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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給背景板王爺後

    作家白述,意外穿到自己寫的小說《夜錦》里。 成為了蔣庻(shù)的白述來到這裡的時候,感覺頭上頂著大大的『CTMD』四個字兒。更可氣的是,這個男男亦可婚配的世界,還TM是自己構建的。 這時,現世自家大哥白敘的神言論出現在他腦中:古時候,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士大夫都是吃羊肉的,你想想,那些所謂的風流才子,世家小姐,一身羊膻味兒還混著十好幾種香料,從你身邊走過,還留給了你一個暗戳戳的秋波——嘖~~~ 愛吃烤羊排的蔣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然後,聳了聳鼻子,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伸手一拍,「你用的什麼薰香?」 胡澤逸的胳膊緊了緊,「臘梅。」 蔣庻扭頭,問「你吃羊肉嗎?」 「羊肉性熱,我這身子,吃不得。」 「以後,我替你吃。」 「好。」 嗯,放心了…… 食用指南: 1.本文架空,很空的那種空,請勿考據 2.文中一些說法,全是作者瞎BB的,莫要較真兒 3.年上,慢熱 4.文中人物,皆無原型 5.盡全力多甜

    第二十章 你是何人?!

    小說: 嫁給背景板王爺後 作者:浮生不闲 字數:2144 更新時間:2020-04-24 05:46:26

    「王妃呢?」書房中,胡澤逸放下手中的書冊,問。

    剛從廚房取了茶點的長平回道:「回王爺,方才見王妃往園子里去了。」

    胡澤逸拿起茶盞:「逛逛園子也好,省得悶著了他。」

    蔣庻是個活潑的性子,圈在這王府里怕是要憋壞,想著之前在懷珍閣見到他時,那神采飛揚的樣子,胡澤逸說道:「你通知別院,讓他們收拾一下,過幾日,我同王妃去小住幾日。」

    「喏。」

    「對了,王妃身邊可有人伺候?」胡澤逸突然想起,蔣庻讓描青去莊子上了,點翠這幾日正在清點他的嫁妝。

    「回王爺,長安跟著王妃的。」長平偷偷瞄了一眼自家爺,看來王妃還是很得主子歡心的。

    「嗯。」

    見主子繼續看書,長平悄悄退出書房,靜靜的守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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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庻在主院呆了三天,實在是呆不住了,便想著出來逛逛,美其名日『熟悉府中環境』。

    王府中的紅綢還未取下,隨處可見的大紅喜字,彷彿還在提醒著人們那日的熱鬧。

    長安恭敬的跟在一身青衣的蔣庻身後,寸步不離。

    昨晚,他在正院廊下守著,本等著主子們用完膳後收取碗碟。卻不想聽得一聲驚呼,就見窗紗上,映著一個人橫抱著另一人的燈影,還未待他細看,就進了內室。

    主子心尖尖兒上的人,得守好嘍。

    「那是何處?」

    長安順著蔣庻所指的方向看去,心裡『咯噔』一下。蔣庻所指之處,幾個檐角穿過鬱郁相掩的花樹,其下所掛得銅風鈴,正輕輕搖晃著,發出『鈴鈴』的脆響。

    「那處——」長安心裡捏了把汗,悄悄得抬眼,卻發現蔣庻正看著自己,心一慌,長安快速的說道:「回王妃,那處,那處是琳琅閣,住得是王爺的幾位妾侍。」

    「妾待?」蔣庻一楞:原來他有小老婆了啊?真是,不早說。只是心裡有些澀澀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長安見他神色不明,忙解釋道:「小院兒里的四位姑娘,都是宮中皇貴妃娘娘去歲賜予王爺的宮侍,王爺他只吩咐好生養著,並未收用。」

    「並未收用?」蔣庻將那些無用的情緒甩掉,頗為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回王妃,奴才不知。」

    宮中賜下的肯定都是美人兒啊,難道他真的不行?可昨晚,他抱起自己,非要給自己穿鞋的時候,覺得不像體弱的呀?

    輕輕拍了下驀然發燙的臉,蔣庻覺得再問下去不合適,便轉移話題,問道:「這園子里可有涼快的地方?」

    「園子西邊有一小片竹林,林中有涼亭,王妃可去坐坐。」長安自是看到了蔣庻臉紅的樣子,只嘆了一句王爺王妃感情真好,便給蔣庻說了胡澤逸長去小坐的亭子。

    「帶路。」蔣庻道。

    「是。」

    雖未到最熱的午時,可這夏日裡的日頭也容不得人小覷。竹林雖小,卻也涼意陣陣,不知躲在哪裡的促織,正叫得歡暢。

    沿著鵝石小路而來的蔣庻,看到竹子制的涼亭,瞬間便喜歡上了。

    「這地方不錯。清靜。」

    長安拿著袖子輕拂了下竹凳上的浮塵,笑著說道:「王妃喜歡便好。」

    想到長安之前說得,蔣庻問:「你們王爺也常來此處麼?」

    「酷夏之時,王爺偶爾會來此處坐坐。」長安很老實的回答道。

    蔣庻心裡泛起一絲同情。因著體弱,胡澤逸便不能用冰鑒,不能食冰盞,就連這涼爽的竹林,也只能偶爾來一趟。

    至於他的體弱之症,蔣庻可不會天真的就認為是胡澤逸自身的原因。皇家人若是體弱,被暗算所致者可是十之七八。

    也不知胡澤逸是哪種。只怪自己寫這本書時,主要寫得是太子和烈王之間的爭鬥,而逸王只大略提了一下,未曾詳細描述過——想到這裡,蔣庻暗自嘆了口氣,在書中,逸王大都出現在太子或烈王的口中,即便出現也是背景板一樣的存在。唯一是逸王主場的時候,卻是他中毒身亡,皇帝親自給他入斂的時候。

    雖然他跟胡澤逸相識只短短幾天,但他覺得胡澤逸真是個不錯的人。他不想這麼一個如芝蘭玉樹一般的人,就這麼消逝在太子和烈王的爭鬥中。

    咳,自己的作品,怎麼改都沒問題的吧?

    是吧。

    「長安。」

    「奴才在。」

    「你去取些果子來,」蔣庻極為享受這裡的幽靜和清涼,打算在這兒多呆一會兒。

    「喏。」

    長安一禮後,轉身離去,片刻,身影就消失在了蔥鬱的花木之後。

    蔣庻閑得無聊,起身扯了一片青翠的竹葉在手中把玩。

    「大膽,竟敢攀折王爺最喜愛的竹葉!」

    蔣庻被這個響起的尖利聲音嚇得哆嗦了一下,手裡的竹葉也掉到了地上,扭頭一看卻是一個身著粉衣,一臉肅容的小姑娘。

    「你是何人?」蔣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心中『嘖』了一聲,明明一個花兒一般的小姑娘,能硬生生的給人一種看到了朝陽大媽的感覺,也是絕了。

    粉衣女子自是茜桃,方才她與瑩雪在琳琅閣前的花亭小坐時,透過纏枝牡丹花牆,看到兩個身影往這邊來。

    府中人皆知此處是王爺常來的地方,雖她們自進府未曾見過王爺幾面,但王爺身邊的長安,卻是認得的。

    茜桃便摒退了丫鬟尾隨而來,本想著來一出林中偶遇的戲碼,可卻未曾料到,這竹林中只一個隱隱有些眼熟的男子,也未見長安。

    心思落空,又被這人無禮的打量了半天,茜桃便惱了,怒喝道:「你又是何人?!竟敢私闖王府後宅!」

    看她這個樣子,蔣庻明白了,這位應該是琳琅閣里的。但看她這一副主人似的樣子,蔣庻心裡不舒服了:「這後宅本公子怎麼逛就怎麼逛,胡澤逸還沒說什麼,你又有何資格在此叫囂?」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直呼王爺名諱,藐視皇家威嚴,你該當何罪?!」

    蔣庻看著她指著自己的手指,皺起眉頭,他最討厭別人拿手指他:「我該當何罪,不是由你判定的。」

    「你——」

    「竟敢手指王妃,你以下犯上,又該當何罪!」一個聲音打斷了茜桃。

    蔣庻扭頭:「胡澤逸?你怎麼來了?」

    胡澤逸晦暗的看了一眼已經跪下請罪的茜桃,拉住了蔣庻的手:「聽長安說你在這兒,過來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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