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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了哥哥的替身

    你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劃破我的心臟,讓它鮮血直流。    【古早/狗血/渣攻/替身/白月光】  爛黃瓜神經病渣攻X抑鬱受      陶蘅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一個人,那人是他哥哥的男朋友,後來又成了哥哥的丈夫。   那人是明珠,是他夠不到的月亮,或許自己這輩子都走不到他面前,直到哥哥意外身亡。   哥哥死後,陶蘅嫁給了哥哥的丈夫秦文遠,秦文遠溫柔體貼,處處周到,陶蘅以為自己能取代哥哥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成為他的獨一無二,可終究還是他太天真了。   在秦文遠心裡,他只是哥哥的替身。   他想要逃離這一切,卻一次次地被秦文遠抓回來,就在他心如死灰以為這輩子都要這樣過下去的時候,他死去的哥哥回來了……    1.被前任虐成神經病的偏執渣攻和可憐抑鬱受的故事,古早狗血風,結局he。 2.攻不潔,全文三觀薄弱,狗血用盆灑,不喜點X。 3.劇情為感情服務,不符合現實的請自動忽略,棄文不用通知。

    第4章 我不同意

    小說: 我成了哥哥的替身 作者:长江以南 字數:2122 更新時間:2020-07-24 13:34:34

    許是沒聽清,秦文遠道:「你說什麼?」

    陶蘅深吸了口氣,說:「我們離婚吧,我什麼都不要,我們離婚,我搬出去住。」

    「不行,」秦文遠說,「我不同意。」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不同意。」

    有那麼一瞬間,陶蘅看到了秦文遠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霾,可當他仔細看,發現他只是輕輕地皺著眉,即使說著拒絕的話,聲音始終平緩,「我不會和你離婚,你哪裡都不能去。」

    「秦文遠,我……」

    「先吹蠟燭,」秦文遠打斷他,「蠟燭快燒完了,吹完我讓他們上菜。」

    陶蘅張了張嘴,他覺得有些話今天必須要說,有些決定也必須今天做完,但是面對秦文遠,他又該死的下不了狠心。

    半晌,他還是放棄了,點了點頭,「好。」

    蠟燭只有一根,兩人一起吹滅後,秦文遠摸了摸他的頭髮,把手錶重新戴到他的手腕上,「這隻表全球只有一隻,是我特意找人設計的,你好好戴著,除了洗澡,不許拿下來。」

    一隻手錶,束縛著他的手腕,也束縛著他的人生。

    這頓飯陶蘅吃得心不在焉,儘管所有菜色都是他喜歡的,但他吃得並不多,餐後的蛋糕也只吃了一小塊。

    回去的路上,陶蘅沉默著,秦文遠捏了捏他的手,說:「不舒服?因為下午我把東西留在裡面了?抱歉,今天有些激動,下次我會記得戴套。」

    陶蘅對他戴不戴套並不在意,反正就算他保證了,下次還是不會戴,他似乎很熱衷於把東西留在他身體里,也許曾經他也熱衷於這麼對陶卓。

    「這個周末我媽生日宴會,我們一起去,」快到家的時候,秦文遠突然道,「禮服我會提前準備。」

    「我能不能不去?」陶蘅無精打采道。

    「不能。」秦文遠道,「還有,這段時間沒有我的允許,你就在家裡待著,哪裡也不許去。」

    陶蘅頓了一下,猛地抬起頭,「什麼?」

    「我說,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出去。」

    秦文遠扣住他的腦袋,輕輕摩挲他的耳朵,姿態親昵,說出的話卻讓陶蘅背脊發涼。

    「你不能這樣,你……」

    「電視台那邊我會幫你解決,等你能去上班了,我會派人保護你,不會再讓人欺負你。」

    這是軟禁加監視的意思,陶蘅頓時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忍了一晚上的情緒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你不能這麼對我!秦文遠,我要離婚!」

    司機沒忍住從後視鏡里往後看了一眼,秦文遠拉上中間的格擋,將兩人困在不大的後座空間內,沉聲道:「陶蘅,你需要冷靜。」

    冷靜個屁!

    「秦文遠,你放我走吧,我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陶蘅幾乎哀求道,「我什麼都不要,你行行好,放我走好不好?」

    「不好,」秦文遠嘆了口氣,把他摟進懷裡,一下下地輕撫他的背,「為什麼突然這樣?如果是電視台的事情,我答應過你會解決,你想要什麼可以跟我說,我都能滿足你。」

    趴在秦文遠懷裡,陶蘅的鼻腔內充斥著秦文遠身上的味道,讓他心口堵得發疼,可他還是說道:「我只想離婚。」

    「不行,」秦文遠搖頭,「除了離婚,我什麼都能答應你。」

    不行!不好!不可以!秦文遠永遠都在說不!陶蘅崩潰了,「你拴著我幹嘛呀,你有那麼多的情人和床伴,哪個不比我好,你放過我吧好不好?」

    秦文遠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我不明白。」

    「什麼?」陶蘅抬起頭。

    「你是在介意我有很多床伴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突然介意這件事,」秦文遠皺著眉,看上去真的很不理解陶蘅,「從我們結婚到現在,我不是一直這樣嗎?你從來沒有意見,怎麼突然就不高興了?」

    陶蘅忍不住哼了一聲,鼻腔酸得不行,他悲哀地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他是突然不高興的嗎?他一直就不高興,只是忍著沒說,而秦文遠竟然從來沒有察覺過,還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些事情……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嗎?」窗外倒退的霓虹燈光飛速地從陶蘅臉上滑過,秦文遠捧起陶蘅的臉,拇指在他眼睛下方的頰肉上反覆摩擦,「陶蘅,你是我法律上的丈夫,我們的婚房只住著你一個人,我們財產共享,你是我遺產的唯一傳人,我們會一直生活到老,只要你願意,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所以你不會為了我放棄那種事情是嗎?」

    「我說過了,這種事情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能在同別人亂搞和我之間做出選擇,是嗎?」

    秦文遠沒說話。

    沒說話就代表默認了。

    陶蘅閉了閉眼睛,整個人泄了氣,他掙開秦文遠,歪著腦袋靠在車窗玻璃上,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秦文遠捏了捏他的後頸,柔聲道:「你不用多想,我說過會對你好就不會食言,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你只要乖乖地留在我身邊就好。」

    陶蘅縮了縮脖子,被秦文遠手指捏過的地方像被注入了寒氣,冰得他整個人開始發抖。

    秦文遠再次把他撈進懷裡,用下顎摩挲他的頭頂,「乖,累了就睡吧,到了我抱你回房。」

    陶蘅很累,又或許是秦文遠的懷抱太過溫暖,竟然真的睡了過去,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他窩在秦文遠懷裡,秦文遠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上,是一個將他禁錮在懷裡的姿勢。

    陶蘅看著這個32歲男人過於俊美的睡顏,心臟止不住地砰砰跳動,卻又疼得厲害,他閉上眼睛將臉埋進男人的頸間深吸了一口氣,正要退出來,男人醒了。

    秦文遠十分自然地抱住他,親吻他的額頭,用睡醒後仍舊沙啞的嗓音道:「寶貝兒,早上好。」

    陶蘅「嗯」了一聲,推開他想起床,卻被秦文遠一個翻身壓在身下,都是男人,他當然知道秦文遠想幹什麼,但他實在不想在說完離婚的第二天早上就毫無芥蒂地同他做這種事。

    「我餓了,想起床吃早飯。」他給自己找借口。

    「就一次,寶貝兒,做完了再吃。」秦文遠不顧他的意願,壓著他做起了晨間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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