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染，我在洗澡。」

陸染扶著門框，瞳孔泛紅：「我知道。」

「你又喝酒了。」

陸染撲過來把他抱住，輕輕咬著他的耳朵，聲線低沉：「別跑。」

白墨衍剛想動，可是一動他就會失去支撐，花灑不一會兒就把衣服打濕了，他看起來就像個受了委屈的臭小孩，白墨衍還是太心軟了，幫著他把外套脫下。

陸染得寸進尺，直接把白墨衍按到了牆上，俯下身子質問他：「你真的不生氣？真的怎樣都可以？」

白墨衍被濺了一臉水，撿著縫隙想逃。

陸染捏著他的後腦勺拎回來：「回答我的問題。」

「我管不了你。」

「你是我夫人。」

白墨衍保持清醒：「陸染，我從來沒有逼你和我結婚，我能得到什麼？你能給我什麼？我們都是基因工程的試驗品，實驗失敗，一切都會結束。」

陸染捏著他的下巴：「什麼樣叫實驗失敗？」

「……」

陸染向下看去：「你以為生不出孩子，他們就能放過你，我們就會離婚。」

白墨衍的嘴巴張張合合，說起來格外心虛：「這也是你想的，你總不會……和我過一輩子。」

陸染手掌托住後腰，身體緊緊貼合：「可你怎麼知道，你生不出來？」

白墨衍心頭一緊，用力掙脫：「你答應不會碰我。」

陸染的牙齒剛剛觸碰到後頸，輕輕磨了一下，又收了回來，輕笑道：「那樣荒唐的理由，我怎麼可能答應。」

他吻了上來，帶著淡淡的酒精和濕漉漉的水花，白墨衍幾乎無處可逃，被逼在角落裡翻過身來。

「不要，陸染，不要這樣。」

陸染一手開拓，一手掰著他的下巴：「你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

白墨衍攥緊拳頭壓在磨砂玻璃上，身體止不住的發抖，隨後痛到失去聲音，唇齒失色，宇宙撕裂一般。

陸染吻著他的後頸，像安慰小貓一樣：「別怕，我不咬。」

可是這樣，比咬了還要痛苦，是痛苦嗎？白墨衍分不清了，身體里有一種可恥的舒服，令他忍不住的叫出聲。

陸染把他壓在牆上，帶有報復性的：「以後不要讓我聽見你叫別人的名字。」

白墨衍搖頭，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告訴我，當初你退婚的目的是什麼？是因為他嗎？」

「我……啊……」

「那個beta，他有能力對你做這種事情麼？」

白墨衍還是搖頭，有些明白了他問的是什麼，愈發覺得羞愧，第一次居然是和一個比自己小五歲的男人。

陸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情愉悅：「真可惜，你們不會在一起了。」

白墨衍把臉埋了下去，一次又一次被欺騙被玩弄的感情，看起來真像個傻子。

陸染把他抱到了大床上，抬高雙腳繼續，白墨衍緊緊攥著床單，因為被觸碰到了某個角落，情緒突然失控，斷斷續續的大呼：「不要那裡，啊……不要……」

陸染在反覆實踐後，終於明白了他所說的「那裡」是什麼地方，omega的生、殖腔，結構特殊，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指引著向前。

陸染猶豫了一下，更加用力了，白墨衍咬著牙關打顫：「不要，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陸染俯下身，抓抓他的手舉到頭頂：「怕什麼，你嫁來陸家的目的就是為我生孩子。」

「不是，不是……」

「倘若你真的生不了，再來和我談論離婚的事情，現在掛在嘴邊，為時尚早。」

白墨衍閉上眼睛抽泣，後來又被換了個姿勢，不知道折騰到幾點才肯罷休。

白墨衍的澡算是白洗了，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結束後被泡在浴缸里，身體疲憊極了，歪著腦袋靠在陸染肩上睡著了。

陸染吃幹抹凈，一晚上的不高興一掃而空，果然親身實戰比咬脖頸好玩多了。

怎麼捨得放過他，再無趣的老男人也是肉，更何況，他哭著求饒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