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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的神明答應我戀愛了嗎

    沒有錢的福神vs很有錢的廟祝vs會算卦的吃瓜前任廟祝 三百六十種種睡廟祝的方法,了解一下? 江糖畢生的夢想,就是賺錢給自己修廟,成為南陽城的第一福神!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賺錢,就被正牌福神的廟祝撿走了。 魏柏瑜,福神殿新任廟祝,南城第一富商家的小少爺,祖宗是統領過南陽城的軍閥,就是這樣一個金枝玉葉的男人,卻一心只想談戀愛。 「糖糖,合八字嗎?算卦的說我們天造地設。」 「不合。」 「糖糖,需要暖床嗎?今晚超級冷。」 「不需要。」 「糖糖,結婚嗎?下月初八是個好日子。」 「滾!」 吃掉一口青團就是吃掉一整個春天。 那我吃掉你,就是一輩子的春天。 食用指南:1V1,甜寵,HE,作者有毒系列。

    第九章 危險的祈願牌子

    小說: 今天我的神明答應我戀愛了嗎 作者:折锦 字數:1145 更新時間:2020-08-11 10:32:04

    依山而建的破茅草屋,很有隱居世外桃源的味道。

    清晨起的時候推開雕花刻葉的窗,能看到山前緩緩騰起的朝陽,一寸寸地將薄霧強勢破開。這是福臨院沒有的風景。

    等到第三天的傍晚,江糖給福姑娘寫了封信。

    洋洋灑灑的像老太婆的裹腳布,從福神殿延伸到殿前的槐樹和祈願架,驚得福姑娘險些扔掉陶瓷做的杯。

    杯是乾隆年間的,市場裡面淘換的。

    阿福端著晨間和晚間洗漱用,木頭做的牙刷叼在嘴裡,穿著棉鞋嘟嘟囔囔地看信,沒想到通篇都是聊的黑瞎瞎。

    黑瞎瞎現在嚮往詩仙隱居的生活。

    前些時候拆掉家裡的磚牆,找街坊修建田園格局的白茅草屋,住著很有少陵野老和五柳先生的感覺,就是沒有稀豆苗。

    呃……阿福尷尬地抬眼:「稀豆苗是啥?」

    「田園詩派……啊,是五柳先生的。」魏柏瑜摸著賽錢箱的銅掛鎖。能鎮得住福姑娘的糖姑娘沒在院里,他有些虛。

    並非是害怕,而是敬畏。

    福姑娘的身份特殊,性格倒是跟普通姑娘相像,沒有虛情假意的我懂的,她很直白地問魏柏瑜:「五柳先生是誰?」

    「在南山下種豆子的。」魏柏瑜找鑰匙。

    鑰匙是福姑娘閉著眼隨便藏的。

    用糖姑娘的話說是隨緣,現實是她懶得找地兒放,阿福深信有緣再見,但她懷疑福臨院的江小糖。

    江小糖信里說,她遇到了梁宿。

    是魏家清瑜的梁宿。他拎著燈籠在田裡照泥鰍,就在昨夜子時,背著黃竹編的小小魚簍,矯健得像快速流逝的星星。

    ……流逝你喵的星星,梁宿他媽的不是斷腿了嗎?

    「魏柏瑜,你最近有見過梁宿嗎?」

    「你和糖姑娘到家前的傍晚,南街的醫館有看到,撐著魏清瑜找鐵匠做的銅棍,模樣看著挺慘的。是有什麼問題嗎?」

    阿福蹲著收她的信紙:「替糖糖收集資料。」

    「梁宿家在南街,她能遇到的。」

    魏柏瑜拎起角落裡的小錘,沒有任何猶豫地砸向掛鎖。

    其實在醫館遇到斷腿梁宿的時候,魏柏瑜有短暫但清晰的擔憂和疑惑,看著很慘很痛的梁宿沒有絲毫的病容。

    病容是身體情況的特徵。

    梁宿看著很健康。

    魏柏瑜扔掉捶和壞掉的掛鎖,抬眼看到阿福哼哧哼哧地搬祈願架。她應該在找魏清瑜的祈願牌,標記著晚霞的牌。

    晚霞是江糖雕刻的,阿福塗的油畫顏料。

    和1949年的魏柏瑜說的一樣,女孩子的關係是在相處的時候慢慢深厚的,何況福姑娘和糖姑娘本就是雙生。

    魏柏瑜頓了頓:「要幫忙嗎?福姑娘。」

    阿福翻著零零散散的祈願牌拒絕,黃昏祈願的祈願牌是特製的,接觸的人越少越好,否則就會像當年的張祿陽副官……

    「你想看黑瞎瞎的草屋嗎?」她轉移話題。

    很生硬,但魏柏瑜愉悅地接受了。

    他半開玩笑地說:「糖姑娘見到我會跑嗎?」

    明明以前挺喜歡他的,前兩天接她的時候居然連面兒都沒捨得露,說是保持距離保持她記憶里的漂亮。

    魏柏瑜忍不住想笑。

    阿福抬眼看到他眼裡的碎星星,像這世間直徑最小的夜空,亮晶晶的,確是沒有她的身影……跟以前一樣,真好。

    「知道煙熏紅柿餅嗎?」阿福找到祈願牌。

    是硃砂描摹的晚霞,魏家的清瑜,好像很危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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