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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了哥哥的替身

    你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劃破我的心臟,讓它鮮血直流。    【古早/狗血/渣攻/替身/白月光】  爛黃瓜神經病渣攻X抑鬱受      陶蘅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一個人,那人是他哥哥的男朋友,後來又成了哥哥的丈夫。   那人是明珠,是他夠不到的月亮,或許自己這輩子都走不到他面前,直到哥哥意外身亡。   哥哥死後,陶蘅嫁給了哥哥的丈夫秦文遠,秦文遠溫柔體貼,處處周到,陶蘅以為自己能取代哥哥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成為他的獨一無二,可終究還是他太天真了。   在秦文遠心裡,他只是哥哥的替身。   他想要逃離這一切,卻一次次地被秦文遠抓回來,就在他心如死灰以為這輩子都要這樣過下去的時候,他死去的哥哥回來了……    1.被前任虐成神經病的偏執渣攻和可憐抑鬱受的故事,古早狗血風,結局he。 2.攻不潔,全文三觀薄弱,狗血用盆灑,不喜點X。 3.劇情為感情服務,不符合現實的請自動忽略,棄文不用通知。

    第7章 壽宴

    小說: 我成了哥哥的替身 作者:长江以南 字數:1935 更新時間:2020-07-27 14:02:14

    兩天後的周日是秦家老太太的生日宴會。

    豪門所謂的生日宴當然不只是生日宴,它還有另外一個作用——商人交際會。

    這就是一個變相的商宴,到場的人都代表著一定的身份和地位,觥籌交錯間,成就一樁樁生意或姻緣,這也是上流人士結成聯盟的好機會。

    頭一天,秦文遠差人把陶蘅的禮服送了回來,陶蘅試穿了一下,一切都剛剛好。第二天陶蘅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整理好下樓的時候看到秦文遠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廳等他。

    「起了?」秦文遠朝他招手,「先過來吃點東西。」

    陶蘅腳步一頓,「我以為你走了。」

    「我們一起去宴會。」秦文遠說。

    吃完東西,兩人出門坐車,陶蘅這時候才注意到秦文遠身上穿的禮服和他的竟然是同一款式。

    深藍色復古西裝外套,內搭同色系馬甲,煙灰色襯衫,袖口別有銀色袖口,量身剪裁的衣料恰到好處地收束著身體的每一根線條,勾勒出男人完美而堅實有力的身型。

    三十齣頭,正是男人最完美的年紀,秦文遠更是人中龍鳳,也難怪當年陶蘅會一眼愛上他,還愛了這麼多年。

    車子開到半路,秦文遠忽然抓住他的手問道:「戒指呢?」

    陶蘅一頓,「忘戴了。」

    又問:「要回去拿嗎?」

    「不用,」秦文遠說,「沒關係,我們好好在一起就是最好的證明。」

    秦家當年對秦文遠娶陶蘅是堅決反對的,原因有二,一是他是男人,二是他長得太像陶卓。

    秦家從始至終都不同意秦文遠娶個男人回家,沒有子嗣後代,男人再好有什麼用。再者,秦文遠迷陶卓太深,稍不留神,秦家的家產說不定就要為陶家所有,而陶卓好不容易死了,又來一個陶蘅,他們如何能安心。

    秦文遠大概是知道這一點,婚後一年他很少帶陶蘅出現在秦家人面前,而極少數的幾次見面都免不了被秦家人冷嘲熱諷,彷彿這樣就能讓陶蘅忍受不了自己離開秦文遠,可惜陶蘅是個不要臉的,哪怕秦文遠夜夜翻小情人的牌子,他也還是好好地纏在秦文遠身邊,並沒有半分要離開的意思。

    「今天人多,你跟著我,有人搭話你想回就回,不想回就不回。」快到的時候秦文遠道。

    「你媽跟我講話呢?我要回嗎?」

    秦文遠還是那句話,「你想回就回。」

    在這方面秦文遠對他幾乎可以說是縱容。

    一路疾馳,車子很快停在宴會的酒店大堂門口,兩人一左一右開門下車,很快吸引了不少目光。

    這些人都是本次宴會的客人,有秦家的旁支,有商場夥伴,也有世交好友,甚至對手,看到秦文遠的車過來,個個蠢蠢欲動想上前來搭話。

    秦文遠卻像看不到似的,直接繞過車尾走到陶蘅身邊,抬手替他整理了一下頭髮,說:「走吧,先進去。」

    二人並排進入宴會廳的時候,裡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再加上跟著進來的,烏泱泱一大群人都圍在秦文遠身邊,差點把老壽星都忽略了。

    「媽。」

    在外人面前,秦文遠是個孝子,哪怕得罪外人也不能忽略了母親,他上前牽住秦老太太的手,把一串漂亮的翡翠玉石項鏈掛在老太太脖子上,道:「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老太太保養得很好,頭髮雖然花白了,皮膚卻還像四十多歲似的,只有少許皺紋,她笑著握住秦文遠的手道:「文遠有心了。」

    說完把目光落到他身旁的陶蘅身上,倒是沒怎麼擺臉色,但是笑容明顯變淡了,「小蘅啊,最近在忙什麼?我有幾個月沒見你了吧?」

    老太太這是在告訴所有人,兒媳婦嫁進門,幾個月都不見婆婆,實在不像話啊。

    陶蘅神色淡淡卻又不失恭敬道:「媽,我沒忙什麼,就是文遠太忙了,又不放心我一個人出門,所以才這麼久沒去看您,下次等文遠有空了我們一起去。」

    「文遠能忙什麼,除了公司的事就是……」

    老太太這話是隨口一說,但是突然反應過來,說到這兒就停了,周圍人眼觀鼻鼻觀心,心裡都有數,就是沒人敢接話,倒是陶蘅跟沒事人似的接了下去,「是,文遠要忙公司的事,別的地方也需要他,他時間管理做得很好,每天空不出多餘的時間,也沒累著自己。」

    這話極其諷刺,諷刺了秦文遠,也諷刺了自己。見老太太面色不好,陶蘅微微點了一下頭,道:「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聊。」

    說完轉身就要走,卻被秦文遠拉住手腕,「跟我過來。」

    陶蘅被秦文遠拉著往宴會廳一側的拱門走去,那裡有個露台,沒有人,適合談話。

    秦文遠走得很快,臉色如常,嘴唇微抿,陶蘅直覺他在生氣。

    這倒稀奇了,秦文遠居然會生氣。

    陶蘅來了興趣。

    一路上多少人在看他們,秦文遠不在乎,把陶蘅拉出門後,他閉眼揉了揉額角,對陶蘅道:「陶蘅,你過了。」

    「什麼?」

    「你不該說那些話,」秦文遠在剋制,聲音依舊平緩,「你不是這麼不知分寸的人。」

    「那些話怎麼了?」陶蘅莫名,「難道不是你讓我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

    秦文遠擰眉看著他。

    陶蘅忽地就笑了,「所以只是哄我的是嗎?」

    「陶蘅,」秦文遠搖搖頭,顯得很是無奈,「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哄你,因為……」

    「因為沒有那個必要嘛,我知道的,」陶蘅打斷他,「你只管哄你的小情人就好了。」

    他聳了聳肩,道:「抱歉,今天是我的錯,大家都在等你,快進去吧。」

    說完沒再給秦文遠說話的機會,轉身回到宴會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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