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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了哥哥的替身

    你總是能輕而易舉地劃破我的心臟,讓它鮮血直流。    【古早/狗血/渣攻/替身/白月光】  爛黃瓜神經病渣攻X抑鬱受      陶蘅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一個人,那人是他哥哥的男朋友,後來又成了哥哥的丈夫。   那人是明珠,是他夠不到的月亮,或許自己這輩子都走不到他面前,直到哥哥意外身亡。   哥哥死後,陶蘅嫁給了哥哥的丈夫秦文遠,秦文遠溫柔體貼,處處周到,陶蘅以為自己能取代哥哥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成為他的獨一無二,可終究還是他太天真了。   在秦文遠心裡,他只是哥哥的替身。   他想要逃離這一切,卻一次次地被秦文遠抓回來,就在他心如死灰以為這輩子都要這樣過下去的時候,他死去的哥哥回來了……    1.被前任虐成神經病的偏執渣攻和可憐抑鬱受的故事,古早狗血風,結局he。 2.攻不潔,全文三觀薄弱,狗血用盆灑,不喜點X。 3.劇情為感情服務,不符合現實的請自動忽略,棄文不用通知。

    第9章 第二次提離婚

    小說: 我成了哥哥的替身 作者:长江以南 字數:2076 更新時間:2020-07-29 13:53:44

    陶蘅很想撬開秦文遠的腦殼子看看裡面是不是灌了漿糊,否則他是怎麼想到跟世家的兒子搞在一起的。

    據他所知,沈家在A市的地位雖然比不上秦家,但也是上百年的豪門頂流世家,產業遍布全國,而秦家和沈家之間的聯繫更是要追溯到上個世紀中期。

    沈家雖生意做得興旺,奈何卻人丁單薄,這一代只生了沈祁然這麼一個兒子,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沈家是斷然不可能讓他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的,哪怕這個男人是秦家掌權人。

    沈祁然眼睛一下子紅了,卻還倔強地對他笑道:「你幹嘛對我這麼凶啊。」

    秦文遠面色稍霽,「你先進去,等一會兒再說。」

    沈祁然還算知道分寸,「那你等下一定要來找我。」說完看了陶蘅一眼,轉身進了酒店大門。

    見人離開,秦文遠對陶蘅道:「讓司機送你。」

    「不用了,反正你的人在後面跟著,我跑不了。」

    陶蘅轉身坐進車裡,「師傅開車。」

    司機一腳油門,車子開了出去。路上,陶蘅看著窗外疾馳而過的景色,終究沒忍住,哭了出來。

    司機大哥是個耿直的,剛剛見他和秦文遠站在酒店門口劍拔弩張,還以為他和家人吵架了,好心安慰他:「一家人沒有隔夜仇的,氣消了就好了。」

    陶蘅哭著道:「好不了了!」

    「一家人不要說這種話啦,能當家人都是上輩子修來的緣分,你說是吧?」

    「狗屁緣分,是孽緣還差不多!」

    司機見說不通,嘆了口氣不說話了,陶蘅捂著臉哭了一路。

    到家後,他把自己關到房裡,把離婚協議書拿出來看了一下午,直到天快黑了,他拿起筆,在協議書的末尾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秦文遠徹夜未歸。

    第二天早上,陶蘅吃完早飯給秦文遠打電話,秦文遠那邊很安靜,有紙張翻頁的聲音,應該是已經在辦公室了。

    「怎麼了?」秦文遠問他。

    「我想出去一趟。」陶蘅道。

    「去哪?」

    「電視台,」陶蘅看著落地窗外清晨的陽光,眯了眯眼睛,「順便逛逛,家裡有點悶。」

    秦文遠不知道在看什麼,紙頁翻得很快,過了一會兒才道:「去吧,早點回來。」

    掛電話後,陶蘅換了身衣服,坐車出門了。

    他先去了一趟電視台,沒什麼事,新節目的事情已經定下了,要最少一個月後才開始錄製,他在台里隨便坐了一會兒,喝了杯咖啡,便起身走了。

    之後,他回了一趟他在和秦文遠結婚前住的房子,那是一個小兩居,布置得溫馨舒適,可惜因為長時間沒人住而落了不少灰,陶蘅捲起袖子,找出工具開始打掃衛生。

    陶蘅母親是當年陶家家主養在外面的情人,說是情人,實則知書達理,性情溫和,要不是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不至於淪落至此。

    母親拿著陶家主的錢把兒子養到十來歲就因病去世了,陶蘅後來一直跟著外婆生活,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但被母親影響,從來沒想過要從陶家得到些什麼,除了秦文遠。

    他很小的時候就見過秦文遠,他喜歡秦文遠,但秦文遠不認識他。

    秦文遠的眼裡只有陶卓,那個和他長得五分相似,卻比他矜貴百倍的陶家大公子。

    他們是如此的般配,又是那麼的愛著對方,讓旁人連一分一毫都插不進去。

    陶蘅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打掃好衛生,中午在小區門口隨便吃了碗面,正想回去睡個午覺,手機響了。

    是秦文遠打來的。

    「你在哪?」

    「你不是知道嗎?」陶蘅看了一眼跟在他不遠處完全沒打算隱藏行蹤的保鏢,「什麼事?」

    「我在家,你現在回來,我們談談。」

    即使說著命令的話,他的語氣也是溫和的,陶蘅深吸了口氣,道:「好。」正好他也有事要說。

    回到家,管家陳伯告訴他,秦文遠在樓上書房等他。

    「知道了。」陶蘅上樓,經過書房腳步不停,徑直向主卧走去。

    他取了東西出來,敲開書房門,進去後直接坐到秦文遠對面,問他:「談什麼?」

    秦文遠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陶蘅,你最近很不對勁,如果有什麼想要的,你可以說出來,我能辦到的一定辦,辦不到的我也會盡量辦。」

    「是嗎?」陶蘅道,「正好,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能辦到。」

    「什麼?」

    陶蘅把文件袋裡的東西抽出來推到秦文遠面前,順帶給他一根筆,「簽了吧。」

    秦文遠沒動,垂眸看了一眼文件上的字,溫聲道:「不行。」

    不行。

    又是不行!

    陶蘅氣憤道:「秦文遠,別再說不行了,你剛剛才說過,我有什麼想要的你都會去辦,這就辦不到了?」

    秦文遠平靜地看著他,「是的,只有這件事不行。」

    「為什麼?離婚而已,對你沒有任何損失。」他原本不想提別人,顯得自己像個怨婦,但他忍不住,「沈家小公子那麼喜歡你,你去和他在一起吧。」

    秦文遠說:「關於沈祁然,我可以解釋。」

    陶蘅並不想聽。

    「那次是我喝醉了,我以為是……,沒想到是他,」秦文遠說,「他祖父和我父親生前是至交好友,有些事並不好做得太過。」

    言外之意就是對沈祁然並不能像對別的小情人一樣隨手打發。

    陶蘅哪管得了這些,不管對方什麼身份,秦文遠搞了人家是事實,渣男就是渣男,還要管他渣了誰?

    「抱歉,我對這些沒興趣,我要離婚,」陶蘅把協議書往他面前推了推,「你趕緊簽字。」

    「不行。」秦文遠把協議書連著筆一起收進抽屜里,落鎖。

    「你以為你把協議書收起來我就沒辦法了?」陶蘅氣急,一拍桌子,「我要去法院起訴離婚。」

    「你可以試試。」秦文遠說。

    「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陶蘅眼睛一下紅了,「你看我敢不敢,走著瞧!」

    放完狠話,他咚咚跑回房間,脾氣很大地關上房門,坐在床上喘粗氣,喘著喘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哭了很久之後,他想打電話問問律師起訴離婚的流程,卻發現電話打不出去,微信也發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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