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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桌是寶藏男孩怎麼辦

    何愁X蕭酒(借酒消愁) 溫暖毒舌學霸攻X搗蛋能吃會玩受 高三開學,二高出了名的搗蛋鬼蕭酒和年級第一何愁被分到了五班,在五班這個奇葩聚集的班級里,蕭酒跟何愁先是被班導強行同桌。在每天相愛相殺的日子裡,蕭酒漸漸對何愁產生了好感。之後才發現,年級第一的何愁會來五班完全就是為了蕭酒,原來何愁從高一就開始暗戀蕭酒了,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慢慢浮現。在最美好的青春里,蕭酒和何愁終究了卻了遺憾,接受並守護了彼此最純粹的感情。

    第五章 是啊,我的命。

    小說: 同桌是寶藏男孩怎麼辦 作者:长白野鬼 字數:3641 更新時間:2020-08-13 10:01:14

    蕭酒發現何愁這人對美術的熱愛已經到了一種狂熱的地步,只要是在他視線範圍內,他同桌的專註力都在素描本上,手裡也必定拿著一支鉛筆。

    「你是美術生嗎?」某天蕭酒湊過去問正在畫畫的何愁。

    「我是美術生你現在還能看得到我?」何愁給了蕭酒一記眼神。

    「對哦。」上了高三後,不論是美術生還是音樂生,都要到其他地方的專業機構去培訓一個學期,按理說高三上學期這些藝術生都不在校內。

    但保不齊何愁是個例外啊,他學習又好,美術也不賴,到校外培訓似乎也是沒什麼必要。

    不過聽何愁這話,他應該真的不是美術生,蕭酒又問:「看你好像很喜歡美術的樣子,怎麼沒去當美術生?」

    「美術只是我的愛好,又不是非要當美術生才能畫畫,而且憑我的成績,有那必要嗎?」

    何愁突然想起當初高一美術課的時候,美術老師布置作業,讓每個同學都畫一幅畫交上去。

    何愁在課上花了二十多分鐘畫了一幅落日,交上去之後沒幾天,美術老師就邀請他當美術生,他拒絕了很多次,美術老師才依依不捨地把人放了。 

    「成績好了不起啊?」蕭酒滿臉不屑,恨不得把何愁那副傲嬌的嘴臉拍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也沒什麼了不起,就是不用花太多時間在學習上而已。」

    蕭酒氣得簡直要吐血,他也沒想到自己平時嘴巴溜得飛起,到了何愁這兒就廢了。

    高三黨是不配擁有周末的,好不容易熬到星期六,結果收到學校通知,從本周開始,高三全體學生半休。

    半休的意思就是說星期天早上上完四節課之後才能休息半天。

    二高規定的假期是全市出了名的,高一高二基本單休,到了高三這兒就直接又減半。

    別的學校在放假,二高在上課,別的學校收假了,二高早就收假回校上課了。

    「有沒有搞錯,開學第一個星期就半休,沒天理啊!」路見作為班代,率先帶頭抗議,也不管邱天是不是還在班裡。

    周方:「震驚!H市二高開學第一周就半休,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泯滅!」

    「還讓不讓人活了啊?」五班精神領袖謝詩怡也開始帶著女生哀嚎起來。

    「吵什麼吵?要吵出走廊吵,不要打擾到還在學習的同學。」邱天教了七年書,前後也帶了三屆高三畢業班,就沒見過這麼能鬧騰這麼能吵的班。

    「老師,現在是下課時間耶,話都不讓人說,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謝詩怡的同桌李君如也不是那種安靜的女生,聽到邱天的話,她作為最能吵的幾位當中的一員,當然得懟回去。

    「行行行,你們吵你們吵,我不說話。」邱天一個頭兩個大,是他這幾天對他們太好了嗎?這些學生怎麼一個比一個膽子大,以往像這樣敢懟他的學生還沒有過,而且還是女生。

    後排的蕭酒靜靜地看著前面上演的鬧劇,一直憋著笑,真沒想到邱天這個讓全校學生聞風喪膽的大魔頭也會有今天。

    好不容易讓邱天閉上了嘴,同學們又開始哀嚎,甚至對學校展開了言語攻擊。

    「我們二高什麼時候能有點人性啊?」

    「別了吧,學校就沒把我們高三當人看。」

    「那不是,女生宿舍那邊這兩天又停水了,聽說學校水管又爆了。」

    「瞧瞧,水管都看不下去學校對我們無情的態度了。」

    文科生真不愧是文科生,連罵人都不帶一個髒字的。

    邱天坐在講台上,聽著同學們對學校的吐槽簡直哭笑不得,這群孩子要是拉出去打架,根本就不用動手,直接能把對方罵死。

    「還好我走讀。」蕭酒慶幸道,然後又去騷擾同桌,「同桌,你也是走讀對嗎?」

    「對。」何愁剛畫完一幅畫,他把繪畫工具收好,準備休息一會兒。

    「真巧啊,你家住哪兒?」蕭酒趴在桌上,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何愁。

    何愁被看得發毛,隨手抄了一本書打開,蓋在了蕭酒的腦袋上,遮住他的眼睛,「幹嘛,你要趁著我大半夜睡著然後來我家嗎?」

    「我去你家幹嘛?」蕭酒抬手把書抽走,重新看著何愁,「去劫財還是劫色?」

    「有病吧你。」何愁簡直沒眼看蕭酒這個人,太騷了。

    「怎麼了,我看你家裡應該也挺有錢的樣子,而且小模樣長得也好看,劫財劫色不行嗎?」蕭酒這個手賤的說著說著就伸手去勾了一下同桌的下巴。

    「我男的。」何愁咬牙切齒。

    「你怎麼知道我不好這一口?」蕭酒開玩笑似的說。

    「你這人話怎麼這麼多?有那時間還不如好好學習。」何愁敗給蕭酒了,論騷他是騷不過蕭酒的。

    「學習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個是日積月累的,急不得。」

    何愁不知道蕭酒的歪理都是從哪兒學來的,把他給氣笑了,「你知道就好,日積月累你也要天天學習,不然你積累個什麼?」

    「這不是在跟我親愛的同桌聊天嘛,我學習了,我怕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寂寞。」蕭酒繼續沒臉沒皮。

    「閉嘴吧你,你這張嘴不去講相聲真是可惜了。」

    蕭酒張口就來,「是嗎?過獎了您嘞,實話不瞞您啊,最近我正在聽德雲社的相聲呢,說不定以後我就是德雲社的一員了呢。」

    「神經病,你離我遠點。」何愁伸腿作勢要踹蕭酒。

    「你打我,是不是不愛了?你這個喜新厭舊的傢伙,這才幾天啊你就要拋棄我了,負心漢!」

    「信不信我去跟班導申請換同桌。」何愁揉了揉被氣疼的太陽穴。

    「對不起我錯了,再也不敢了,都是我的錯,別生氣,乖,不鬧了。」

    何愁拳頭緊握,隨後嘆了口氣又鬆開,要不是眼前這人是蕭酒,他早就一拳上去了。

    終於上課鈴聲響了,班上的同學都安靜了下來,邱天走之前還「依依不捨」地在走廊望了教室里好久。

    蕭酒難得乖乖地聽了這節地理課,筆記做得也很認真。

    何愁從餘光中看到蕭酒那副認真的模樣,手中的畫筆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少年認真的樣子最養眼,平日里的懶散這一刻全都褪去,披上了一層奪目的光,怎麼看怎麼吸引人。

    何愁沉浸在這團光里好久,直到蕭酒戳了戳他的手背,「看什麼呢?」

    「沒什麼,就好奇你怎麼突然認真聽課了。」何愁臉不紅心不跳。

    「我畢竟喜歡地理。」蕭酒笑了笑。

    「挺好,好好聽課吧你。」何愁生怕再和蕭酒聊兩句這人又開始作妖,趕緊結束話題。

    高三的走讀生不多,但也不少,蕭酒和何愁就是走讀的。

    走讀生可以憑藉走讀證在中午、下午和晚自習下課後進出校門,相對於住宿生來說,還是比較自由的。

    而且走讀生只需要上兩節晚自習,第三節晚自習去留隨意。

    「同桌,你走了沒?」晚上第二節自習下課後,蕭酒收拾書包準備回家,看到何愁還沒動,於是問道。

    「我一會兒再走。」何愁不急不躁,剛寫完今天最後一份作業。

    「一起唄。」

    「怎麼,怕黑還是怕被打劫?」何愁看著蕭酒,一臉笑意。

    「都怕都怕,走走走,你保護我。」蕭酒這人臉皮厚得跟牆似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何愁被蕭酒強行拉著離開教室,連書包都沒來得及好好收拾。

    走出後門,何愁一把將蕭酒按在牆上,轉身又進了教室,「急什麼?我東西沒拿完。」

    何愁再次出來時,手裡多了個東西,他的素描本。

    「這麼寶貝,這素描本是你的命啊?」蕭酒調侃。

    「是啊,我的命。」何愁一邊走一邊把素描本小心翼翼地放進書包。

    「嘖嘖嘖嘖,肯定畫了你暗戀的人。」蕭酒一眼就看穿何愁。

    何愁手裡動作一怔,心裡「咯噔」一下,心跳漏了一拍。

    「被我猜對了?」蕭酒見身邊這人有點不對勁,又怕他生氣,接著說了句,「放心吧,我不知道你暗戀對象是誰。」

    夜晚的校園比白日里安靜,問泉的泉水嘩嘩啦啦流個沒完,池塘邊的柳樹隨著晚風搖曳,小涼亭昏暗,但白色的路燈照得路道明亮。

    何愁挺拔的五官在路燈的照射下更加俊俏,他頓了頓,猶豫道:「那……」

    蕭酒抬頭看著何愁平靜的臉,「什麼?」

    「那你有喜歡的人嗎?」何愁說出這句話彷彿鼓足了勇氣。

    「沒有。」蕭酒想都沒想直接說。

    「這樣啊。」何愁鬆了一口氣。

    「怎麼我沒有喜歡的人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有嗎?沒有。」何愁毫不掩藏地彎了嘴角。

    「你笑了。」

    「沒有。」

    「笑個屁。」

    「你是屁嗎?」

    「何愁!我打死你信不信?」

    「你打不過我。」

    「泰山壓頂!」蕭酒一把勾住何愁的脖子把人往下按。

    「有病吧?撒手。」何愁警告道。

    蕭酒囂張得很,按著人就不鬆手,一直走到校門口,「我不我不我就不。」

    何愁左手一下子抓住蕭酒的肩膀,把他往後拉,在他快摔倒時又把人拉回來。

    「這身手,你練過?」蕭酒站穩腳跟後揉了揉被捏疼的肩膀。

    「我爺爺開武術館的,你說呢?」何愁挑了挑眉。

    「可以啊,少俠好身手,改天教教我唄。」

    「你打架不是挺厲害的嗎?」

    高二的時候,何愁親眼在校門口看見一群高三的男生堵住了蕭酒,結果全被蕭酒一人三兩下打趴下了。

    打完後還很猖狂地跟前來阻止的保安說:「沒事啊叔叔們,我好著呢。」

    保安們看著趴了一地的學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只好把蘇副叫來了,但蘇副來的時候蕭酒人影都不見了。

    當時何愁是學生會主席,最後還是何愁出面去跟蘇副解釋了一番,完美地幫蕭酒脫卸掉所有責任,被打趴的那群學生還遭到了停課處分。

    「喲,這麼巧,我高二的英勇事跡竟然被你看到了。」蕭酒現在想起那次打架事件也覺得荒唐。

    荒唐就荒唐在他竟然在校門口打架,還把蘇副招來了。不過他至今也沒想明白這件事為什麼蘇副沒找他麻煩。

    把走讀證給保安看過後,倆人就出了校門,往左拐,就是公交站牌。

    「你幾路?」蕭酒問。

    「三路車。」

    「我也是。」

    「真倒霉。」

    「你什麼意思?」蕭酒滿臉問號。

    何愁笑了笑沒說話,就想讓蕭酒急。

    同桌倆運氣不錯,沒等兩分鐘三路巴士就來了。

    夜晚的H市這片沒有市中心那麼喧鬧,只有少數車子經過,連走路的人都很少見,相比之下,路邊昏黃的路燈和樹影倒成了這條街的主角。

    蕭酒望著窗外,眼裡透著光。

    何愁坐在蕭酒後面,看著蕭酒發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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