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你看，醫生都說你現在很穩定，沒什麼大事兒。」邵群這幾個月可算是憋壞了，今天從醫院出來就緊盯著李程秀的脖子眼睛冒光，盯了一路。

挺久沒咬了。

「這回我肯定很輕。」

李程秀很怕他這樣，雙手捂住脖子，拒絕道：「不要，你都是騙人的，你咬很痛。」

「我真保證，寶貝兒，就讓我再咬一口。」

「不要。」李程秀拚命搖頭。

這就是不珍惜曾經的每一口的下場。

邵總嘆息。

以前溫順的媳婦兒現在變得有點不太聽話。

「算了，等你自己覺得不舒服了會自己找上來要咬，還要休息麼？」倆人這會兒剛吃完，說好了晚上要去商場逛逛散散心透透氣買買東西，「我讓小周開車來。」

「小周都沒有休假的麼？」

「他是我的私人助理。」邵群解釋道，「我沒有假他也沒有。」

「他可真辛苦。」李程秀費勁地撐著沙發才站起來，有點感嘆，「你應該給他漲工資了，總是隨叫隨到。」

邵群嗯了一聲。

第二天，邵群跟人談完生意，在車上。

「你這段時間都挺辛苦的，年底給你發獎金。」

小周：「好的。」

邵群視線針扎一般釘在他駕駛座的背上。

小周背上冷汗：「……謝謝邵總。」

邵群點點頭，想起了上回聽見他跟李程秀在辦公室里的那幾個人：「對了，財務部那兩個經理……」

小周：「明白。」

邵群嘖了一聲兒：「我什麼都沒說你明白什麼？」

小周：「要開除他們麼？」

邵群：「我開除他們幹什麼？讓他們嘴巴嚴實點兒，程秀臉皮薄，別讓人出去亂嚼舌頭。」

小周：「……」

小周：「……好的。」

臉皮薄為什麼在辦公室做那種事。

為什麼就成天開除我。

72

夜色寂靜。

邵總跟夫人的床上載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

邵群習慣摟著李程秀睡，尤其最近，很怕他半夜裡要起夜大著肚子不方便還沒摸到燈開關就先摔一跤之類的。

這種事兒差點兒就發生過，嚇得他魂兒都要飛了。

基本上李程秀一動彈他跟著就醒了。

「寶貝兒，又要尿了？」邵群眯著眼嘟嘟囔囔，就要起來。

「沒……沒事……」

邵群開了一點兒床頭燈。

李程秀平攤在床上，緊閉著眼，眼角濕潤的光在昏暗的光線里很是明顯。

邵群：「是憋不住了？我抱你進去？」

李程秀拚命搖頭，睜開濕潤的眼，沉默朝他伸出手，可憐地咬著下唇，像個要抱的孩子。

邵群把他給摟進懷裡，掌心濃重的潮意，感覺他身上都被汗濕了，那個被餵養的比原先還要順滑柔膩的身體在細細顫抖。

邵群心裡邊兒一驚：「你不會就要生了吧？」

李程秀幽怨又哀求地看著他，那水潤的眸子看的邵群心都揪起來了。（消失）

73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李程秀非常小聲地說，縮在被窩裡，都不敢看邵群。

「我看你是還沒清醒。」邵群在他眼皮上輕吻了一下，然後下身用力一頂。

身體里強烈的異物感把他激得一下子清醒，頭皮都炸了一下。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滿臉得意的邵群，瞠目結舌：「你……」

「證據都還在你屁股里，還不認賬？」邵群斷斷續續吻著他的鼻子，著迷地說，「寶貝，秀秀，你昨天晚上真是太迷人了，居然跟我說不夠……我都懷疑我在做夢……」

李程秀委屈得鼻子抽了兩下。

他又不想這麼誘人……

本來孩子就是他弄出來的。

現在居然還故意這麼調戲他……

……

十分鐘後，邵群一個人孤單地在一樓的浴室里洗漱。

完了上去找他，敲了敲浴室的門：「我給你洗吧？你別摔了。」

李程秀還抽噎著：「你在做夢。」

「我真擔心你，聽話，把門打開我不做什麼。」

「你、你做夢……」

「我做什麼夢了？」

「我怎麼知道！」李程秀脾氣上來了，一邊擦亂七八糟的身體一邊大聲沖門，「你自己說你在做夢的！」

繼續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