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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一覺醒來,馬上就要去侍寢了,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何稱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魂穿到了最近大火的女頻巨作《女帝秘聞錄》中,變成了那位陰鬱狠辣的反派太子…………身邊的男寵。    沒錯,就是那個因為太子過度的寵愛,活活被皇帝杖斃,在書中所有的戲份加起來不到一章的倒霉孩子。發現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何稱的內心是崩潰的。   別人穿書,要麼穿到反派boss身上,要麼穿到男配身上。就他,穿到這個連炮灰都算不上的卑微男寵身上。   為了活命,何稱努力的縮減著自己的存在感,試圖將劇情混過去。可是……這段劇情,書里有嗎??他怎麼不記得還有這個戲份?? 還有,那位太子殿下怎麼老是在他面前轉悠?   何稱內心:莫挨老子   並且……這個太子和書里寫的不一樣?說好的貪圖享樂不敬師長的叛逆少年呢?說好的陰沉狠毒的暴躁太子呢? 溫文爾雅太子攻 X 騷話慫包男(jian)寵(die)受

    第四章 大郎金蓮居

    小說: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作者:布丁叮叮 字數:4029 更新時間:2020-07-20 00:34:41

    看見何稱答應下來,李承乾抬手示意外面的小廝拿進來筆墨紙硯,這些個東西都算不上好,不過也勉強可以用。

    李承乾抬手拿起桌角擺著的水壺,輕輕往硯台上滴了幾滴,又拿起一邊的墨條,開始磨墨。行雲流水的動作讓一邊的何稱看的目瞪口呆。

    似乎是看出了何稱的驚訝,李承乾心底莫名升起幾分不好意思的感覺。他側過臉躲避著何稱的目光,故作掩飾的輕輕咳嗽了兩聲,緩解著自己的羞澀:「磨墨最重要的便是力勻而急緩適中。不可過重過輕,平日里家中都有人幫忙,這也是我首次自己來。」

    何稱拉過椅子在李承乾身邊坐了下來,認真的看著李承乾的動作。在他看來,李承乾的這一番動作莫名顯得十分優雅。他抬眼看著垂眸認真研磨的李承乾,開口問道:「冒昧的問一下,你家中很有錢嗎?」

    在這個年代,用得上筆墨紙硯的,家裡一定有不少資產。

    李承乾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歪頭看了看身邊滿臉好奇的何稱,忍不住笑了出來,繼續手上的動作:「小有權勢。」

    「那是……當官的?」聽完李承乾的話,何稱忍不住的問道。李承乾用了權勢這個詞,在何稱的印象當中,能有權勢的。要麼就是當官的,要麼就是世家子弟。

    「算是。」李承乾想了想,又補充道,「家父在朝中還說的上幾句話。」

    「幾品?」何稱的眼睛亮了亮,他一向崇拜能力強的人。能教導出如此優秀子弟的家庭一定也不差。沒錯,在何稱看來,李承乾非常優秀,完全稱得上一句謙謙君子。

    「無品。」李承乾勾唇笑了笑,心底莫名起了玩笑的心思,「你可知道隴西李氏?我正是那邊的人。」

    何稱瞭然的點點頭,他對於唐朝的歷史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唐朝有個『五姓七望』,是比較大的世家。這隴西李氏正是其中的一姓。

    此時的李承乾已然磨好了墨,他輕輕將墨條放在一邊,拿起毛筆沾了沾,提筆在紙上寫了起來。從某種方面來說,他其實也沒有說謊,皇室一族確實出身於隴西李氏,是其中的一支,只是後來慢慢的淡了下來。畢竟身為皇家,已然和世家劃清界限

    桌邊,李治默默的抬眼看了看一臉真誠的和何稱聊天的自家兄長,從鼻子里哼的一聲,正想說些什麼,嘴裡又被塞進去一塊糕點。李治默默抬起頭,只見李承乾淡然的擦了擦手上的殘渣:「多吃點,補身體。」

    做完這個動作,李承乾用指尖輕輕點了點那合約:「你看看如何?若是沒什麼意見,便就這麼定下了。」

    未幹的墨跡散發著獨有的清香,何稱慢慢湊了過去,半個身子壓在李承乾的身上,李承乾努力的將身子往後仰去,躲避著何稱的觸碰。

    他低眉看著何稱未穿外袍,微微有些敞開的衣領,歪過頭不去看對方,眼神莫名有些飄忽。

    而何稱卻全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似的,正認真的看著桌上的合約。不得不說,何稱實在是佩服李承乾,他的字是真的好看。字體透著舒朗的意味,讓人看上去舒服極了,舒緩而又明朗清健,叫人看著就心情舒暢。這份合約寫的十釐清楚,上面的福利也屬實不錯,自己吃住在那客棧當中,這些個錢都不用自己出,可以直接拿證明找李承乾要。

    簡單看過一遍沒有什麼問題後,何稱十分爽快的用食指蘸了蘸墨,按在了右下方在何稱按下指印的那一刻,這一份合約,就這麼生效了。

    「那個……您能否再幫忙,幫那位岳燕岳娘子贖身。」何稱看著手中的合約,臉微微有些發紅,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深吸一口氣,「這錢,就算是我問您借的。」

    「哦?」李承乾抬眼看向何稱,看著對方不好意思的模樣,失笑道,「若是如此,單單只靠平日里我給的工錢可不夠,閑暇之餘,可想好了要如何賺錢?」

    桌上合約的墨跡還未完全徹底幹,李承乾用硯台壓住紙張的一角,自己從懷裡取出一塊奶黃色的手帕,遞給何稱,示意他擦一擦手。

    「謝謝。」何稱接過手帕,擦著手上的污漬,低眉思考道,「辦法總歸是有的,我會彈琴,可以去市集上賣藝。也能自己做點吃的去賣,再不濟還能幫別人寫寫信,讀讀信。」

    「你識字?」聽到何稱的話,李承乾微微有些驚訝,他挑眉問道。

    「自然識字。」何稱失笑。

    李承乾認真的點了點頭,心底莫名有些擔心。在貧民百姓中,有能力識字的都在少數,也不知道這位何郎是怎麼淪落到這步的。想到這兒,他抬眼看向何稱:「若是需要幫忙儘管開口。」

    說罷,二人不約而同的撇了一眼已經一言不發,專註吃東西的李治。李承乾抬手幫李治擦去嘴角的殘渣,又不著痕跡的從何稱手中拿過自己的手帕擦著手,低聲道:「吃的如何了?」

    李治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語氣莫名的帶著幾分幽怨:「飽是飽了,可本想多吃些菜的,沒想到糕點吃多了。」

    「下次再來就是。」看著李治的眼神,李承乾沒有半分自責,嘴角甚至帶上了笑意,「你們且在這兒坐著等等,我去跟主事商量一下那位姑娘的事情。」

    「多謝了。」何稱抬眼真誠的看著李承乾,站直了身子,深深的沖著對方行了禮。李承乾是他的恩人,而他卻前前後後提出這麼多要求,即便是他臉皮一直都很厚,也挺不好意思的。可他真的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小姑娘跳進火坑裡,儘管他們並算不上熟悉。

    李承乾微微搖頭,扶起何稱道:「不必。」說罷,起身朝著門外走去,一時間雅間內便只剩下了何稱和李治兩人。

    何稱歪頭看著乖乖坐在椅子上的小人,歪頭道:「小郎君,喜歡聽曲?」

    李治抬頭看了看何稱,嚴肅的別過腦袋:「是兄長想救你,不關我事。」說完這句話,李治也就不在說什麼,只是不時好奇的看看何稱。

    此時的酒樓門口,一輛馬車已經到位。早在李承乾吩咐小廝去叫芸娘子的時候,便已經讓身邊的僕從去準備好了一切。無論是馬車,還是即將要去的那家店,都已經做了簡單的布置。

    何稱跟隨著兩兄弟僕從的安排,準備先下樓在馬車內坐著等李承乾。

    「我已跟管事商量過了,那岳燕得先在樓里待上一段時間才能離開,否則無法跟崔博解釋。你放心,已經打點過了,受不了什麼委屈。」在何稱瘋狂尋找話題和李治聊天的時候,李承乾才緩緩走出了酒樓,站在馬車邊背手道,「你不妨先去看看她。」

    何稱愣了愣,隨即滿臉感激的看向李承乾:「太感謝了!如此大的恩情,我一定記得。」

    「不必,這次多長時間,你都謝過我多少遍了。」李承乾失笑道,「快些去吧,那姑娘也跟著出來了,在酒樓門口等你。」

    何稱聞言,歪頭看向李承乾身後,果然看到岳燕正抱著什麼東西,小心翼翼的瞥著自己。

    「我馬上就回來。」何稱下了馬車後,沖一旁的李承乾笑笑,隨即朝岳燕的方向走去。

    李承乾上了馬車後,李治一改剛剛酒樓內的小大人模樣,軟聲道:「皇兄倒是說謊不打草稿。」

    「有嗎?」李承乾微微挑眉,「孤何時說謊了?」

    「皇兄還不承認……」李治撇著嘴,正想說些什麼,卻猛然間回憶起李承乾的話。

    李承乾淺笑著,抬起手指輕輕敲了敲李治的腦袋:「你倒是說說,我哪句說了謊?」

    家中小有權勢,貌似沒什麼錯。

    出身隴西李氏,更是沒錯了。

    父親在朝中說的上話,也沒什麼毛病。

    感覺到完全揪不出一點錯處,李治哼的一聲,轉頭不看李承乾。

    酒樓門口,何稱走到岳燕面前站定,看著小姑娘低頭不語的樣子,率先開口玩笑道:「是那位李姓郎君幫了我們,你可別謝錯了人啊。」

    岳燕抬眼,小心翼翼的將被疊的整整齊齊的淺藍外袍遞給何稱,抬眼間不知道腦補了什麼東西:「何郎,你其實不必如此…」

    岳燕看向那輛馬車,一看便極其豪華。聽聞那些個達官貴人大都有龍陽之好,何郎又生的這麼好看,若非是獻出了什麼,那位貴人怎麼會出錢贖自己?還不需要自己做任何事。

    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傻子?

    何稱不解的笑了笑,全然不理解岳燕的這番話:「什麼不必?」

    岳燕也不再多說什麼,抬頭看著何稱的雙眼,輕輕搖了搖頭,沉默著將身後的琵琶遞給何稱,正是何稱用來砸向崔博的那一把。

    那琵琶上的裂痕還清晰可見,只是很明顯的幹凈了許多,看樣子是被認真擦拭過了。

    「多謝,我便先走了。」何稱接過琵琶一笑,他真的很喜歡自己的專業,原本還想著等穩定下來就重新購置一把,這樣一來也算是省下一筆開銷。

    說罷,何稱一轉身,就看到了坐在馬車內,挑起簾子等待著自己的李承乾。他揚起笑臉,抬手沖驕子里的人揮了揮,快步走到馬車邊。

    李承乾淺笑著接過何稱手中的琵琶,又伸出手扶了他一把。待到何稱在對面坐好,馬車立刻行進了起來。

    「等等我就陪你進去放好東西,隨後便得回家了。」李承乾看著興奮的看著窗外的何稱,開口道,「家中管教有些嚴格,不可在外留宿。宵禁前得回去。」

    何稱讚同的點了點頭:「是該的,你還小,更別說還帶著一個,的確不能在外面過夜。」

    「不小了。」李承乾無奈的笑了笑,「我這個年紀,都可以開始相看婚事了,哪兒還小啊。倒是他,還是個孩子,幼稚的很。」說著,李承乾暗暗的撇了一眼旁邊坐的端正的李治。

    李治微微側頭,板著臉一臉嚴肅的盯著窗外,明明年紀還小,卻偏偏皺著眉頭做出一副大人的模樣,活像個小老頭。

    何稱應聲笑了起來,半倚著身子看著對面的兩兄弟。還真別說,這倆人長的還真有點像,尤其是眼睛,全都透著一股子莫名的正氣。也就是李承乾年紀大些,氣質也更為沉穩,不必故意做出那種板著臉的模樣,便讓人覺得可靠。

    正說著話,馬車緩緩停了下來,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李承乾率先下了馬車,回身牽著何稱的手,也將人扶了下來。又單手將李治抱了下來,這才轉身抬眼看這店鋪的外形,是一個兩層樓的小店,外表看著不算大,門口的牌匾已經被卸了下來,看起來有些荒蕪。

    一進門,何稱抬眼淺笑著看向李承乾:「多謝大郎了,出來就是舒服多了。」

    「不必言謝。」李承乾走到何稱對面,輕輕擦了擦凳子後坐下,「我並無經商的經驗,打算做個客棧,你覺得有何需要改動的地方?若是有需要,我可以找人來幫忙。」

    何稱撅著嘴巴想了想,這個店鋪原本就是一家客棧,規模不算大,上層只有三間客房,一個小後院,吃住一體的,大堂當中還擺著不少桌椅。

    「還是繼續以前那樣就好。」何稱搖頭笑了笑,這家客棧已經關閉許久,許多設施都壞掉,需要檢修,地方也不太幹凈,需要打掃。

    「倒也好,省事。你打算取什麼名字?我好找人定牌匾。」李承乾笑了笑,抬眼看著何稱。

    何稱的眼珠轉了轉,隨後撇了撇李承乾,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這店鋪既然是大郎的。你覺得…大郎金蓮居,如何?」

    「當然可以。」李承乾點點頭,應承了下來,「我找人訂購牌匾,等上幾日應該就會送過來。」

    何稱快速的眨了眨眼,剛想解釋自己只是一說,但看著李承乾的目光,竟然說不出口,便生生將話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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