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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什麼鬼!

    ABO?你確定這不是說的血型?這怎麼可能是性別分類,這世界是瘋了嗎?我一個大直男連女孩子的嘴都沒親過,就成了神踏馬的Omage?註定了老子是被壓的那個,開什麼國際玩笑!走,砍了那個想上老子的小白臉!老天爺求求你了,讓我回去吧!

    第四十四章 心之所向

    小說: ABO?什麼鬼! 作者:霄河是剑 字數:2118 更新時間:2020-07-28 02:05:46

    看著小孩兒委屈的臉,聽著他委屈的控訴,陳若寒怎麼覺得自己像個渣男?難道真的彎了嗎?具體什麼時候?

    陳若寒搖搖頭,實在想不起自己彎的表現。他對王學閱好完全是把他當成弟弟,跟他對陳若琳好是一樣的態度。

    「剛才我跟你道歉。」陳若寒說。

    「道歉?」王學閱直勾勾地盯著他,隨後一絲悲涼爬上心頭,「哥都是這樣的嗎,以前也這樣?陳若寒,你就不能給我個痛快?」

    王學閱的眼睛紅了,聲音低沉又壓抑,拳頭緊握。

    陳若寒快速回顧了這一個半月,發現自己的表現居然真有點不是東西。如果陳若琳在,她會告訴哥哥「你很綠茶」。

    王學閱雖一直追求他,但從沒做過任何越矩的事情。而他剛才一時腦熱親了人家,給了對方希望,然後他又在對方欣喜狂舞中敲碎他的希望,簡直不是東西。

    陳若寒想了半天才說:「我一直不喜歡男的……」

    「走吧!別再出現在我面前!」王學閱突然咆哮起來,胸口劇烈起伏,兩肋再怎麼疼都及不上心疼。人生第一回感到心痛,被撕裂的感覺,他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下去。

    陳若寒被他的吼聲嚇住了,下一秒又被他蒼白的臉色嚇住了。看到這樣的王學閱他很心疼,不單單只是對弟弟的那種心疼,還有別的。一種陌生的情緒從他心底深處躥出來,陳若琳的話在腦海里響起,「世上只有一種傾向,那就是心之所向。」

    心之所向,心之所向。陳若寒咀嚼著這四個字走到王學閱面前,伸手俯身再度吻上對方蒼白幹燥又柔軟的唇。

    王學閱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一把推開他,他痛恨這種不負責任的招惹!以為在原世界招惹直男已經夠痛苦了,沒想到在這追求一個與自己性別相反的人也這麼困難痛苦。

    陳若寒看著他的眼睛說:「我現在喜歡男的了。」

    王學閱又混亂又難過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胸口疼的一陣連咳,越咳越疼,越疼越委屈,淚水十分不爭氣的往下掉。一邊掉一邊推陳若寒,喉間哽的發不出聲。

    陳若寒心疼死了,這個小孩從小就缺愛,好不容易找到愛自己還一次次的傷害他,實在是渣的很。

    陳若寒雙手用力抬起他的腦袋,又吻了下去,這次用了很大的力氣,不善親吻的他也只剩下啃了。索性兩人都只會啃,啃的嘴巴疼,舌頭疼,牙齒碰撞的疼。

    陳若寒摸著唇上的血怒道:「你是要吃人嗎?」

    王學閱也摸著破嘴唇說:「你先吃的!」

    片刻兩人爆發出笑聲。

    王學閱握著陳若寒的手不肯松,即使兩人掌心都是汗了也捨不得松。要不是他現在是病人早就全壘打了,心情就跟過山車似的。

    「你笑什麼?」陳若寒問。

    「那你笑什麼?」王學閱問。

    兩人又甜蜜又羞澀的笑了,從心底發出的不可抑制的笑,笑的嘴角都抽筋了還是想笑。

    「神經病,別笑了。」

    「那你先不笑。」

    儘管王學閱「身殘」還是要抱著陳若寒,陳若寒半靠在他肩上不敢使力,這使得他很累。一邊累一邊又捨不得離開。

    若是以前陳若寒打死都不相信自己有小鳥依人的一天,即使現在別人說你好小鳥依人他也是不認同的。他只是跟喜歡的人相互依偎而已。

    王學閱是標準的寬肩窄腰大長腿,什麼衣服扔他身上都能穿出高級感。臉卻很小,他的手卻很大,陳若寒跟他一比簡直可以說小巧玲瓏了。

    陳若寒靠了一會說:「要叫醫生來看一下嗎?」剛才戰況有點激烈,王學閱疼的叫了好幾聲。

    王學閱見陳若寒要起來忙加重了放在對方腰上的手,搖頭說:「哥就是我的醫生。」

    陳若寒忍不住笑了:「嘴巴可真甜,抹了蜜了?」

    王學閱摸著破唇笑的比太陽花還燦爛,說:「哥是桂花蜜,一抹就好甜。」一直甜到心裡去,「從一開始我就喜歡哥的味道,甜甜的,像我小時候吃的桂花糕。」

    「那你像教書先生。」

    「?」

    「酸不拉幾的。」

    「……」又被嫌棄了,明明是清新的味道。

    陳若寒稍稍調整了一下略微僵硬的姿勢說:「誰叫我聞著聞著就習慣了呢,感覺還不錯。」

    「若寒。」王學閱笑的眉眼彎彎,又想啃陳若寒了,奈何肋骨不讓。

    陳若寒拍他一下糾正道:「叫哥。」

    王學閱:「我們現在是一對了,叫哥讓人誤會。」

    「行了,放開吧,你該睡覺了。」

    王學閱不想放,不過他也清楚陳若寒一直自己撐著力,怕他這樣太辛苦便放開了。

    兩人又各自躺下。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昏暗中傳來王學閱依舊興奮地聲音:「若寒,我覺得這次車禍真值,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陳若寒也是興奮的沒睡著,但他沒回,怕小孩太過興奮。

    王學閱沒收到回應也無所謂,開心的哼起歌來。他的聲音低沉哼的歌別有一番風味。

    第二日下午來了兩個JC,來之前就電話聯繫過,說車子的確被人動手腳了,具體情況見面再說。

    接完電話後陳若寒背脊發涼問王學閱:「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王學閱努力回想說:「我說話不好聽,得罪的人應該不少。但想要我命的我還真想不出來。」

    JC拿出機車檢驗單遞給王學閱說:「剎車線被人故意磨損過,當你反覆使用時就會在某一次剎車中斷開,把頭裡有顆螺絲釘鬆了,就這麼一顆導致車頭不受控制。」

    王學閱看著檢修單沒有任何錶情,平時他也總這樣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只有在陳若寒面前才會笑。

    JC問:「王先生再仔細想想,最近都接觸了什麼人,跟哪些人有過衝突。」

    王學閱將單子還回去說:「沒有。」可他心中明明有個人了,只是不確定,又因為陳若寒他選擇暫時不說。

    JC說:「沒關係,你車子一般停在哪裡?我們可以去看看嗎?」

    王學閱說了,還交代那裡有監控攝像頭,可以去物業保安那裡查看。

    JC點點頭走了。

    陳若寒再次問:「你真的沒有可疑人員嗎?」

    王學閱順勢牽過他的手說:「你別緊張,JC會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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