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生意天才?
小說: 穿書之下堂妻 作者:二货妖语 字數:2025 更新時間:2020-07-30 04:26:14
「粟楓?就是你說的那個丞相的名字嗎?一看就是一個溫文爾雅之人。」
「那是,整個女尊國找下來,再也找不到比粟楓更好看的男人了。對了,你們侽侽國是有什麼秘方嗎?為什麼每個雙都把皮膚保養的那麼好?」
說著還捏了捏何清遠的臉,雖然摸著有些糙,不過一看就是底子不錯的那種。
「保養的秘方嗎?」
何清遠想了想,他的房間里是有些瓶瓶罐罐的東西,不過他沒有用的習慣,所以應該沒帶,他見過肖煒用過,就和女孩子一樣,每天往臉上抹這抹那的,他也不太懂。
「對啊!比如脂粉那些,我們女尊國地理位置的原因吧!一直沒有好的材料,所以做出來的脂粉並不好。而且侽侽國和女尊國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不交際也不衝突,所以並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跟我們也一樣。」
說起這個,她也好奇,明明在這個玄澤大地上,只有他們兩大種族,為何從來不交際?就連古人也都禁止兩族人交際,說是種族不同,強行在一起,得不到繁衍的權利。
「為什麼?你們挨著那麼近,就算沒有交際,你們就沒有想著擴充疆土嗎?」說起這個,何清遠也有些奇怪,有人倒是知道女尊國的存在,卻從來沒見有人和女尊國做生意。
這要是放在他那個世界,為了發展,早就開始走動了,說不定也會有什麼絲綢之路等。
「有想過啊!不過我們有祖訓,兩族不得有交集,對於我們玄澤大地來說,我們就是兩個種族。所以我們覺得也沒有什麼大不了,自生自產自足。」
所以他們就是只知道大概,只知道有這麼一國家,那他是不是該感謝,兩國家語言沒有什麼不同,不然來了這裡,他連最起碼得交流都不會呢!
「難怪我來的時候,有些地圖上寫的路都走不通,最後拐到了小路上。」
兩人一邊交談著兩國的發展,一邊坐著車往市區里的房子走去。
一到了鬧市區,何清遠就掀開了馬車窗簾子,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東看看西瞅瞅,時不時的問邱英姿兩句。
只是很不湊巧,今天丞相大人出來逛街,穿的還是男子服飾,看著穿女裝習慣的邱英姿,硬是沒有認出來,反倒讓粟楓看到了馬車裡的她。
還不給面子的直接攔住了馬車。
「吁!丞相大人何幹?」
馬車看他出現在自己的馬車前,趕緊拉住韁繩。
「這可是二娘的車?」若是平時,他鐵定躲著邱英姿的車走,偏偏剛剛他看到了車裡還有人,而且還是個男的。
「丞相大人?他就是粟楓?」邱英姿點了點頭,她可是沒想到,這才剛進城,就被抓了一個正著。
「你先別動,我去會會。」邱英姿思考了幾秒,擺了擺手,同意他的做法。
何清遠深吸了一口氣後,學著孕婦的樣子,一手托著腰,一手撩開了簾子。
「是何人,敢攔二娘的車?」
這話一出,何清遠都覺得自己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他現在可是什麼樣的人物形象,都是捻手就來。
粟楓沒想到這人居然還敢出來,還有那托著腰的姿勢,真的是過分誇張,肚子都沒有顯懷,托什麼腰,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嗎?
還有長那麼剛看是為了勾引誰?那一臉慵懶的表情,真當自己有幾分姿色,可以迷倒眾生嗎?
「你是誰?為什麼坐在二娘的車上?」
作為丞相,他可以不聞不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他現在就是一個善妒的男子,什麼時候不敢做?
「原來是丞相大人,在下南秋,只是懷了二娘的種罷了,沒什麼關係。」
說著緩緩下了馬車,在車上早就想下來看看了,那個二娘就是不讓,沒想到丞相大人一來,倒是給了他機會。
不過他這話氣的粟楓牙根癢癢,要不是他一直吊著二娘的胃口,那裡輪到他懷這野種!
「秋兒,你在與誰交談?」
說著邱英姿也下車了,只是她一下車,粟楓馬上就變了臉,不氣不惱,就和朝堂上的丞相大人沒什麼區別。
「二娘,我也不認識他,我餓了,我想吃那個餅!」
他旁邊剛好有一個小攤子,攤子上擺的各種餅,那香味兒誘惑的他,直流口水。
「好,買!」邱英姿寵溺的摟住何清遠的腰,跟他一起走到了餅攤,讓他挑選,而被忽視的丞相大人,因為氣憤而攥緊的拳頭突然鬆了,轉身離開。
邱英姿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擔憂,從小到大,她何時這麼氣過他,那次不都是寵著。
「怎麼,心疼了?」
拿了一堆餅子的何清遠嘴被塞的滿滿的,說起話來也嘟嘟囔囔的,勉強聽清楚說的什麼意思。
「會不會把他嚇到了。」邱英姿皺起了眉頭,粟楓可從來沒有像這樣對他生過氣。
「現在才哪跟哪,忍住別疼。」何清遠看了看手中的餅,和現代賣的餅幹一樣,商業頭腦靈機一動。
他可以琢磨琢磨,讓他二弟何宿遠來,然後帶著侽侽國的護膚品來,帶著女尊國的餅幹回去,這樣說不定可以大賺一筆,他簡直就是天才。
再加上兩國不來往,就屬於走私,到時候只賣距離京都遠一點的大城市,然後把價格抬高一點,侽侽國的人沒見過,有錢人肯定會買點嘗嘗,所以不怕銷售不出去。
女尊國的話,等他促成二娘和粟楓,一個有錢人,一個丞相,假借他們的手,他也不怕穩定不了自己在女尊國的地位,想想將來睡在金子上的感覺,雖然硌人,卻意外有安全感,誰讓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
只是想著想著,突然覺得自己理想跑偏了,突然就覺得手裡的餅幹不香了,他才來了多久,就發現自己變了,餅幹也吃不下去了,直接扔給了二娘上車了。
二娘還在反省自己有沒有做過,就被突然的餅幹砸醒了,再看南秋,就剩一個背影了,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