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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支糖漿

    腦洞作品,無邏輯。一時興起,歡迎小可愛們來捧場。 豹宗:我要糖漿! 糖漿:不……你要的不是我…… 豹宗:糖漿!我錯了!跟我回去吧!

    第十五章 一箭中

    小說: 急支糖漿 作者:十莲子 字數:2142 更新時間:2020-07-07 02:16:20

    時間將近下午,安理說空氣會被太陽照射透徹,霧氣也會散去。然而,鶴雲轉了很久,也不見森林裡的霧氣少一點。

    他本想給豹宗做一個人情,讓豹宗贏得今天的比賽。但是按照這什麼都看不見的架勢下去,他可能會空手而歸。

    這可不像他。

    「嗖——」

    一聲細微的唦唦聲響起。鶴雲拉住馬韁,仔細聽。

    這稀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想必是出來找食物的小動物。

    鶴雲下馬,小動物的話不至於駕馬追。

    「!嘩啦——」

    「!」突然小動物跑動了起來,鶴雲無奈地抽箭,難道他走路的聲音很大嗎?不應該啊。鶴雲想著,只能透過聲音來狩獵了。

    迷霧中突然出現聲音,糖漿撿柴的手頓時一僵,沒有霧氣的時候還好,可以把東西看清。現在來了霧氣,眼前一片白茫茫。糖漿除了低頭摸柴,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未知給糖漿帶來的恐懼讓糖漿下意識往回跑。可是白霧濃濃,早已看不清回去的路。

    身下的傷口撕扯開,糖漿疼,他只能佝僂著腰,摸著樹走!

    「速度怎麼變慢了?是覺得安全了吧。」鶴雲上箭,在糖漿走的下一步,射擊!

    箭有百步穿楊之勢,無虛發,直擊糖漿小腿。

    「啊!!」

    「什麼?」鶴雲也是驚了一瞬,他剛剛射中的不是小動物,而是一個人?!

    鶴雲尋著聲音找過去。

    糖漿看見一隻黑影走來,黑影遮住了光線,讓他看不清鶴雲的臉。

    而鶴雲卻在第一眼便看出了這個不像侍衛的侍衛。

    「喂!你別睡?!」鶴雲正要查看糖漿的傷勢,卻不想在高度緊張下,糖漿的身體已經扛不住,選擇了昏迷。

    日往西走。

    鳩稚換了一身新衣服,在營帳這邊等著豹宗凱旋。

    今天一整天都沒有看見糖漿,鳩稚心底挺高興的,只要在天黑之前糖漿還沒有出來,那晚上一定會被虎狼吃掉。

    如果糖漿沒了……就好了……

    鳩稚期盼著,在日落前,豹宗終於回來了。

    豹宗駕馬卸甲,他接過鳩稚送過來的清泉,爽了一口,讓侍衛們去處理他打下來的獵物。

    鳩稚看著侍衛們拖了整整兩車凶獸,看來今天的比賽豹大人一定是贏了。鳩稚道喜:「大人,您真厲害。」

    豹宗淺笑,和鶴雲分開幹,才可以把他真實的血統發揮出來。這兩車的傢伙,不過是因為大霧看不清,若是天氣好,他能殺十車!

    豹宗正高興的時候,眼不見鶴雲,看著太陽快落山了,鶴雲怎麼還沒有出來。

    豹宗下令:「豹岫,派人去森林裡找鶴大人。」

    豹岫拱手:「是!」

    「不用!」

    正說著,鶴雲便從森林的另一側出來。和鶴雲出來的,還有……

    「糖漿!」鳩稚僵住!為什麼糖漿會在鶴大人的懷裡!

    豹宗臉色一沉,他低頭盯住滿臉驚詫的鳩稚,彷彿在警告,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糖漿?

    豹宗上前,問:「鶴大人,這是……」

    鶴雲在森林裡已經給糖漿處理了傷口,只是糖漿身子底子太弱,扛不住大傷。所以到現在還遲遲未醒。

    鶴雲正色:「豹大人,很抱歉我誤射了豹府的侍衛。我會對他負責的。」

    豹宗沒有聽鶴雲的解釋。他直接把糖漿從鶴雲懷裡抱了過去。

    等糖漿的體溫傳到豹宗手心的時候,豹宗方頓醒。為一個侍衛而冒犯鶴族,大忌也!豹宗叫侍衛傳大夫,來掩飾自己剛剛的不妥當。

    豹岫趕緊從一旁端來一碗清水,送給鶴雲解渴,嘴上圓著:「鶴大人!您現在才回來,一定累了吧。先喝口水,歇一會兒!那侍衛的事情就不勞您操心了。」

    鶴雲單手接過水,可眼珠子是從未從糖漿和豹宗身上離開過。

    這豹宗和這小侍衛是什麼關係?

    主僕嗎?如果是,那也太親密了吧……

    不管豹宗和小侍衛的關係,鶴雲做事向來有原則。他傷了侍衛,自然是對不起人家,他願意陪。

    鶴雲把碗還給豹岫,對豹宗說:「豹大人,人是我傷的。我來照顧他吧。」

    豹宗不情願,豹岫在鶴雲看不見的地方著急地看著豹宗。豹宗最後無法,還是把糖漿送回了鶴雲的懷抱。

    今晚的篝火原本應該是熱熱鬧鬧的,但因為糖漿的意外,高高燃氣的篝火,也顯得沒有生機。

    鶴雲擔心帳篷里的小傢伙,他早早起身,向豹宗抱拳:「豹大人,時候不早了。我回去看看大夫那邊怎麼樣了。」

    豹宗同樣起身,但被豹岫攔了下來。豹宗明白豹岫的意思,他看向鶴雲,道:「鶴大人果然有擔當。豹宗佩服。」

    鶴雲淺笑,說是應該的。

    鶴雲離去後,篝火沒一會兒也熄滅了。霧氣又從森林裡蔓延出來,打濕了布面帳篷,今夜寒意顫顫。

    夜深,豹宗躺在毯子上,睡不著。

    鳩稚畏畏地靠近,他找了一件薄一些的毛毯給豹宗蓋上。

    鳩稚說:「大人……時候不早了……」

    豹宗側身,盯著鳩稚:「鳩稚,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糖漿?」

    鳩稚抓住毛毯的手一頓,他支支吾吾地說:「我……我和糖漿……我們都在……都在後院……天天看著,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豹宗眯眼:「哦~是嗎?」

    鳩稚點頭:「是!是的!大人!」

    鳩稚把心底的恐慌藏的很好,豹宗也沒有多懷疑,只是話說回來,讓豹宗很不爽的還是鶴雲!他沒有想到鶴雲居然會為了一個小小的侍衛低頭!偏偏那個侍衛不是別人,而是他的娃娃——糖漿!

    豹宗心底有些不耐煩,他一把摟過鳩稚,低吼了一聲:「睡吧。」

    鳩稚把頭埋在豹宗的胸脯,哼聲說道:「嗯~」

    豹宗的體溫傳到鳩稚的頭上,鳩稚想,對!就是這樣!至少現在陪在大人身邊的人是他,而不是糖漿!

    客營那邊,大夫處理完傷口便退下了。

    鶴雲坐在糖漿身邊,鵝黃色的燭光微微晃動,他單手把黏在糖漿鬢角上的長髮挑起,稍稍往後撩,把糖漿看得清。

    「小傢伙,原來你長這個樣子。」鶴雲笑著說。

    糖漿似乎感受到誰在喚他,但身上的傷實在太多,他不舒服地動了動。

    看著糖漿這般不適,鶴雲心底也過意不去。

    不過,除了腿上的傷,更讓他在意的是小傢伙身後的傷。

    分明就是被獸族強佔過。

    是小傢伙自願的嗎?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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