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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相夫人太撩人

    號外號外!東煊國的宰相成親啦! 只不過這夫人有些一言難盡。 旁人眼中:嘖,宰相夫人過於兇殘,血腥氣太重,猶如厲鬼降臨人世,我東煊國大不幸哇... 而崔相:我夫人才高八斗,身高八尺,才情八分,爾等為何懼怕他? 眾人瑟瑟發抖:宰相大人,您能否說句人話! * 堂堂鎮遠大將軍遠嫁東煊國,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請觀看今日說法之《鎮遠大將軍遠嫁之謎》,主持人將帶領大家揭開遠嫁的種種迷雲...嗚嗚嗚...殺人...嗚嗚嗚... 雲幸川:來人給我宰了這狗作者,知道太多了。 妻奴戀愛腦滿眼都是夫人攻 X 武力事業心只想搞事業受 【突然營業,日更保證,如果沒更,就在王者】

    第二十章:春時狩獵【2】

    小說: 宰相夫人太撩人 作者:北一. 字數:2028 更新時間:2020-07-20 17:17:24

    三公主與二皇子賓士在前,二人明爭暗鬥,誰都想爭奪這神獵手之名,其他大臣見狀也只是隨意驅馬,誰是神獵手,他們毫不在意。

    態度分明的『戰場』,暗流涌動,而雲幸川也是那沒有心思的一員。

    春時空氣甚好,爭名逐利不如享受,傻子才會為這名利爭奪,岩溪清澈見底,才出來的魚兒活潑靈動,賞賞風景也是不錯。

    可雲幸川不是來狩獵,也不是賞風景,他的目光時不時注意到窄洞方向。

    崔景戰敏銳察覺到這些,目光緊隨著望去,只瞧見了剛剛冒頭的新綠,並無其他異樣,只不過他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夫人。」崔景戰好似不經意地開口:「可願隨為夫去半山腰?」

    雲幸川頓時警覺,掃視一眼:「好啊。」

    崔景戰撩起眼皮,看著他指著窄洞方向:「就到那如何?為夫從未與夫人一同策馬奔騰過。」

    「好,駕~」

    一聲令下烈馬吃痛狂奔,崔景戰看著逐漸遠去的背影,不禁笑了笑,對著身後其他同僚道:「本相爺要與夫人同游一番,諸位請自便,駕~」

    眼瞧著他也冤屈,一行人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嘆道:「這相爺還真是...」

    「罷了,崔相的性子就這般,瞧他與那大將軍如此,指不定是自己的樂趣。」

    「這新婚的,總歸有點兒自己的癖好,諸位還是快些跟上皇子公主吧。」

    「走了走了。」

    馬蹄聲起,馬蹄聲遠。

    半山腰窄洞處,雲幸川拉近韁繩,烈馬順勢停下,輕輕一躍人便從馬背上跳下來。

    崔景戰隨後趕到,躍下馬背走到雲幸川面前,隨手將馬栓在樹上走進窄洞。

    前夜只是在洞外,雲幸川並未發現這窄洞又何不妥,如今走進來才察覺,這裡面完全是一個小家,做飯的鍋灶碗筷,還有一床已經潮濕的棉被,這裡有人在住?

    崔景戰和他並肩,四處看道:「夫人是不是好奇?」

    「嗯?」

    「這兒有人住過的痕跡,瞧著碗筷上的灰不多,只怕這人才離開沒多久,夫人想不想知道這人是誰?」崔景戰笑著問。

    雲幸川搖頭,後又點點頭。

    崔景戰:「若沒猜錯,夫人抓世子廉後,曹志央就不見了,翻遍了西涼都不得其蹤跡,且那時西煊三皇子曾經給夫人手書一份,夫人可還記得?」

    「記得。」

    雲幸川自然記得,那手書內容極為簡單:速速回朝,莫管城主。

    當時雲幸川百思不得其解,為何三皇子要他速速回朝,曹志央是指證世子廉的唯一證人,又為何不要管他,這甚為奇怪。

    今日被崔景戰點出,雲幸川更覺事出有因。

    「若說沒猜錯,這裡當時住的人,應當是曹志央,安排他的人是東煊二皇子。」

    「這猜測,有些荒唐。」雲幸川說:「誰都知道,曹志央曾經派人殺死了准二皇妃。」

    崔景戰:「若,那是二皇子默許的呢?」

    雲幸川:「你的意思?」

    崔景戰笑而不語,他知道雲幸川已經理解他的意思。

    當時找不到曹志央,並非是曹志央聰明,而是幫助曹志央的人誰都沒想到,更不會想到,東煊的二皇子和西煊的三皇子有聯繫,兩個人聯手,誰還能找到曹志央呢?

    原本崔景戰也不知道這些,可當時不巧,他正好遇到了一個人,正是這個人讓他知道了這些。

    那個人是誰,崔景戰不會說,因為雲幸川不會想知道。

    「二皇妃死於曹志央之手是真,不管是誰授意,二皇子都不會救曹志央。」雲幸川捏緊了手指,似在提醒自己一般:「曹志央事有可疑。」

    崔景戰說:「不錯,曹志央確實事有可疑,夫人你可知,曹志央並非只是曹志央。」

    雲幸川不想聽下去,轉身就要離開。

    崔景戰快步攔住他,手指輕撫他的臉頰:「夫人只是不想承認罷了,為什麼呢?承認有這麼難?」

    「因為兄長不會。」雲幸川的語氣虛浮,連他自己都不信任自己說的話。

    崔景戰笑了,搖搖頭嘆息著夫人雲幸川如此感情用事:「人死不能復生,可人沒死呢?若是那人...詐死。」

    「兄長不會!」

    這次雲幸川的語氣堅決不少,攥緊的手顫抖著,青筋暴起,似乎崔景戰再說下去,他就會對面前的人動手。

    「不會就不會吧。」崔景戰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夫人還是懷疑我是麼?」

    雲幸川委屈嫁到這兒的目的,崔景戰一開始就清楚,雲幸川只是為了雲遠川的死,這人來到東煊一直都不說,只讓下人去調查。

    他不知,只要他問,崔景戰便會知無不言。

    終究他還是不信崔景戰。

    良久,風聲越來越大,雲幸川只覺得耳朵里充斥著越來越多的聲音。

    兄長的叮囑、向伯的嘮叨、父親的批評、世子廉的狂笑以及崔景戰的溫軟細語,頭像是要裂開一般,他捂住腦袋,一臉痛苦蹲下來,心口堵得慌,想要沉睡過去。

    見他這麼痛苦,崔景戰想要給他一絲溫暖,卻被他毫不留情推開。

    「離我遠些!」

    崔景戰搖頭:「只要你信我,哪怕是一點就好,只有我能讓你看透所有的真相,你能信任的,也只有我了。」

    「不!我誰都不信!」雲幸川站起身,強忍著心口的不適,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唯一能信的,只有自己。」

    「罷了。」崔景戰嘆息著,伸手探向雲幸川,這次沒有被推開。崔景戰已然滿足,緩緩道:「那你做你想做的吧,我...」

    「若真和你有關,我會殺你。」

    這話讓崔景戰笑出來,明媚的笑容,如同這春時的陽光一般,心裡擰著的疙瘩,驀然開解。

    「好啊,這兒...」他指著胸口頓了頓:「只要你想,隨時戳它。」

    那是心臟的位置,雲幸川紅了眼,滿眼血絲的他宛如地獄歸來的使者一般,令人心生懼意。

    偏偏面前這笑靨如花的男人一步步走向他,伸出手,似乎要將他拉出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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