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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一覺醒來,馬上就要去侍寢了,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何稱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魂穿到了最近大火的女頻巨作《女帝秘聞錄》中,變成了那位陰鬱狠辣的反派太子…………身邊的男寵。    沒錯,就是那個因為太子過度的寵愛,活活被皇帝杖斃,在書中所有的戲份加起來不到一章的倒霉孩子。發現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何稱的內心是崩潰的。   別人穿書,要麼穿到反派boss身上,要麼穿到男配身上。就他,穿到這個連炮灰都算不上的卑微男寵身上。   為了活命,何稱努力的縮減著自己的存在感,試圖將劇情混過去。可是……這段劇情,書里有嗎??他怎麼不記得還有這個戲份?? 還有,那位太子殿下怎麼老是在他面前轉悠?   何稱內心:莫挨老子   並且……這個太子和書里寫的不一樣?說好的貪圖享樂不敬師長的叛逆少年呢?說好的陰沉狠毒的暴躁太子呢? 溫文爾雅太子攻 X 騷話慫包男(jian)寵(die)受

    第二章 阿稱在線暴走

    小說: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作者:布丁叮叮 字數:4117 更新時間:2020-07-17 14:43:12

    「快點給貴客送過去。」芸娘子在何稱身後,輕柔的推了他一把,小聲的在他耳邊道。

    這才不過第二天,芸娘子便把何稱簡單的打理了一下,送出來打雜。

    「郎君,您消消氣。」芸娘子輕輕推開何稱,快步走到一位衣著華貴的郎君身邊跪坐下來,「出來玩的,就圖個開心不是?氣大傷身,這酒,就算是我請您喝的。」

    說罷,芸娘子沖何稱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斟酒。何稱默默移動到那郎君身側,一邊幫忙倒著酒,一邊側眼觀察著發生了什麼。只見一旁,幾名舞者站在一起,瑟瑟發抖的看著大口喝酒的郎君。不遠處,一個樂師躺在地上,額邊還滲著血,看起來可怖極了。

    「怎麼停下來了?接著來啊?」那郎君翻了個白眼,重重的將杯盞往桌上一摔,蹭的一聲站起來,「你們這是看不起我?」

    「不是…」芸娘子陪著笑,「咱們這兒的樂師不是傷著了嗎?要不,您明兒個再過來?」

    於此同時,在一旁安靜斟酒的何稱手微微一僵,深吸一口氣後,抬眼看著一旁的芸娘子,開口道:「我也會點樂器。」

    芸娘子抬眼,憤恨似的瞪了何稱一眼,抬手驅趕道:「你會什麼會?滾回後院去,別礙了貴客的眼。」

    「你都會什麼?」那郎君似乎來了興趣,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何稱,原本暴躁的心情也逐漸平靜,重新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杯盞把玩著。

    何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直覺感覺,這對他來說是一次很大的機會。經過了這七個月,他特別想把握住這次的機會:「琵琶,琴,箏,蕭和笛都可以,但還是最擅長琵琶,其他的也沒問題。」說罷,何稱有些緊張的收了收袖子。

    「學了多長時間了?」那郎君身子往前傾了傾,順手抓起何稱的手腕。

    「八年。」何稱身子猛的一顫,僵硬的將手抽出來。

    那郎君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輕輕的點點頭,似乎全然沒有把何稱的話聽進去:「試試吧,你擅長的就行。」

    何稱點點頭,有些惡寒的離那郎君的位置遠了些。他自認為自己水準還是不錯的。從國中開始就學習琵琶,從興趣到專職,已經有足足八年了。參加過不少比賽,也都取得了滿意的名次。甚至在網路上也小有名氣。

    對於這方面,他一向是驕傲的,而現在,他那雙撫琵琶的手,也再次摸上了熟悉的弦。何稱低眉看著地上被扔在一旁的琵琶,受傷的樂師已經被扶到後院休息,他默默的蹲下/身子撿了起來。

    八年的努力可不是白費的。何稱對於各類的技巧早已學會,再加上他也上過不少次舞台,對於在眾人面前作秀這種事也已經司空見慣,悠揚的曲聲讓人不由得陶醉其中。骨節分明的手輕輕的遊走在琵琶弦上,彷彿施法似的,彈奏出優美的旋律。

    看到眼前的一幕,那郎君眼中忽然閃爍出了光芒,他饒有興趣的盯著正專心演奏的何稱,嘴角輕輕的抿了起來,心情極好的一下又一下的用手指點著桌子。

    一旁原本十分緊張的芸娘子有些驚訝的看著安靜的彈奏歌曲的何稱,低眉思考著什麼,眼底流露出幾分審視的意味。

    入夜,酒樓已經關門,所有做工的人被聚集到後院之中,何稱安靜的縮在人群中間,努力的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芸娘子坐在主位上,一邊玩弄著手指,一邊瞥著面前的眾人,眼神最終定格到何稱的身上,冷哼一聲道:「你琵琶彈的倒是不錯。」

    「還好。」何稱往側邊看了看,莫名的發現自己的周圍被空出了一個大圈。他的確是故意的,在所有人面前顯示自己的能力,讓自己被看到。回家是指定回不去了,那還不如想辦法讓自己過的更好一點。

    芸娘子努努嘴,拿起放在桌上的團扇,站起身走向何稱,抬手用扇子敲了敲何稱的腦袋:「你還真當我們這諾大的酒樓沒別的樂師了?你可知那郎君是誰?」

    芸娘子似乎心情好極了,見何稱不回應,也不生氣,耐心的解釋道:「崔博,博陵崔氏那位庶七子。你們日後別理他,他是個不講理的,今兒個也就是你運氣好,不然他非得鬧翻天不可。」

    何稱緩緩點點頭,博陵崔氏是初唐時期極其著名的五姓七望之一,即便是在後世也是極其有名望的。這崔氏之中,光是丞相便出了二十七位,直接就把這博陵崔氏推上了世家之首的位子。別看那崔博只是個庶子,還是個旁支的庶子。可有著崔氏罩著,日後怎麼著也能撈個功名什麼的。即便是真的一事無成,也能一輩子不愁吃喝。

    「好在他今兒個沒鬧事,否則便等著吧。」芸娘子捂嘴笑道,「從明兒個開始,你便在前廳吧。我就權當酒樓里來了個不用發工錢的樂師。」聽到這消息,何稱有一瞬間興奮極了。

    月色逐漸加深,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房中。何稱沒有再住在那鋪著稻草的屋子裡,而是被安排進了一個更為幹凈整潔的房間內。

    這個晚上,也是何稱七個月以來唯一一次沒有在睡夢中被莫名的弄醒,雖說還是沒有睡個好覺,但對於何稱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在未來的半個月內,何稱憑藉著自己的彈奏技巧迅速的打出了名氣,幾乎半個長安的人都知道,東市的一家酒樓里,出了個長相極其好看的樂師。

    這日清晨,何稱同之前一樣從井裡打來水,端著自己的木盆蹲在後院牆根處洗漱。

    不知道為什麼,他特別喜歡在這個地方。這兒隔音是真的不好,外面就是東市大街,平日里吵吵嚷嚷的,讓人聽著煩躁極了。可對於何稱而言,外面那種吵嚷熱鬧的氛圍,讓他的心情都變得好了。

    何稱一手拿著柳枝,毫無形象的蹲在牆角刷著牙。他今日僅僅只被安排了一場彈奏,因此可以輕鬆一些,放慢速度洗漱。

    「兄長等等,我們還沒找到荷包。」牆外,一個帶著些許哭腔的童聲響了起來。

    隨後而來的,便是他兄長那沉穩許多的聲音,只是語氣中滿滿的無奈:「丟了便丟了,再綉一個就是。」

    「可是,」童聲顯得愈發的委屈,「這是阿姊第一次做的。」話說到最後,不由得帶了絲委屈的意味。

    何稱微微挑挑眉,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他莫名的覺得,牆外的那對兄弟可愛極了,像極了自己在後世和妹妹的相處,忍不住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想到這兒,何稱也不猶豫,踮起腳尖爬上牆角的石頭,整個身子就這麼趴在了牆頭上,剛剛好露出半個身子,低頭看著牆外的人。

    牆外的那對兄弟,年紀相差算不上大。比較大點的那個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一身牙色圓領袍,胸前綉著精美的鶴,讓其整個人透露出一種溫文爾雅的氣質,皮膚算不上白皙,但卻莫名的讓人看著舒服。小的最多不超過九歲,臉上還帶著幾分羞澀,躲在自家兄長身邊不肯發聲。

    兩人一看便是非富即貴的人家,何稱能看出這些,不是因為他們的衣著打扮,而是因為他們身邊跟著的僕從。

    若是有宮內的人在,一定會一眼認出,這一對兄弟,大一些的,是太子李承乾,而那位年紀小點的,則是九皇子李治。

    何稱趴在牆頭,笑意盈然的看著牆下的兩人:「二位若是弄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不妨去問問東街街尾問問,給點銀子一定找的回來。」

    何稱的聲音一出,李承乾身邊的幾位僕從極其統一的將手放在腰間,那番動作就是想叫人忽視都難。

    李承乾抬眼看向趴在牆頭的何稱,只見那個內里穿著紅粉內襯,外披藍色外衣的少年歪頭淺笑:「郎君別誤會,我並無惡意。只是看你弟弟哭的傷心,提個意見罷了。」

    「多謝這位郎君了。」李承乾仰頭看著何稱,抬手攔住身邊的僕從,行禮道,「那東街街尾住著什麼人?」

    何稱微微皺眉,在心底斟酌著詞彙。被當做奴隸的這段時間以來,他也知道了不少長安城內藏著的骯髒事兒,那地方不過是個賊窩,負責倒賣偷來的東西。

    「算是個窩點吧。」何稱沉默片刻,終於找到了一個詞彙。

    李承乾輕輕的點了點頭,順手摸了摸自家弟弟的腦袋,無奈的開言道:「這下可放心了?尋的回來的。」

    「嗯嗯。」李治的心情還是有些低落,但還是抬眼可憐兮兮的看著李承乾。

    「何稱!你的場提前了!快過來!」何稱正打算說些什麼,身後卻忽然傳來了芸娘子頭號狗腿子的大喊,何稱有些調皮的沖李承乾眨了眨眼睛。狗腿子已經快步往後院的方向走去,何稱也從牆頭爬了下來,迅速的跑向前廳準備奏樂。

    「何稱?」李承乾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牆頭,低聲重複道。

    「郎君,何稱是近日來長安內的一位樂師。」李承乾身邊的僕從立刻識相的回話道,「之前便聽聞這位何郎才貌雙全,您…可是要去看看?」

    李承乾微微一愣,失笑道:「正巧稚奴也餓了,便去酒樓吃點東西吧。」

    酒樓內,經過半個月的滋養,何稱身上的傷也已經好了大半,再加上心情不錯,整個人都紅潤了不少,更是增添了幾分美感。僅僅只是安靜的抱著琵琶坐在台側,就已經惹來了不少目光。生生將聚集在舞者身上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何稱微微低垂著眉眼,髮絲自然滑落在身邊,一碰上琵琶,他整個人的氣質莫名變得恬靜起來。

    台下,李承乾李治二人在小廝的帶領下走進了酒樓,抬眼看著台上的何稱,輕輕的點頭示意,隨後便跟著小廝往二樓雅間的方向走去。

    何稱同樣也注意到了台下的人,二人對視一笑,李承乾繼續上樓,打算雅間落座後安靜的欣賞著台上即將開始的節目。

    「嘶……」李承乾剛剛踏上樓梯,便看到舞台不遠處,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崔博睜開了眼睛,他的眼中還帶著幾分醉意,似乎頭痛的厲害,崔博雙手撐著桌子按壓太陽穴,隨後靠在椅子上,滿臉色yu的看著台上的人。

    來不及阻攔,那崔博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歪歪扭扭的朝著台上大步走去,忽的一把抓住台上領舞的姑娘的手臂,整個人往前壓了過去。只聽見「砰」的一聲,兩人一起摔在地上。

    「啊!!」台上頓時慌作一片,尤其是被壓著的那個舞者,更是快哭了出來,一邊掙扎一邊捶打著身上的男人。

    「兄長。」台下,李治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害怕的抓著李承乾的手,似乎是不敢置信會發生這種事一般,往後退了好幾步。李承乾輕輕拍了拍李治的背,回身大步朝著舞台的方向走去。

    台上,何稱才剛剛反應過來身邊發生的一切,舞者的喊叫聲尖厲極了,甚至已經帶上了哭腔,眼看著已經有了布料被撕破的聲音,何稱也不閑著,他單手抓起自己的琵琶,兩步跑到那舞者身邊。

    「郎君,如此對一個姑娘,不好吧?」何稱用另一隻手在空中僅僅的抓住崔博的手腕。迅速的脫下自己的外袍,簡單的披在舞者的身上。

    舞者顫抖著裹緊了何稱的外袍,臉上還帶著未消散的恐懼。

    「你管的著嗎?」也不知是酒沒醒還是怎麼著,崔博的表現暴躁極了。他滿臉通紅,就要伸出另一隻手把那舞者給拽過來。

    只聽見『砰』的一聲,何稱舉起琵琶直直的朝著崔博的腦袋砸了過去。一看就是用了極大的力氣,那琵琶竟然應聲起了裂縫。

    走到一半的李承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收回了自己的腳。

    台下,幾滴血滴落在地上,崔博一時間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似的,抬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何稱,因為這一下子,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撐著站起了身,抬手揉了揉腦袋。

    不出意外,滿手的血跡。

    崔博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手上的血跡,抬眼滿臉震驚的盯著何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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