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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配角

    祁墨是穿書系統選中的宿主。 從此成為一個從一開始就註定得不到自己所愛之人的可憐蟲。 他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在系統找來的書中扮演這樣悲催的配角。 不料一點點找回失落的記憶之後……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 九世修道,一時之念,一念入魔,神魂俱滅。 ——從未後悔那日在林中與你的相遇。 一世劍修,無情無心,半步真仙,情劫難渡。 ——你倒是教教我,無情劍修如何渡這場情劫? 偽-舔狗忠犬攻X真-波浪形誘受

    第六十一章、吻

    小說: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配角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4219 更新時間:2020-04-17 20:56:09

    白亦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在他和祁墨兩人一起荒唐了一下午的酒店房間里。

    隔著一張薄薄的門板,相當於當著祁陽的面,被祁墨欺負,今天的遭遇對他來說太過刺激了些。

    壓抑了許久,祁陽和芙蓮離開房間門口之後,白亦便放開了嗓子在祁墨身下發出聲音起來。

    因為呻吟了太久,如今喉嚨反而有些幹渴,環視一圈,果不其然在床頭找到了一瓶沒有開封的礦泉水,試了好幾次,酸軟無力的手指才擰開了瓶蓋。

    白亦灌了好幾口水下肚之後,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手掌心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有股淡淡的藥味兒,看來也被妥帖的上好了藥,身體又是幹爽的模樣,身上各處那些自己和祁墨留下的東西,都被一一洗幹凈了……

    哼,這是那個混蛋應該做的,把他玩弄的這麼慘,就該負責他身上的傷口包紮!後續處理!

    「祁……」試著開口,嗓子一陣嘶啞的疼痛,摸著嘴唇,白亦想起那人居高臨下,粗暴的塞進他嘴裡的模樣,一瞬間紅了臉。

    喉嚨應該是傷到了哪裡?但是算不上很疼,就是有些發炎。

    那混蛋,還真下得了手。

    「醒了。」

    廳堂床邊里有一處陽光照不到的黑暗處,冷不丁發出了聲音,嚇得白亦打了一個激靈。

    祁墨是什麼時候坐在哪裡的?還是他一直都在?

    「你……」

    「嗓子疼就不要說話,嘖,對不起,喏,先吃藥,水還有剩吧?不夠的話,這裡還有。」說著,祁墨拿著一瓶水,和一小包藥走到了床邊,想要遞給白亦。

    啪嗒——

    祁墨的手被粗暴的打開。

    因為看到了剛才白亦艱難開瓶的畫面,因而祁墨刻意擰開了瓶蓋的礦泉水,這麼一下水直接翻倒在了他的身上,藥也飛散到了床單上,沾了水和床單的布料一起,化成鄒巴巴的一團。

    就和祁墨的心臟一樣。

    剛才白亦醒來想要喊誰?那個名字是想要喊誰?

    只要一想到那個答案,祁墨的心臟就疼到縮成一團。

    白亦也有些愣住了,他下意識出的手,原意也不是這樣,可結果就是眼前的模樣。

    心虛了幾秒,立刻膽子就大了回來,他白亦憑什麼心虛,該心虛的應該是祁墨!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他活該受到這樣的對待,自己收到的對待可比他難受千百萬倍!

    兩人之間又是一陣難堪的沉默。

    祁墨猛然間抬起頭來,直勾勾的看著白亦,抬腳半跪到了床上,雙手如同鐵圐一樣緊緊的抓著白亦的肩膀。

    「白亦!」

    一隻手猛的抬了起來,白亦嚇得閉上了眼睛,原本白亦以為自己會挨打,可下一秒他的腦袋卻被一隻大手給死死按住了。

    祁墨一手按著他的後腦,一手拉扯著他的肩膀,強勢的壓制著,讓他被困在他的懷裡,動彈不得。

    「我該怎麼做。」

    「你告訴我。」

    「告訴我該怎麼辦啊……」

    該怎麼做,你才會喜歡上我,喜歡上祁墨。

    「怎麼辦?呵,你什麼都做了!你問我怎麼辦?怎麼的,你還是受害人了不成?」白亦被祁墨語氣里的委屈給氣笑了。

    「你我都是成年人,不就是一夜、情麼,沒什麼大不了的,好聚好散!以後什麼多餘關係都沒有,你做得到?」說這話的時候,白亦想到了祁陽,這句話看起來是在問祁墨,何嘗不是在問他自己。

    問自己和祁陽一直保持單純的哥哥弟弟的關係,斬斷所有想法,做的到麼?

    「……」白亦的皮膚又被他給捏紅了,祁墨無措的放開了雙手,跪在床邊,呆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心,有些懊惱。

    他不是故意的,可每次都會傷到白亦。

    放棄白亦,那無疑就是讓自己去死,直到閉上這雙眼之前,不可能!

    兩人沉默良久,白亦嘖笑著開了口。

    「知道我很好操,操上癮了?可以啊,咱們不做虛偽的哥哥弟弟,咱們倆做炮、友怎麼樣?」

    說著白亦撐起了身子,拿起床頭上祁墨預先準備好的新衣褲,一面換穿著,一面漫不經心的說道。

    「反正我也都有爽到,你知道我喜歡祁陽,你恰好和他長的很像,再好不過了,你用起來可比按摩、棒要好。」簡直好太多了。

    白亦很滿意他的身體,那麼自己是不是還有機會?

    直到聽到白亦嘴裡說出那句喜歡祁陽之前,祁墨都還是一副福祉來得太突然的模樣。

    「炮、友?那我想幹、你的時候,也隨時都可以?」祁墨幾乎都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白亦想也不想的回答,「當然可以,都是男人,又沒有生理期,與此同時,要是我需要你的……你幹什麼?!」

    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又被身後的人伸手直接扒掉了,屁股又暴露到了空氣里。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

    祁墨心底最後那一點點憐香惜玉的感覺都被白亦這番話磨滅了個幹凈。

    呵,喜歡祁陽?

    老子就要操到你喜歡祁墨!

    「剛剛才做過!啊、不、輕點……哈啊。」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

    白亦全身酸軟,根本不是祁墨的對手,除了再次被吃幹抹凈之外,壓根沒有第二項選項。

    等到兩個人從酒店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後半夜的十一點了。

    原以為訂婚儀式上的賓客都該各回各家消失了,但白亦被祁墨半摟著路過大廳的時候,卻意外的被祁陽歡快的調子攔住了去路。

    「唉!你們倆哪去了?一下午見不著人,我們都玩瘋了,哈哈哈,不一起?」祁陽一邊說著話一邊朝兩人跑來。

    他的臉上被油性彩筆畫了好些奇奇怪怪的畫,身上原本合身的西裝如今也脫得七七八八了,身上也就穿了一身工裝弔帶絲襪,還有一條白色四角內褲。

    面對忽然靠近的祁陽,此刻全身上下沾滿了祁墨味道的白亦,有些難堪的往後躲了幾步。

    祁墨也適時的擋在了他的面前,讓自家哥哥停了腳步。

    大廳里還挺熱鬧,除了他家哥哥和他的未婚妻芙蓮之外,幾個和祁家交情不錯的京城公子哥也都在。

    幾人腳邊還丟著好幾副鎏金撲克牌,看來是玩了許久的撲克。

    除此之外,地上還擺放著好些烈酒,白蘭地、伏特加、朗姆……

    這些傢伙還就這麼幹喝起來了。

    再看自己家哥哥祁陽紅彤彤的臉蛋,祁墨算是知道了,這貨玩遊戲極其笨,還偏偏喜歡玩,估計被灌了好些酒下肚——醉了。

    注意到祁墨的視線,其中幾個公子哥還朝著他揮了揮手示意,「祁二少,要一起來玩不?真心話大冒險哦~」

    「對!一起玩,陪哥哥一起脫!」祁陽站在一旁煽風點火的,爪子就要不老實的往白亦身上伸。

    祁墨擋開了哥哥的手,瞥了一眼白亦蒼白的面色,輕輕捏了捏他的肩膀,「有我在,不會讓他們脫你衣服的,別怕。」

    開玩笑,白亦那滿身被疼愛的痕跡,那能拿出來見人麼?

    「呵呵,這不是和白哥哥彼此深入,培養感情麼,瞧,我們和好了。」祁墨的話意有所指,大手一伸直接攬住了白亦的脖子,還在他的脖頸處蹭了蹭。

    聽到祁墨這話,白亦心底忽然怒氣升了起來,一把推開了他,吧嗒吧嗒幾步走到人群里,拎起來一瓶未開封的烈酒,直接灌進了喉嚨里。

    他不需要祁墨保護,又不是菟絲花。他也不需要祁墨假惺惺的關照,實在讓人噁心。

    「玩!怎麼不玩!來啊,哥哥陪你,好弟、弟。」白亦眯著他這雙丹鳳眼,盯著祁墨挑釁的說道,他的眼角還有紅痕,別有一番風味。

    周圍人起鬨吹起口哨來。

    「祁大少爺,和你說的一樣,你家這位新弟弟,可愛得很呢,哈哈哈。」

    「玩起來玩起來!」

    ……

    祁墨盯著這樣的白亦目不轉睛,嘆了一口氣,也坐到了人堆里。

    「咱們這次玩點刺、激的,抽鬼牌怎麼樣?國王遊戲,可以讓抽到自己指定的,隨意兩個號碼的人任意做任何事兒。」有好事的傢伙見新人加入了,眼睛咕嚕嚕一轉,想到了壞點子。

    「你可要保護好你家未婚妻啊,祁大少爺,嘻嘻嘻。」

    這些公子哥兒的遊戲,雖然不至於讓人當眾做、愛,可也是來得十分放、盪不羈的,看看被脫成這樣的祁陽,就能看出個一二三來。

    「你們可就欺負我們家陽哥了,小墨,收拾收拾他們幾個。」芙蓮半扶著已經有些醉了的祁陽,美目微皺,佯裝生氣的說道。

    「收到嫂子命令!即刻執行!」祁墨俏皮的敬了個軍禮,並未坐到白亦身邊,反倒是坐在了他的對面,走過去之前,順手搶過了白亦手裡的酒瓶。

    大半瓶伏特加已經被這傢伙喝下肚了,祁墨可是見識過他的酒品的,實在不敢恭維。

    還是讓他少喝點為妙。

    白亦的臉上也已經出現了淡淡的玫紅色,顯然酒已經有些上頭了。

    無意中祁墨的視線和白亦隔空撞上了,那人氣呼呼的對著他哼了一聲,將頭偏到了一邊,一副我還在生氣的彆扭模樣。

    真是可愛的,祁墨真想立刻起身去吻他。

    這麼一分神,早先被他瞄好了的國王牌,便被他身邊一個不起眼的路人公子哥給抽走了。

    遭了!

    「唉!我是國王誒,這樣吧,全場牌號最小的人,必須在抽到8號的選手身上,做上五十個俯卧撐。」老K國王被這一位公子哥黏在雙指之間,他壞笑著提了這麼一個條件,另一隻手已經把手機拿了出來。

    要知道他們這一群人里,就只有芙蓮是女孩子,其他的可都是實打實的男人,一個男人壓在另一個男人身上上下起伏,這副畫面要是拍下來,以後大家一起玩的時候,必然能夠拿出來當做黑歷史笑料樂呵樂呵。

    「哇哦,你真是惡趣味耶。」旁邊的另外一個公子哥一看自己的牌號不是被點名的任何一個,幸災樂禍的說了一句。

    「誰是八號?」國王公子大聲喊了一句,眾人面面相覷,愣了幾秒,白亦像是被點了名的國小生一樣萌萌噠舉起了手。

    「我。我是八號。」

    祁墨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四號,根本不是一號牌。

    一號牌是誰?老子要弄死他。

    「唉~白弟弟,哥哥和你很有緣哦。」祁陽從已經笑趴了的芙蓮懷裡起身,手裡捏著那張紅桃A慢慢走近了白亦。

    祁墨直接將手裡的牌捏成了碎渣,一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白亦,他又笑了,該死的!他居然那麼高興!

    「那開始了喲。」

    白亦就地躺在地板上,原本得知一號牌是祁陽的時候,心裡還有些高興,可等到這人一步步走過來的時候,說不出腦袋裡是怎麼想的,卻又有些後悔了。

    正要起身說不玩了,祁陽的一隻手已經撐在了他的臉頰邊。

    這人的呼吸好熱,他從來沒有靠祁陽這麼近過。

    彼此的胸口貼著胸口,呼吸混著呼吸。

    祁陽開始還耍著帥,一隻手坐單手俯卧撐,做了快四十個的時候,手臂終於還是有些撐不住了,可為了在未婚妻面前保住自己的面子,咬牙堅持著。

    汗水從他的發尖,順著他的臉頰,接著又劃過下巴,匯聚成一滴,滴落到白亦的臉上。

    「對不起了,白亦,汗水弄髒你了吧?」祁陽的另一隻手伸出,用手背撫摸著他沾濕的臉頰。

    「……」白亦哽咽著無法回答。

    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汗水淋漓的男人,是自己喜歡的人,此刻格外的有魅力而又該死的吸引人。

    白亦開始還有些難堪的刻意將臉轉到一邊,但汗水落到他臉上之後,白亦不得不轉臉看回去,這一看就是目不轉睛。

    這一段被理性壓抑住的,壓抑到再也壓不住的感情,終於還是壓不住了。

    想要任性一點,就只有現在,只有這一刻。

    白亦微微起身,便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一個僅僅只是嘴唇相觸的輕吻。

    「喲~~~」公子哥們起鬨吹起了口哨。

    「哈哈哈。」就連芙蓮也笑了起來,「小白亦為了整人,還真是犧牲大發了。」

    所有人都在笑,以為這隻是一個男孩子之間的玩笑,只有祁墨,他在這一瞬間滿臉都沒了血色,手硬生生的捏碎了手裡的酒瓶,碎玻璃渣子渣進了皮肉里,他也一絲感覺都沒有。

    充血的眼球里,滿目之中全都是白亦,他的整個世界,在這一刻真正的都崩塌了。

    看到白亦吻上祁陽時的眉目神情,他真正的理解到了,白亦不會喜歡上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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