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小說: Abo之今夜不設防 作者:十九姑娘 字數:1972 更新時間:2020-06-16 02:04:38
「你混蛋!」
在凱恩放開我後頸的一瞬間我一拳頭揮向他,卻被他堪堪抓住。
「如果冒犯您了,我道歉。」
他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如沐春風的笑讓人恨不得撕了他!
「對方很小心,在您身上留下的信息素很稀薄,這就很麻煩了。」
凱恩有些頭疼的皺起了眉頭,好像剛才對我做出那種事情的人不是他似的,很嚴肅的對我說道:「只是輕微的觸摸您就已經濕成這樣了。看來您的癥狀非常的強烈。只憑昨夜的臨時標記是撐不過這段特殊時期的。」
我恨恨的抽回手,垂下頭咬著嘴唇抑制怒火。
「您的歐米伽信息素可能隨時爆發,您知道後果會怎樣。除非您在今夜能找到對您進行標記的合適人選,否則我會對您採取更強硬的措施。」
「什麼措施!」
我怒吼的瞪著他,剛才他做的還不夠強硬嗎!
「如果您找不到合適的人來完成更深入的標記的話,那麼我會親自對您進行標記。」
「你!」
什麼叫做今夜必須找到合適的人對我進行更深入的標記!這個我絕不接受!
我憤怒的拳頭再一次揮向凱恩又再一次被他抓住,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可是我又能怎麼辦?!我打不過他,雖然恨得想立馬就殺了他,可是他說的話卻很有道理,我不得不有求於他!
與其再讓第四個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不如找一個已經知道我身份的人來完成標記。
要麼是昨夜的那個混蛋,要麼是眼前的這個混蛋!
「所以今夜我會再來一次,聽您的決定。」
他說得很理所當然,當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面孔!
「我不會同意你的做法的!」
我咬牙切齒道。
「您不必有心裡負擔,這也是您父親囑託我辦的其中一件事情。」
什麼?!
我再次驚詫的抬起頭瞪向凱恩。
我的父親?!我的父親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找個人來標記我!他把我當什麼了!把我當做了隨時就能張開腿讓人上的嗎!
凱恩離開的時候,戴維斯重新進到房間來。
我心情很複雜的低垂著頭。
我知道,如果我不遵循凱恩的建議,那麼最糟糕的後果就是歐米伽信息素暴走。在這個幾乎住了一大半的男性阿爾法的學生宿舍樓里,一旦暴走,就會有成群結隊的饑渴阿爾法們向馬蜂一樣的衝過來,將我拆吃入腹。那我可能真的就變成德林姆大學有史以來第一個被強bao致死的學生!
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我狂躁地揉搓著我可憐又無辜的頭髮。
眼前就只有兩條路,找到昨夜的混蛋,請他對我再次進行臨時標記,再憑藉我自己的毅力熬過發qing期。要麼就向凱恩妥協,主動張開雙腿邀請他!
所以,找到昨夜那個混蛋才是上策!
「我的寢室被盜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趿著印有小魚幹圖案的拖鞋向戴維斯興師問罪,帶著一臉懵的戴維斯往更衣室里走。
「我的東西被盜了!」
戴維斯一臉詫異,這不可能,他的表情這麼說著。
「不信你看!」
我氣勢洶洶的拉開我的內衣櫥的第二隔間,我記得很清楚,昨夜的第二隔間里空空如也,不僅我的抑製劑,連我的小褲褲都沒了!
「什麼?」
戴維斯有點弄不明白的看著一櫃子滿滿的小褲褲。
「你看啊!我的小褲褲都被盜——耶?」
我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怎麼會!滿滿的小魚幹花紋小褲褲是怎麼回事!昨夜不是什麼都沒有的嗎?
我的嘴巴張成了o型,立即背轉身擋住戴維斯的視線在小褲褲里摸索,冰冰涼涼的藥劑瓶觸感驚得我說不出話來。
怎麼回事?!
「昨晚,昨晚明明……」
我大腦開始混亂了。
「昨晚我們送您回來的時候,這裡一切正常,沒有被盜的痕跡。」
戴維斯如此說到。
「送我回來?」
我不太懂。
「是的,昨夜發現您的時候,您正暈倒在九零九號房間的床上。」
聽到此處我的心又咯噔了一下,所以,所以——
昨夜根本就沒什麼內衣大盜,實際上只是我自己走錯房間了啊!
我被自己的愚蠢驚嚇到,又瞬間回過神來。
「九零九號房間的主人是誰?!」
我急忙上前抓住戴維斯紅色的領結,迫不及待的問到。
「九零九號房間是閑置房,禁止進入。考慮到昨夜您身體不舒服才走錯房間,我們將此事上報校監系統,校監系統決定不對您違反校規進行處罰。」
「閑置房間?禁止進入?!」
不對,昨夜那個房間確實被人闖入了!
「昨夜除了我還有人進去過!」
「我們做了仔細的勘察,雖然暫時沒有找到您進入房間的方法,但是我們也沒有發現第二個人的痕跡。」
戴維斯慢條斯理的為我解釋著,還有昨夜的警鐘長鳴,戴維斯也解釋成了由於我意識模糊而觸碰了警鈴。
歸根結底就是昨夜因為我「生病」了而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麻煩。
所以,昨夜那個混蛋究竟是誰?!誰有這麼大的能耐闖入禁區還不留一絲痕跡。
這棟宿舍樓只允許一年級新生及必要的教職員工(例如凱恩那個混蛋)進入,可是昨夜那個時候,除了我以外的新生都按要求在參加新生入學晚宴啊!
究竟有誰逃過了晚宴,逃過了戴維斯的眼睛,進入了九零九號房間,還順便對我進行了標記,最後將我扔在床上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白蘇同學,白蘇同學!」
就在我楞楞的站在更衣室里苦思冥想的時候,門口突然闖入一聲清脆的呼喚聲,我和戴維斯循聲望去,是個個頭直比我稍稍高一點的可愛男孩。
「你是誰?」
我無精打採的這麼問著,實際上並不關心他是誰。我只是如霜打的茄子,有氣無力的重新爬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