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凡也沒怎麼在意，脫口而出，「別擔心，我對你們沒有興趣。」

「我們兩有這麼差嗎？」姚婷故意逗顧之凡。

顧之凡果然上當了，馬上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兩都挺好的，只是我對女生不感興趣而已。」

顧之凡這一句話說完，大家又一次震驚了。看到大家吃驚的表情，顧之凡也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了。

姚婷是個聰明的女孩，她一看顧之凡的表情，就明白了個大概，「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張光磊事先已經知道了余白和顧之凡的秘密，這會就想著得幫他們兩把話題繞過去，「你理解的啥呀你理解？」

姚婷還沒開口，周齊森反而搶答了，「她的意思，就那什麼，bl 。」

「什麼bl ?」張光磊是真的不知道了。

「這你都不懂，就是男生和男生談戀愛。」周齊森解釋道。

「看不出來啊，周齊森，你怎麼什麼都懂？」

「哪是我懂呀，還不都是姚婷，她就好這口，就喜歡研究這些，還喜歡給人配對來著。」

「給誰配對了？」張光磊聽著也有些好奇了。

「你們倆打什麼岔，先讓顧之凡回答我問題，是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

頓時躲不過去了，顧之凡只得如實回答。更何況他覺得這種事情不該對好朋友有所隱瞞，他知道總得有這一天，就是時間到來的早晚不一樣罷了。更何況他現在身邊有餘白，張光磊也表明了自己會支持他們，而此刻姚婷她們的表情也沒有多厭惡。顧之凡狠了狠心，點頭道，「算是吧。」

顧之凡說完之後，呼吸似乎都停了一拍。結果沒想到，她們不光沒有介意，反而興奮起來。

「我就說吧，」姚婷一把抓住徐知恬的胳膊，「你說我是不是神了，你現在信了吧？」

徐知恬點了點頭，「信了，真有你的。」

顧之凡看到她們的反應，就放鬆了下來，接著也好奇了起來，「什麼信不信的？」

「就是之前姚婷跟我說你喜歡男生，我還不信來著。」徐知恬解釋道。

顧之凡這下倒有些尷尬了，自己因為擔心隱瞞了這麼久的秘密，原來早就被朋友們發現了。但是顧之凡馬上又緊張了起來，什麼時候發現的？發現到什麼地步了？自己對余白的心思她們不會也早就知道了吧？

張光磊幫顧之凡問出了這個問題，「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們怎麼看不出來啊？」

姚婷一臉的驕傲，「這是我的特殊技能，一般人掌握不了。」

「別賣關子了大姐，解釋一下吧？」張光磊追問道。

「行吧，姐今天給你們上一課。」姚婷頭頭是道的給他們分析著，「你看顧之凡從轉學來之後，就一直人緣很好吧？」

「那又怎麼樣？我人緣也挺好的啊？」張光磊打岔道。

「別打岔，接著聽，」姚婷繼續道，「但是沒多久我就發現了其中的問題，顧之凡和女生特別處的來，基本上沒有一個女生不願意和顧之凡講話的，簡直就是婦女之友。可問題是，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哪個女生和顧之凡有進一步的發展了。而且不管是咱們班的，還是別的班的，他從來就不收女生的情書，這不就很奇怪了嗎？還有，除了能看見他整天和余白待在一起之外，你們還見他和哪個女生待在一起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