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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億歲男友

    表面嚴厲內心寵妻攻×萬人迷內心痴漢誘受 副CP:強勢冷漠強攻×心善懦弱後期黑化受 荒誕滑稽腦洞大,就當做一個怪誕小故事看唄~~ 六歲的應遇初因為神秘的自動癒合能力,被關在一個秘密實驗室里做白老鼠,為此雙目失明,兩年後,江繼山帶著他從實驗室逃亡。在大荒野中,兩個孩子相互依偎生存,尋找生路,終於走出荒野,應遇初的父親也找到了他們,本以為就此重見天日,但江繼山卻遭遇莫名襲擊和暗殺,應遇初懷疑是父親所為,到後來,父親意外死亡,母親帶著應遇初回到中國,兩人分隔三年後,在應家莊再次相見,江繼山已成為軍校生,應遇初卻患上自虐,兩人相見不再是原來親密無間的生死相依。 第二天,應遇初的母親自殺,而參加完葬禮後的應遇初也放火自殺,沒想到江繼山卻冒死救他,之後被送往醫院,生死未知…… 再次相見,江繼山已成為優秀的軍人,應遇初也參加部隊,透過選拔,加入特種培訓部隊,江繼山就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和隊長,兩人在艱苦的軍隊生活中,感情越發深厚,在這之前,應遇初進去了異能者的星空島,成為無解者。 政府建立這支部隊的真實原因,竟是因為一個天大的秘密——史前文明的存在,並且發現了這個強大文明曾經留下的痕跡,「他們「在地球留下了「種子」,從二十億年前延伸到如今,全世界一直在尋找這顆稱為「摘星者」的種子,應遇初和江繼山身為國家優秀的軍人,都被捲入其中…… 邏輯廢,偽科幻,真搞基…… 此文HE!HE!HE!結局圓滿! 觀看指南: 1--8章:少年曆險(必看) 9--17章:成長曆程 18—22:新年故事 23——52:軍隊生涯 53——:監獄生涯

    傑出的惡魔

    小說: 二十億歲男友 作者:江暗 字數:1927 更新時間:2019-04-26 22:51:50

    從三年前案件審理之初, 應遇初就開始自虐,母親變成竭嘶底里的瘋子,看見應遇初時還保留幾分疼愛,到後來發現他時常自虐後,開始咒罵他辱罵他,見應遇初不為所動,裝得更像一個瘋子了,又自嘲又譏諷。

    應遇初知道,她是裝的。

    整個莊園烏煙瘴氣,迪恩斯管家和幾個幫傭都相繼走了。

    兩個月後,應家來人,把他們接到了中國,那個更大更深邃的山莊。

    應望峰看著應遇初,說了一句:應家的子孫總要認祖歸宗的,至於應長仁的死,他保持了沉默。

    他多了很多侄子侄女,兄弟姐妹,叔叔伯伯,不過對他來說只是一群陌生人。

    母親也不用裝瘋了,她甚至精心裝扮自己的新房子,只是變得異常安靜,那或許是另一種瘋狂的表現。

    應遇初的自虐傾向越來越嚴重了,他的身體癒合速度越來越快。

    應望峰沒有因為他的眼睛而放棄對他的培養,更不會因此而對他放鬆要求。

    這位老人的目光總是獨到深邃,他看穿了每一個應家子弟今後的位置——在社會上的,以及在這個大家族中的。

    他塑造的不是個人,而是長盛不衰的整體。

    三年後,也就是1988年,遇字輩第八個孩子出生,李河清來到了應家莊,驚動了應遇初的母親,她遠遠的認出了將軍身後的少年軍人。

    江繼山成為了國家軍校最年輕的學生,這讓她又開始竭嘶底里的發瘋。

    應遇初聽見這個塵封三年的名字時,正摸著盲文,他的手一頓,正好摸到了一個字——光。

    「那個惡魔,出現了!那個惡魔,他害慘了我們家,他把……他把……」她按著應遇初的肩膀,強迫他正對著自己,咬牙說著什麼,應遇初沒聽清楚,從他聽見那個名字,腦子裡一片空白,像被雷擊中了。

    「他害了你爸爸,害了我……那個惡魔!他遲早要不得好死,遲早要對主懺悔,遲早要死在主的面前!」

    「你聽到了嗎?阿初,那個惡魔回來殺我們了!」她使勁搖晃著兒子。

    應遇初終於反駁:「不,他不會那麼做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說什麼,這是大腦無意識的否定,是他心裡不願意相信母親的話。

    母親眯起漂亮的眼睛,冷冷盯著他:「你不是我兒子……你怎麼會是我兒子?呵呵……你只是個喜歡被虐待的瘋子!」她尖叫著抓起一個瓷杯,砸在他頭上。

    應遇初推開她,跑了出去,他的額頭在風中癒合,一點痕跡也沒有。

    他在黑夜中躲進了花園,打破了那裡一個小盆栽,用碎瓷片割自己。

    他的耳朵比眼睛還有用,他聽見有人走近,軍靴踩在鬆軟的泥土上,聽見花朵枝葉輕輕拂過他臂膀,聽見他怔在那裡,有複雜的表情,那種輕微的聲響愉悅人心。

    可是,應遇初一點也不愉悅,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混混沌沌。

    直到江繼山抓住了他的手腕,好像被燙到了一樣,他縮回來,瓷片劃到了江繼山的手背。

    第二天,母親自殺。他在江繼山懷裡哭的暈過去,半夢半醒中時常能覺得江繼山抱著他,安慰他,就像在森林裡,他每一次害怕的時候。

    可現在,他心裡唯一的光明卻親口告訴他,他殺了自己的父親。

    葬禮在第七天下午,地點在市內的一座陵園,程式走完,沒有人哭。

    應長仁因為早年被逐出家門,娶妻生子都在美國,因此這對母子對很多應家人來說,認同感和融入感都不算太厚。

    應遇初穿著幹凈的白色西裝,微卷的發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王子,他的表情淡漠,該流的淚,早流光了。

    江繼山沒有出席,他可不想看見詐屍的現象——那個女人恐怕死了也還狠狠的瞪著自己。

    他坐在天空的庭院里,抬頭看見白雲飛過,像野草,一棵棵堅實的樹木,有兩片雲朵就幻化成在原野中的那兩個奔跑的小孩,一高一矮。

    「我能問你在想什麼?」

    江繼山看見應川浩正朝他走過來,手上抱著籃球,六歲的孩子眼中卻充滿睿智。

    「你四叔。」

    應川浩瞪大眼:「你們原先認識?」

    「我們是朋友。」

    他坐在江繼山旁邊的木梯上:「我以為四叔孤僻的沒有一個朋友。」

    江繼山道:「他不是孤僻,只是不屑於跟別人說話。」

    應川浩驚訝的看著他:「那有區別嗎?」

    「……」

    他擺弄著那顆籃球:「你會打球嗎?」

    「……不會。」

    葬禮過後,應遇初隨那個青年人一起回來,他叫應長傑,是長字輩最年輕的一個,那天就是他第一個到達現場,庄內的事務大多經由他的手。三夫人的葬禮也是他安排的。

    他看見夜燈下,應川浩居然在教江繼山打球,難得的笑了。

    應遇初聽見他的笑,道:「你笑什麼?」

    「你的老朋友不會打球。」

    「他不是。」

    應長傑立即接道:「不是什麼?」

    「他不是我朋友。」

    「唔……」應長傑做出遺憾的喟嘆,又道:「沒關係,川浩會跟他做朋友的,他一定是最傑出的軍人,應家以後會需要他。」

    應遇初面無表情:「他是傑出的惡魔。」

    應長傑若有所思。

    江繼山停了下來,籃球在地上孤單的彈跳。

    應川浩奇怪的看著他:「你怎麼了?」

    「很難受。」江繼山說話利落直白。

    「川浩,來我房裡打遊戲。」應長傑高聲喊他。

    「不,我沒空。」他正準備安慰一下這位新朋友。

    「十七老爺的話都不聽了?」

    應長傑大了他兩輩,這輩分壓下來,應川浩乖乖走人。

    江繼山獨自坐在黑夜之神的庭院里,星空在扭曲中再次壓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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