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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

    【存稿中】 冰山直男軍閥統帥後期黑化病嬌alpha×痴心被負軟懦變狠厲科技天才omega 「…別忘了,這個所謂顧夫人的稱號,是你當初跪著求我的!」 花團從不相信這世上會有人願意拋棄一切對他好,把他捧在手裡,藏進心裡,把他當成舉世無雙的珍寶,所以他習慣一個人,一個人瀟灑自由,一個人光風霽月。 然後他遇見了顧辰州,他沒被人愛過,所以別人的一點好就讓他沖昏了頭腦,他以為這個人是光,是救贖,是可以陪他一輩子的依靠……到最後花團才可悲地發現,他是更苦更暗的深淵。 他無依無靠,也沒有人護著。當顧夫人的時候,隨便哪跑來的一條野狗都敢在他腳邊撒尿,可當他是花淺歌的時候,獨霸一隅縱橫宇宙,無一人敢欺! 後來有人問顧辰州的一句話,讓這個恢復記憶的男人心痛到啞口無言。 「他救了你一命,甚至那麼怕痛的一個人,冒死給你生了個孩子,你就是這樣對他的?」 沒有人知道曾經的那個花團受過多大的欺辱和委屈,被逼得多麼孤苦無助,才會在顧家那樣重要的場合,發了狠地砸酒杯,一點一點脫下掌中的戒指,打傷了人,甚至在顧辰州動怒叫他的名字時,當著所有人的面拿槍指著他! 他絕望憤怒,卻也心如死灰,最後紅著眼,不掉一滴眼淚地平靜道, 「…顧二,我他媽跟你玩完了。」

    第二十一章

    小說: 流光 作者:阙未栖 字數:1733 更新時間:2020-06-17 06:04:41

    「啪——」

    皎月直接被一巴掌甩飛掀倒在地。

    響亮又兇狠的一掌打得連花團都被嚇到,扶著肚子開始抽氣。

    不給眾人反應的機會,司徒傾像是瞬間變了一個人,表情猙獰,殘忍的一腳猛地踢出去,正好踢在倒在地上的皎月的腹部,人當場就被他一腳踹開很遠,皎月忍不住,扭頭吐了一口血。

    「賤貨!!你居然真的敢背叛我!!」司徒傾猩紅眼,竟然還要上前。

    「司徒少將!」

    「司徒傾!!」

    「……」

    在場有不少alpha強者,很快就反應過來控制了局面,合力壓制住暴動怒的司徒傾。

    司徒傾掙扎吼道,「放開我!都是他的錯!他敢背著我和別的男人偷情!我打死他!!」

    「你瘋了!」祁沐用力按住他不許他再靠近皎月,低喝道,「毆打omega是犯法的!待會還有omega聯盟的人來,你是想牢底坐穿嗎?!」

    花團畢竟還是嬌弱的omega,面對如此暴力的場面,本能的恐懼是克服不了的,自己都在發抖,可他看著倒在地上痛得五官扭曲,身體都在抽搐的皎月,卻想去扶他起來。

    「你就這麼喜歡湊熱鬧?」

    突然他被一股力量拉住,腿一軟,旋即跌入一個溫暖寬厚的胸膛,花團下意識就張開手抱住了。

    顧辰州頓時皺起眉,他還是沒辦法接受和別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但是他能感覺到花團在他懷裡發抖,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無情地把人推開。

    「阿顧……」

    顧辰州聽著,一邊指著人把嘔血不止的皎月小心扶起來,隨行的醫生都被叫過去醫治了,他低頭之際才察覺到花團的不對勁,「怎麼出了這麼多冷汗?……肚子疼?!」

    這是顧辰州第一次摸他的肚子,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帶來的醫生都在給重傷的皎月緊急救治,顧辰州無奈,只能控制好量釋放他的信息素。

    一股淺淡而又再熟悉不過的酒香緩慢包裹住花團,讓受驚的孕夫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其實顧辰州的信息素是一種很濃郁的烈酒,酒味燒喉,聞之即醉,但是因為花團懷著孕,不能沾這麼濃烈的酒氣 ,所以顧辰州必須集中精神,嚴格控制好信息素中酒元素的含量。

    他因而沒有注意到自己無意識地握住了花團的手,當看見這隻omega忽然眼底濕紅時,他還以為是自己的信息素沒有起到作用,蹙眉道,「還是很疼?」

    花團搖搖頭,哽咽地說,「你抱我一會…」

    顧辰州有點想罵他得寸進尺了。

    但是看花團表情這麼可憐,又替自己懷著孩子的份上,他還是勉為其難地輕輕攬住了花團。

    邱子晁的到來讓場面更加混亂,他不明真相,只了解一二便嚷嚷著去拉祁沐,「別鬧得這麼嚴重,omega再弱不禁風,打兩下也死不了,再說還是他婚內出軌在先,這種不守貞潔的omega,沒休棄他就已經算留了情面了……」

    祁沐氣得真想給他一耳巴子,「你能不能別搗亂?一邊待著去行不行嗎?…」

    司徒傾被邱子晁幾句話又激起怒火,「別攔著我!我要讓這個瞎了眼的婊子認清楚到底誰才是他丈夫!…」

    「……」

    一群人七嘴八舌,愣是把這莊嚴神聖的地方吵出了市井鬧集的氣氛。

    顧辰州忍無可忍,威壓霎時全面爆發,「都給我住口!」

    一個站在頂尖的超強質alpha的壓迫,足夠讓對面一大群強質alpha被死死壓制,動彈不得,更別提再開口說一句話。

    剎那間,除了身後幾個醫生小聲的交談以及翻動醫藥箱的聲音,全場死寂。

    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十多分鐘之後,大廳門再次被推開,法官和身後一幹人等愣愣地站在門口,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便渾身直冒冷汗,無法再往前邁進一步。

    顧辰州淡淡掃了他們一眼,下一秒便撤了威壓。

    頓時一片嘶嘶的抽氣聲,但卻再也沒有人敢開口說話。

    顧辰州低頭涼聲道,「好了嗎?」

    花團雖然不捨得離開他的懷抱,但還是懂事地知道這時候不能任性,微微點了點頭。

    顧辰州便毫無留戀地抽回了手,道,「既然人已經到齊了,曹法官,開庭吧。」

    能當上最高法庭的審判,曹文翰自然有他的氣度在內,他點點頭,儘管面對的是整個北方最威嚴強勢的男人,他也沒有失了風度。

    但在他路過那幾個圍成一圈的人時,他聽見了一聲氣若遊絲的聲音。

    很輕,但絕對清晰,「…法官…大人。」

    曹文翰看過去,心內頓時一驚,那個半邊臉腫高,滿頭虛汗臉色蒼白得像死人一樣,目光卻依然清純的omega和他對視,一字一句,艱難地吐聲道,「我要告他…」

    哪怕曹文翰曾經斷案無數,鐵面無情,此刻也不由得心生憐惜放輕了聲音,「你想告誰?」

    一滴淚從皎月眼角劃落,沾濕了那原本該嬌妍無比的淚痣。

    他的聲線依然帶著害怕的顫抖,但他的神情,無悔。

    「我要告…北軍少將司徒傾,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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