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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絲染霜華

    有錢有顏有白月光深情攻x沒錢有顏有丈夫乖巧軟萌受 任胥對廖堇恆一見鍾情,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與廖先生結婚。 心裡有白月光的廖堇恆推給了他一份合同,冷淡地說:「期限是他回來,我們就離婚。」 攻有白月光 可能追妻火葬場

    四十三、照顧一晚上

    小說: 青絲染霜華 作者:你家妖啊 字數:2111 更新時間:2020-07-13 04:19:15

    唇齒間流連著蜜桃味的馨香,廖堇恆將懷裡的人抱得更緊了,也吻得更深,直到手臂上載來推拒的力道他才將人放開。

    失了支撐的力道,任胥順著鞋櫃癱坐在了地上。臉頰通紅,雙眸帶著絲水意,眸光渙散,拉扯之間襯衫扣子掉了兩顆,露出大塊泛著粉紅色的肌膚,儼然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樣。

    倘若真被溫故帶回去,就他黏人的那股勁,溫故也把持不了。

    想著便有些氣,就著任胥的腿輕輕地踢了一腳,「你倒是魅力大,把我的秘書給迷得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腿被踢到了一邊,任胥沒說話。過個兩三秒,腿又自己彈回去了,力氣還挺大,「你幹嘛呀?為什麼踢我?」

    腳踝有點疼,廖堇恆陰著臉笑:「你反射弧還挺長的。」

    任胥小聲嘟囔一句,廖堇恆沒有聽清,問他說什麼,他撇了撇嘴,「累死了。」就翻了個身,就著身下的地毯挪了下身子,閉上了眼睛。

    廖堇恆又踢他的背,沒有反應,蹲下身子一看人已經睡著了。

    模樣是挺乖的。

    廖堇恆無奈地笑了,打算把人抱起來去浴室洗洗,然而手剛環上去,任胥就睜開了眼,看了他許久,眼淚又掉下來了。

    越哭越起勁。

    眼已經腫的不能看了。

    廖堇恆被他煩得直接連人帶鞋一塊丟到了門口,還把門鎖上了,依舊能聽到任胥的哭聲。他知道青年輕輕一碰眼淚就能掉下來,失憶期間翻來覆去地拉著人做,青年就是邊流眼淚邊軟著身體在他身下求饒,他想放過他,眼角旁止不住的淚滴又叫他欲罷不能。

    卻沒想過人這麼能哭。

    他不想承認,青年哭得臉一抽一抽的,小可憐的樣子,看著還是挺揪心的。

    過了一會,從門外傳進來的聲音小了很多,廖堇恆又喝了口茶,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才準備把青年提回來。

    不料想打開門看到的還是溫故。

    任胥坐在台階上,抱著他的腿,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姿勢看著十分曖昧。

    「老闆……」眼見著廖堇恆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冷峻,溫秘書哂笑了好幾聲,才想著要去扒任胥的手。

    「你怎麼還在這。」低沉的聲音冷若冰霜。廖堇恆不由分說地抱起了任胥,神色十分不悅。

    溫秘書擦了擦額角的汗,「是這樣的,我剛準備開車走就聽到了他在……」

    「回去。」

    廖堇恆顯然不想聽他多講。他把任胥抱回去後給他換鞋,給他洗澡,還哄人睡覺。做的時候覺得稀奇得很,做完之後給人蓋被子之際自然而然地吻上了額頭的時候,如雷擊般後退了好幾步,盯著那張熟睡的臉看了許久,眸色深沉。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頭痛眼睛痛,任胥懵了很久,才認出來這是廖堇恆家。

    身上的衣服也給換了,白襯衫加四角短褲,都不是他的。

    任胥木著臉,撩起衣服下擺使勁聞,痴漢一樣。一股冷香侵入鼻間,與廖堇恆常常使用的香水味一樣的。

    昨晚的記憶也慢慢地回歸腦海。先是廖堇恆給他打了電話,後來他又看到了溫秘書,再後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來是廖堇恆昨天晚上在照顧他。

    任胥傻笑著,忽又覺得悲哀。他們都要離婚了,他應該跟廖堇恆保持距離。

    萬一又捨不得了怎麼辦。

    傷春悲秋之際,廖堇恆剛好推開他卧室的門,兩人四目相對。

    任胥急忙放下衣擺,面露窘迫。被廖堇恆撞上這樣的一幕實在是很尷尬,他怕男人多想,一門心思的擔憂,連衣領滑落了肩膀都沒注意。

    前幾個月可以說是兩人的熱戀期。

    任胥很喜歡穿廖堇恆的襯衫,創造情趣時他還會在下面什麼都不穿。襯衫只系胸前那麼一兩個扣子,衣擺堪堪遮住臀部,然後裝作不經意地從廖堇恆身邊走過,大長腿有意無意地去蹭男人的西褲。

    撩撥人的膽子大得很,男人自然從裡到外都吃得幹幹凈凈。

    現如今一大早上就看到這樣的場景,身體熟記的快意跑進了心裡,不免有些衝動。廖堇恆為這樣的自己暗自惱怒,開口時卻將自己的異樣歸咎於任胥。

    「把衣服穿好,我們要離婚了,希望你自重。」

    神色冷漠,語氣也沒有半點念舊的惋惜。

    任胥不再看他一眼,咬著唇把襯衫扣子全扣上了,然後又把被子整整齊齊地疊好,才問:「你喊我過來有什麼事?」

    廖堇恆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本意。

    「不急,我做了早餐,先吃。」

    「我不吃了。」

    廖堇恆倒是沒料到他會這麼說,他對上青年那雙有些紅腫的眼,緩緩說道:「吃了再說,你知道我脾氣。」

    他就是要任胥順著他。

    任胥撓了撓頭,想了想,說道:「我昨天把東西全搬走了,沒牙刷,不刷牙吃東西好髒的。」

    「我給你買了。」廖堇恆回道。他是早上出去晨跑的時候買回來的。

    任胥覺得有點奇怪,但也沒有多問。

    早餐沒見廖堇恆做得多用心。一碗紅豆粥,一個煎雞蛋,一塊肉絲蛋糕,任胥只喝了粥,其他的都沒動。

    廖堇恆看了皺眉問:「不喜歡?」

    任胥把碗放下,拿紙巾擦了嘴,「沒有,吃不下了。」他不敢去看廖堇恆,怕他看到自己有淚意的眼。

    餐桌上就只有廖堇恆一個人慢條斯理地吃早餐。

    任胥看了心裡難受,找了個借口去洗手間,再出來就坐在陽台等廖堇恆,還順便預約了個滴滴。

    廖堇恆吃完直奔主題,拿了一沓資料放到任胥面前,說了一堆,就是要任胥放棄股權。

    話里行間透露著嚴肅,談判的態度,好像怕人不同意似的。任胥不說話,等他講完了直接就在上面簽了字。

    「不再看一下?」廖堇恆看著那兩個字,眉頭皺得很深。

    任胥搖頭,「還有什麼字需要我簽的,一塊簽了吧。」他以後不想再跟廖堇恆見面了。

    「沒有了。」

    「好的,你今天不上班吧,跟白禮也沒得約吧?」任胥又問。

    「沒有。」

    是沒有不上班還是跟白禮沒約,任胥也不想去糾結了,「這樣,我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今天下午2:00在民政局見吧。」

    離婚這事,拖得久,心裡就始終有塊石頭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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