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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神今天被調戲了嗎

     清冷文雅深情攻X瀟灑不羈流氓受      甜虐,結局HE,有劇情線也有小甜餅,大膽放心閱讀,留個收藏謝謝,出來討生活不容易,可憐可憐孩子吧!      什麼?!一見鍾情的男神竟然是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傢伙?!什麼?!這個老傢伙還不是人?!什麼?他他他竟然還是位眾生敬仰的上神?!那麼請問:要撩一條飛升成神的龍需要具備什麼條件?      答:知風。      一條幼龍為了報恩,從此開啟了坎坷人生道路,所謂傲嬌一時爽尋妻火葬場不過如此。      三百年的勤修苦練總算一朝飛升上天,有足夠與你匹配的能力出現在你面前,卻不想經年期盼落了空。上元佳節續前緣,再度重逢心歡喜,南城香山桃林處,相處相知再相戀,誰料龍族降大難,不辭而別百年間。      上神心裡那叫一個苦啊!長青山頭等候故人歸,兩百年在眨眼間,再次相逢於上元節,一見鍾情互表情意,且看東黎上神護妻粘人技能爆滿一路查案犯忌死不悔改,鬼醫知風層層揭開前塵往事,夫夫二人聯手平定六界。      附:南城山頭又縫春,但見桃花不見人,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   

    現世太平

    小說: 上神今天被調戲了嗎 作者:啊逍 字數:2354 更新時間:2020-05-29 09:07:15

    天界的天兵神將在這場亂戰中,死傷也不少,他們回了營地稍作清點,便計劃著明日回天界去,將後續之事一一安置妥當,以及下一任天君的選舉也不能拖延太久了。

    當日夜裡,知風從人群緊簇的篝火旁悄然退身出來,他遠遠面向著人群的方向,東黎端坐在其中,筆挺的背脊,雪白的衣袍,恍如初遇那日,上元佳節,他在人群之中那不經意的一眼,便令人念念不忘。

    知風心想,倘若當初他便知道,自己與東黎的情緣糾葛,興許不會再有接下來之事的吧,可是當他腦海中,一幕一幕回想過這些年來,與東黎的點點滴滴,又覺得所幸當初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的心上人,歷經千難險阻來到他的身邊,只為護他這一世周全。

    即便在這過程中,他所庇護之人,幾次三番的傷透他的心,害他身陷囹圄,他也在所不惜,傾力相護。

    我什麼都沒有做,又何德何能得你這般偏愛,不過沾了那位仙尊的光罷了。

    知風這般想著,忽然嗤笑一聲,暗暗下了決心。

    那便護到這裡吧。

    東黎被灌了許多酒,作為此戰最大功臣,在這歡慶會中還是有些騎虎難下,最後他現場作秀了一段微醺狀態,才躲過這些人的敬酒。

    聶秦也十分配合他,在眾人關切的目光和窩心問候下,攙扶著東黎離開了人群。

    「行了,別演了,都看不見人影了。」聶秦鬆開東黎的手,拍了拍自己衣袖。

    東黎卻猛然抓住他的手腕,穩住了身體。

    聶秦被他這一抓,愣愣的扭頭看過去「不是吧?真喝醉了?」

    「帶我,回營帳。」東黎咬著牙,十分費力的說出這幾個字,好似下一刻便要昏厥過去一般。

    聶秦這才意識到事態不對,一拍腦門,想起來了,東黎身上還有傷。

    回程到現在都沒見他發作,聶秦以為他傷得不重便沒再放在心上,但見他現下的狀態,看來是強忍了許久,實在忍不住了。

    聶秦立即架起東黎,慢慢往營帳帶去「你到底傷得怎樣了?這好不容易回來的修為,不會只是曇花一現吧?你這樣,知風知道該擔心了。」

    兩人進了營帳,聶秦將東黎放到床上,東黎已然滿頭大汗,他向聶秦叮囑道「別讓他知道。」

    聶秦往交椅上一坐,道「我自然不會告訴他,但時日長了,他總會發現,你若能快些好起來自然最好,但若不能,還是想想如何跟他說吧。」

    「不會太久。」東黎蠕動雙唇說著,聲音已然小到幾乎聽不到。

    聶秦再看過去時,便是東黎沉沉的睡相了。

    他嘆了口氣,起身正要離開營帳,卻未想正巧迎來知風,像做了虧心事被逮住一般,聶秦慌忙得舌頭打結「啊..知風,來了,你,還好吧?」

    知風擰眉「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喝得有點多。」聶秦哈哈的幹笑兩聲。

    「東黎呢?」

    「他、他也喝多了,現下正睡過去了。」

    「好。」知風點點頭,又探頭在聶秦身上嗅了嗅「你也少喝些,小飲怡情,大飲傷身。」

    「知道,那我先過去了。」聶秦指了指外邊,不等知風點頭,便逃也似的側著身子從知風旁邊過去。

    知風忽然轉身喊住他「聶秦!」

    「怎麼了?」聶秦好奇的扭頭詢問。

    知風頓了片刻,又笑道「沒什麼。」

    聶秦覺著奇怪,但也不好多想,生怕知風發現東黎不對勁,拿自己來問罪,他可不想得罪這兩人中的任何一個。

    知風走到床邊,拉了交椅坐下,雙手摸索著握上東黎的手掌,冰涼。

    營帳內燭火雀躍,將知風落寞的身影映襯在布料上,他心事重重的坐在那裡,想伸手摸一摸東黎的臉,但又擔心將他驚醒,手抬到半空中便收了回來。

    他將龍吟環從指間褪下來,卷在東黎掌心中。

    許久,才音色沙啞的說「我要走了,這一次不會再讓你找到了。」

    話音剛落,一滴溫熱的淚珠砸在東黎手指上。

    知風起身,走出兩步又回來,輕輕撲在東黎身側,雙手抱住他腰身,往他懷中挪了挪,道「再等等吧。」

    這樣過了半會兒,知風似下了很大的決心,抹幹臉上的淚,起身下床,又拿回龍吟環,往外走了兩三步便跑起來。

    營帳內頓時落下一片寧靜,外邊是喝多了的喧鬧,燭火被捲入的風給吹滅,東黎艱難的動了動手指,隨後又在徐徐夜風之中,沉睡了過去。

    他這一倒,便是三年。

    天界已然是另外一派模樣,駱雲被推上了天君的寶座,卻是個掛名的,常常四處找不著他的蹤影,也無人膽敢斥責他,還不等你把話說完,他就要撂挑子不幹,巴不得有這麼一個人出來指責他呢,省得天君的頭銜耽擱了他遊山玩水。

    東黎被送進了空出來的碧溪宮,頭一年時常有人去探望,後來,時日長了大家便不再去得這麼勤,好似他已經不會醒過來了一般。

    期間,駱雲去了一次鬼域,不夜樓是重建起來的,比過去沒那麼輝煌,倒增添了一些雅趣情調。

    豆豆長得與他差不多高,但身側沒有一位親信,駱雲見著他第一眼沒能認出來,只覺著這位公子周身都透著一股清涼冷漠,還有……孤獨。

    但豆豆卻是一眼認出了他,在不夜樓的隔間里敘舊,駱雲沒有問當年他離開鬼域後的事情,更不敢提及湯師,他心中隱約猜到了什麼,怕從豆豆口中說出來,自己不知該如何面對。

    「你不想見見他嗎?」豆豆啜了一口清茶,慢悠悠的問道。

    駱雲慌著茶杯的手驟然頓了片刻,而後歪了歪腦袋,沒有說話。

    「他臨死前嘴裡一直念著,他守住了鬼域,他沒有食言。」豆豆說這些話時,看不出一絲情緒波動,當年義氣衝動的少年,早已不在。

    駱雲不知該說什麼。

    豆豆起身,拉開了隔間的門,背向著駱雲道「走吧,去看看他。」

    他們來到了生悲堂後方的院子里,駱雲看著墳前的碑文,喉嚨猛然哽咽,似被灼燒一般疼痛。

    豆豆從生悲堂託了套紅衣出來,見駱雲扶著墓碑,落寞的背影,心頭五味雜糧。

    「他若知道你來看他,一定會很高興。」豆豆站到駱雲身側說道。

    駱雲聽見說話聲,趕忙收了情緒,扭頭瞧見豆豆手上托著的衣裳。

    「這套衣裳,是我阿爹的吧,我收拾生悲堂的時候發現的,勞煩天君替我交給他。」豆豆將雙手往前伸,言語動作間都無意透著一股生疏。

    駱雲接過衣裳,沒向他說知風失蹤之事,點頭應了下來。

    離開鬼域時,駱雲跟他說了聲「對不起。」

    這聲對不起是替他們所有人說的,對不起,這麼多人也沒能將你護好,讓你捲入到其中來。

    豆豆只是笑著搖搖頭。

    「現下六界安穩,天君若是不忙,偶爾來鬼域玩玩,免得我這裡太寂寞了。」豆豆客氣的道。

    兩人便匆匆離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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