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隔壁客房，一米五的小床上，對面電視里放著美國經典的恐怖片。

邵群：「你怎麼一點兒都不害怕呢？」

李程秀：「……」

「你平時膽兒那麼小，今天怎麼這麼能扛，我說話還能比這電影里嚇人啊？」

李程秀在他懷裡，小聲唔了一句，翻了個身。

臉憋得通紅。

電視里放的什麼完全也不知道。

「怕就叫出來。」邵群溫聲哄著。

李程秀聲音發抖，斷斷續續，揪緊了他胸前的衣襟：「……那你、你別亂摸了啊。」

「我哪兒亂摸了，我就是老老實實地摸你的腿。」

「那就是亂摸……」

「那我摸哪兒不是亂摸？你說出來我聽你的。」

李程秀耳朵更紅，臊得慌，那隻大手在等待他回答的時間裡變本加厲，房間里都是微醺的醉意。（以下消失）

47

邵群：「上次讓你查的好日子，下一個什麼時候？」

小周：「三個月後。」

邵群皺眉：「怎麼那麼晚？」

小周：「因為近的已經都過去了。」

邵群冷眼：「算了……給我換個人算。」

小周：「好的。」

邵群：「最晚算到下個月。」

小周：「好的。」

邵群：「如果算不到……」

小周：「明白。」

邵群：「我還什麼都沒說你明白什麼？」

小周：「開除。」

邵群哼了一聲：「晚上我有個飯局，現在來接我。」

小周：「在您樓下。」

邵群嘖了一聲兒：「你怎麼回事兒？」

小周冷靜道：「小周無處不在。」

48

邵群很晚的時候才醉醺醺回來，搖搖晃晃揮著拳頭砸了一下李程秀的房門：「放我進去！」

李程秀嚇得一顫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開門。

「邵群……」

「寶貝兒我想你了。」邵群往前傾身重心偏移直接把他給壓在床上，擠在身體和柔軟的被褥之間。

他身上有不屬於他的酒味，那是李程秀不太習慣的味道，他鼻子聳了聳，「你喝醉了？」

「沒……」邵群用鼻子輕輕蹭著他的頸側，習慣性咬了一口，賴在他身上不肯起來，「寶貝兒你腰真軟……屁股上還有點兒肉嘛……」

「邵群，你先下去吧……」李程秀臉紅，推了他兩下，「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了……」

邵群眯著眼嘟囔，對著他的嘴兒就親了一口：「小程秀，你不乖，你怎麼還學會說髒話了……」

「你說什麼啊？」李程秀不解地眨著眼，「你快起來啊……」

「我不起，我抱我老婆，誰敢叫我起來！」

李程秀蹙著眉，拿他沒辦法。

邵群扣緊他的腰，不住親著他，在他耳邊絮絮叨叨說著沒有邏輯的話。

李程秀給他親得滿臉口水，睡意全無，瞟了眼夜光的時鐘，已經快一點了。

邵群趴在他身上睡著了，側臉緊貼著他。

李程秀怕弄醒他，幾乎動彈不得，邵像個八爪魚似的扒著他，簡直又無奈又好笑。

他花了半個小時才把自己抽出來，又把人擺正放好，給他脫了衣服，蓋好被子，邵群喝醉了睡相不老實要霸佔整張床，他沒有辦法跑去了隔壁。

二十分鐘後，他發現自己睡不著了，身邊空蕩盪的，懊喪睜開眼睛。

他悄悄帶上拖鞋，推開自己的屋子，裡面邵群毫無反應，他掀開被角，直接趴在邵群身上。

邵群的身體很寬，他睡上去似乎剛剛好。

就是胸口有點硬，還有點燙人。

兩分鐘後。

他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