和你一起走。」藺池雙總是喜歡抓人衣袖,長卷的睫翼撲棱,眼裡似有晶瑩快要流出,一把抓過背在背後的彎弓,扔給了一旁滿臉懵逼的張道清,自己則是撲到了鍾令懷的身上,雙唇似有似無地擦著那人的脖頸,吃著這人的豆腐。

    揉了揉藺池雙的腦袋,無奈地笑了笑,他以為藺池雙另有計劃,這才提出來的分開走,他好另外尋個高處,若是有意外情況,弩機一擊致命,「不是要我得那暖玉的嗎,怎的又耍起小性子了?」

    「你都不在乎,本王那般用心,還不是不討好。」淚水濕透了鍾令懷的衣領,風一吹,倒是有點寒涼,抓過藺池雙的手,捂在自己的雙掌里。

    鍾令懷見著周圍有人看著他們兩人,手背又讓藺池雙包裹著紗布的手,蹭得有些癢,耳尖緋紅散漫,心下一急,想要將手抽出來,「那怎樣才算討好了呢。」

    「你親本王一下,本王便不追究了。」眸中一閃而過的笑意,隱藏極佳,只不過下一秒,眼裡又堆滿了淚水,「你果然不喜歡本王,為何又要在通天殿上,向本王表明心意,如今我倆是夫夫,又心意合一,你為何就不敢親本王一下。」

    鍾令懷:……

    重禾:……

    張道清:……

    三人簡直想自戳雙耳,鍾令懷尤甚,若是從前不知道藺池雙裝傻,心裡怕是可以當哄孩子一般,親上一口也無妨,只不過現如今兩人坦白了,鍾令懷面上也漸漸沾染了紅意

    眼前的少年郎,面若桃花,頰色生紅,像是青竹彎枝,端是好看極了,只不過神色驚訝又羞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不要見人才好。

    「五弟,五弟夫,本殿觀你倆如今還未離開,可否捎上本殿一個,咳咳咳。」一旁的僕人,忙雙手奉上一塊幹凈的帕子,讓藺易凡用著,扯了扯他的狐裘,披地更緊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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